閒話結束,陸燼琰一行人出發去消滅另一夥馬匪。
盛汐他們則去碎骨幫的老巢偷家。
她本想讓韓永和溫哲明留下來,留兩株血魔花保護他們。但韓永不同意,堅持要和他們一起去。
溫哲明做為過來人,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同意了。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韓永得聽話,去了馬匪老巢不能添亂,全程都要跟在他身邊。
韓永自然同意。
這些馬匪因為要長期躲避正道的追蹤,並沒有固定的駐紮點,而是經常在大漠中遷移。
碎骨幫現在的巢穴距離這片沙漠綠洲很遠,位於大漠深處的一個營地。
盛汐等人趁著清晨天還不算熱,迅速坐靈舟過去。
距離馬匪營地還有一段距離時,盛汐收起靈舟,悄步潛入。
因為隨時都要遷徙,馬匪營地布置得很簡單,只是搭了一圈帳篷。
溫哲明用神識迅速掃視一圈,很快將情況了解清楚:「一共十五名馬匪,其中四名築基期,其他都是鍊氣期。」
這和從馬匪那兒問到的消息一致。
「我們三個劍修去,你們在這裡守著,別叫人逃走。」淵羨吩咐一聲,和蕭離洛提劍走向馬匪營地。
守門的馬匪即刻示警,很快就有人出來與他們交手。
這些人蕭離洛獨自就能應對,淵羨直接大步朝營地深處而去,和盛汐一起攔住那些想要逃跑的人。
營地之中有陣法,但剛一亮起,就被淵羨一劍破開。
不過眨眼的功夫,這一營地就被收拾妥當。
韓永看得眼睛都直了,第一次深切意識到普通人和大宗門精英弟子之間的差距,愈發堅定了要好好修煉的心。
回去的路上,盛汐整理好這次的戰利品,遞給韓永一個儲物袋。
「這是我從馬匪首領身上搜到的,據他交代是你爺爺的遺物。他們從村子裡繳獲的其他東西,我也放在裡面了,都給你。」
韓永眼眶一紅。
盛汐又遞給他一個須彌戒,「這是從馬匪那兒繳獲的戰利品,我們一人一份。你藏藏好,不要被別人知道,免得引來災禍。」
韓永連連點頭,一下哭了出來:「謝謝熊貓阿姨。」
盛汐一熊掌呼上去:「喊姐姐!」
韓永懵逼,但不敢還嘴,弱弱地喊:「謝謝阿姨姐姐。」
盛汐:「」就非得喊她阿姨唄?
盛汐哼了韓永一聲,不跟這個小屁孩一般見識,扭頭去找呂想商量事情。
去剿匪的路上,盛汐就已經把水驚羽給的圖案畫出來了。
她把圖紙遞給呂想:「四師兄,你隨身攜帶的小煉器室,能煉製這個東西嗎?」
呂想打量了一番:「能是能,不過魔界隕鐵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要幾天才能弄好。」
這點時間盛汐等得起,直接把自己上次分到的那塊魔界隕鐵給他:「那麻煩你幫我煉製六塊吧,我們一人一塊。」
呂想應聲,好奇地問:「這個令牌有什麼用呀?」
盛汐神秘一笑:「能讓我們在青霧城橫著走。」
一行人回到韓永村子所在的綠洲做休整。
陸燼琰他們兩天後回來了,已經順利將另一夥馬匪剷除。
有不少弟子受了傷,盛汐和溫哲明一起幫他們處理傷口。
等到事情忙完,陸燼琰遞給她一個儲物袋:「照慣例三七分成,這是你的份額。」
沒想到他這麼自覺,盛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這次沒出多少力。」
「你提供了馬匪的準確坐標,這很重要。而且,我們從這批馬匪口中問到了另外兩窩馬匪的據點,一會兒還要繼續去剿匪。這部分就不跟你分了。」
既然如此,那盛汐就不客氣了,還送了陸燼琰一些丹藥:「那祝你們早日凱旋呀。」
無雙宗的大漠剿匪持續了半個月,剷除了一連串大大小小的賊窩。
等到他們辦完事,要帶韓永回江戶川的時候,呂想也幫盛汐把令牌做好了。
盛汐目送他們遠去,把自製的魔界護法堂特使令分給師兄們,說出自己的計劃:「我們明天去青霧城吧,看看能不能炸飛這群邪修。」
剛接到令牌的師兄們一愣。
呂想小聲問:「青霧城城主是化神期,要讓章魚哥出來跟他打一架嗎?」
盛汐:「不用,我們自己來。我們先過去臥底打探情況,再決定怎麼炸他們。」
「小師妹,你打算怎麼臥底呢?」溫哲明問。
盛汐從那兩個邪修口中問出不少消息,得知了青霧城跟其他城池相差不大。
其他城池有賣丹藥、賣吃食、賣符籙的地方,青霧城也有,只不過所售物品更偏向邪修使用而已。
其他城池沒有的,比如說現在在大部分地區已經被關停的爐鼎樓,青霧城還有。
除此以外,青霧城還有一些正道城池沒有的東西。
比如說奴隸市場,可以從中購買所需的奴隸,或者是煉藥、修煉所需的人祭。
盛汐搖了搖手中的魔界特使令:「用這個。邪修大部分都供奉魔族,希望能夠從魔族那兒得到更多的力量。現在青霧城那位化神期城主也是如此。」
「我們冒充魔族特使,可以正大光明地走進青霧城。我打聽到那位化神期城主在閉關,不到滅城之災不會出來。」
「城中其他人的修為都不如章魚哥,我們現在過去,他們還得把咱們供起來。」
道理溫哲明都懂,但他望著手中的特使令感到困惑:「這東西真的有用嗎?」
盛汐點頭:「有用。」
言澈能從中感受到魔族的氣息,但不明白盛汐為什麼會這麼篤定這塊令牌會有用:「小師妹,你從哪兒搞到的這東西?」
盛汐與淵羨對視一眼。
淵羨拿出一個陣盤,隔絕了外界的探查,語氣平穩地說:「我和小師妹現在是魔界大護法水驚羽的眼線,這塊令牌上的圖案就是水驚羽給的。」
其他人:「???」
大家都在一起搞事情,怎麼就你倆成了間諜?
在師兄們的困惑中,盛汐簡要把他們被水驚羽抹除的記憶複述一遍。
蕭離洛咋舌:「那我們還真成人奸啦?」
淵羨謹慎地糾正:「只有我和小師妹是魔族眼線,你們不是。」
呂想覺得差別不大,很自覺地把自己和盛汐他們劃到同一陣營:「那我們真的要給魔族提供情報嗎?」
盛汐:「看情況吧。我當時答應他,也是無奈之舉。」
溫哲明為人謹慎:「小師妹,你剛剛說水驚羽抹除了我們的記憶,但給你和大師兄設下了禁制。那你現在說出來這些,不要緊嗎?」
說起這個,盛汐精神十足:「我和大師兄身上的印記被去掉了,我們懷疑是師父乾的。」
言澈不解:「師父一個柔弱的元嬰二層,能去掉合體期魔族的印記?」
蕭離洛合理猜測:「應該是師娘做的吧?」
「我最近整理下思路,目前有三個猜測。」盛汐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師父是君離。」
「第二,師祖是君離。」
「第三,師娘是君離。」
其他人:「???」
「為什麼師父會突然和魔族大祭司扯上關係?」
淵羨:「為什麼師娘會突然和魔族大祭司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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