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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隨著時間的發展,加上同天會的會長普世林的失蹤,這些紅主教就開始暗戳戳的在地球上發展壯大。讀爸爸 m.dubaba.cc」
「一開始他們只敢霸占一些無主的海島,假扮成海島討生活。」
「逐漸的他們就霸占了一些沒有發展的貧窮的飛洲小國家,控制了這些小國家的信仰。」
「只是他們很聰明,不敢暴露紅主教的信仰,而是把紅主教換成了白教廷的模樣,打著白教廷的旗號,招募信仰的信徒,在那些飛洲國家裡面,給頓飯就敢為你賣命,他們就靠這些源源不斷的信徒,不斷的積蓄力量,積蓄財力。」
「終於在這兩年,紅主教發展壯大起來,也開始撕掉了隱藏的面目,逐漸的踏入了各大國家,修建教堂,以紅色為標準。」
「而龍國就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宗鐵勛把他所知道的,一步步的都說給秦朗聽。
秦朗聽了之後,臉色越發的凝重甚至陰沉。
紅主教,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個擅長蠱惑人心的宗教勢力,而且還不是地球的宗教勢力,而是來自於地心世界。
他們既然敢不懼同天會的存在,就說明已經擁有了對抗同天會的底牌。
他們既然敢踏足龍國古武界,就說明對於龍國古武界,他們是有信心對付的。
「那你和紅主教之間,有什麼關係?」
秦朗眯著眼睛,盯著宗鐵勛的臉龐,沉聲問他。
縱然是紅主教來自於地心世界,因為地心世界的生存危機,惡化的環境,不得不遷移。
可這和宗鐵勛原本沒關係,既然宗鐵勛如此了解,那麼只存在兩種情況。
第一種雙方有過交涉,成了對手。
第二種雙方有關係,成了狼狽之交。
但小姨姬月蘭在宗鐵勛的指示下,敢一個人前往震省岩城的紅主教的教堂。
這說明什麼?
說明宗鐵勛和這些紅主教絕對不是第一種關係,而是第二種合作關係。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宗鐵勛呵呵的笑了一聲,只不過臉色沒有那麼好看,反倒是有些強笑。
「說吧,你到底要做什麼,不必這麼繞來繞去,大家看著太累了。」
秦朗直接問他,不要廢話,大家都很忙。
「紅主教看上了姬家的重寶姬尺,他們要把姬尺得到。」
「而得到姬尺,他們遲早有一天會殺到姬家老宅,滅了姬家,奪走姬尺。」
「這個時間可能是一年,甚至可能就在一年之內。」
「我雖然與他們產生了聯繫,有了一些友好關係,可也不知道具體時間。」
「我只能提前預演一遍,給姬家老宅送上殺字令,希望姬家能夠明白危機的可怕,趕緊做好準備。」
「再不濟,應該把姬尺,交給有實力的人,手裡面。」
宗鐵勛說到這裡,直接看向了秦朗。
秦朗不動聲色的點頭:「是,姬尺不能落入紅主教手中。」
「他們屬於種族大敵,這已經不是外敵這麼簡單,這是種族之爭。」
「宗鐵勛,你與紅主教勾結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喊你人奸?」
「人類的奸賊,人類的內奸!」
秦朗冷眸瞪著宗鐵勛,絲毫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父親。
自己沒有這樣的父親,沒有!
這是人類之恥,這是地球之恥,這更是種族之恥。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在你眼裡和心裡,早就是無可救藥的人設了。」
宗鐵勛呵呵一笑,絲毫不在意秦朗對自己侮辱性的評價。
他要是心痛的話,也就不至於有今天之舉。
「我和紅主教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知道我為什麼在兩新國,會迅速崛起,有有錢,又有權嗎?」
宗鐵勛抬起頭,問秦朗。
他提及的兩新國,指的就是兩個島嶼國家,一個是新.羅國,一個是新.濟國。
就算對這兩個國家陌生,但是對於這兩個國家的資本大鱷,余家兄弟,應該很熟悉吧?
余鉤和余連。
而這兩個人又跟宗鐵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現在宗鐵勛自我爆料,他早就在二十多年前便與紅主教勾搭在了一起。
「看來你早就準備好,當地球之恥了。」
秦朗聽著宗鐵勛的話,心都涼了一半。
本以為是最近兩年宗鐵勛走錯了路,原來早就在年輕時代,他就已經心比鐵石堅了。
「這不能怪我,當年輔佐趙懿,等他登基前夜,我們秦家卻滅了,我更是被孔照祥逼到了國外,一夜之間,失去家族,失去親人,失去權力。」
「你要是我,你能不恨嗎?」
宗鐵勛猛然間臉色鐵青猙獰一片,目光更是透著血紅色殺機冷意,攥著兩隻拳頭,青筋暴起。
想到當年的情況,即便是如今,他也無法釋然。
「趙家王室,他們明知道三大家族有危險,明知道來了無數來歷不明的古武強者,他們明知道…」
「可那位太宗,呵呵,就是不肯相助三大家族,任由三大家族眼睜睜的被屠戮,險些滅族。」
「他們是什麼想法?嗯?秦朗,你不會不知道吧?不會想不明白吧?」
「是,我宗鐵勛是個畜生,我是龍國之恥,我是民族之恥,我認了。」
「但我不是家族之恥!」
「這一點,你老子,我秦鑾嗣,不認!」
宗鐵勛一把掀翻桌子,滿臉怒火的站起身來,開口咆哮怒吼。
「輔佐趙家,一心一意的為趙懿鋪路,讓他登上至高無上的帝位。」
「結果又如何?他們趙家代代相傳,威勢和權力越來越重了。」
「而咱們三大家族,還剩下什麼那?」
「你外公家,姬家老宅,還有幾個年輕人啊?嗯?」
「秦家就不必說了,這些年你投資那麼大,付出那麼多,才有了一點收穫而已。」
「姜家,如今也成了政治家族,古武者的好苗子都少了。」
「如今的三大家族啊,跟三十年前比,跟一百年前比,十不存一啊。」
「這都是龍國的趙家王室,做的好事啊。」
「眼睜睜的看著三大家族覆滅,被屠戮,而不伸手相救。」
「行吧,我說的這些,你想必不會動容,你的心啊早就跟著趙家王室走了。」
宗鐵勛知道自己情緒失控,知道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心裡的怒火。
可他已經忍了三十年!
人生有幾十個三十年?
他要復仇的心,從未變過。
哪怕為此葬送一切國家大好局面,他也毫不在乎。
家族之仇,大於一切!
我秦家都被屠戮了,還談什麼天下?百姓?
與我何干係?草芥而已!
秦朗深呼口氣,咬著牙齒坐在了椅子上,他倒了一杯茶,也不管燙不燙,一口喝掉。
這些事情,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嗎?
宗鐵勛所說的這些,真以為自己這麼多年,沒有過懷疑嗎?
三大家族可是在國內腹地,外面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國家的情報機構,奉養的古武強者們。
但三大家族還是滅了,仇家是誰暫且不說,但這眼睜睜望著三大家族覆滅的,必然是趙家王室。
這一點,都不需要宗鐵勛提及,他秦朗不聾不瞎不傻,可以自己分析出來。
可分析出來又有何用?
難道為了過去的事,覆滅了趙家不成?
而且當年人做的糊塗事,太宗屍骨都成土壤肥料了,去哪報仇?
把太宗的漠然,轉嫁到趙懿身上?還是趙麒身上?
所以,秦朗心知肚明,卻從未提及過。
至於宗鐵勛方才說,自己的心早就跟著趙家王室走,這大錯特錯。
他的心,就在自己這裡!
在百姓那裡!
在天下人那裡!
唯獨不在王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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