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老_鴇,都要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強行玩梗真的好嗎?
只見路西法拎著這個頭髮散亂的女人重重的甩到了一邊,似乎還發出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聽起來就很疼,但安雅媽媽沒有就此暈了過去,而是大聲的呻吟了起來:「哎喲喂喲,我這一把老骨頭你也這麼摔我,我跟你什麼仇什麼冤啊!」
「……」藍澤光決定無視這個似乎已經瘋了的婦人。她覺得有她在,他們就沒有辦法好好的收集靈魂了。
安雅媽媽被摔慘了,但白理事長就鬆了口氣。拍了拍衣服準備就要爬起來,看到救了自己的是兩個在吉原都少有的漂亮「女孩子」,按理來說,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他肯定能個會拐走自己私藏著。
——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眼鏡掉了,看不清楚他們的面龐,只覺得那是兩個漂亮的女孩子的原因吧。
不過,現在自己被救,他也就沒有在意那麼多,趕忙揉了揉自己的下體,然後爬起來說:「幹得不錯,以後爺好好寵你們。幫我把眼鏡拿過來。」
他一點都不知道緊張,是不是boss們都沒有憂患意識呢?
路西法不喜歡這樣毫無緊張感的傢伙,於是一腳踩在了臉上,又狠狠的摁倒了地上,然後手一勾,就把遠處的沙發椅子用念力拉了過來,一腳踩著白理事長的臉,一邊坐下來,微笑著俯下身問:「您是白理事長對嗎?」
&你幹什麼!」來者不善。白理事長的眼裡就寫滿了驚恐。
恩,現在有氣氛了。
路西法雖然微笑著,但藍澤光感受到了她眼裡的那陣寒光。白理事長是死定了。不過對於這個惡人,藍澤光好像沒什麼感覺的樣子。聽說是他同意周哥並且出力綁架自己的,但藍澤光卻沒有面對「仇人」的實感。
只有想到是這個傢伙允許周哥對路依依出手的,她才來了火氣。都是因為他!才讓路依依差點就被玷污了!
如果不是自己想要把路依依坑到自己的店裡,恐怕路依依就已經凶多吉少了。但是平和正直的藍澤光,此時卻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的憤怒。她是一個不知道要怎麼報仇的人,路西法很明白她的性格。所以就幫著藍澤光操刀。
藍澤光只需要看著就好了。
&說我是來幹什麼的呢?」路西法依舊笑眯眯的。
&姓龔的叫你來的嗎?放開我,回去殺了他,我會給你更多榮華富貴!」明明腦袋已經被踩著了。白理事長還在想著法子談條件。這是沒有用的。
&說反了,是我叫龔先生來的。榮華富貴那是什麼,能吃嗎?」路西法天真的說。
白理事長從未聽說過龔先生上頭還有人,但隨即他就想到了今天中午有人報告的那件事:龔先生中午在他的倉庫里對那被周哥擄來的邪門娘們很恭敬。尊稱為大小姐。難不成今晚來的那位就是那「大小姐」?
想到這,他一下子就驚恐了起來。
一個人放倒了來投靠自己的肉大夫的精銳四十幾個壯漢,這戰鬥力的差距,是怎麼都不可能戰勝的了。更何況,這「大小姐」還有可能是來報仇的!
龔先生之所以那麼虎,是因為自己觸怒了這位「大小姐」,然後她下令龔先生的來滅了自己的嗎?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白理事長覺得求饒可能還能活命。便一咬舌尖,把眼淚擠出來。大聲說道:「大……大小姐,小的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冒犯了您,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做什麼都可以!今天中午完全不是我冒犯您啊,是我那不長眼的下人的錯,要不……我幫您抓起來,您任意處置?」
「……是這樣嗎?」路西法繼續微笑著:「還有,我不是大小姐,大小姐是藍澤光桑,您應該叫我先生~」
&啊,不是。小的也有錯,小的教育無方,您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只要能放過小的一條性命!」白理事長努力偏過眼睛看了藍澤光一眼,愣了一會兒,隨後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路西法求饒著,剛才的boss風度已經完全不在。死到臨頭了,他只想活命。
&的只想要命嗎?」路西法繼續微笑著甜甜的說。
&是!」白理事長眼巴巴的感激道。
觸犯了自己的犯人現在正被路西法踩在了腳下眼巴巴的求饒,藍澤光心情有點複雜,但這麼看著,卻是愉悅的。他知道路西法不可能放過白理事長,於是就期待起了路要怎麼折磨在這個大惡人了。
&只是活命的話,那還是很簡單的哦。」路西法作天真狀,點了點下巴,然後笑嘻嘻的說:「你聽說過人棍嗎?」
人棍?藍澤光在各種h里見過,更別提某高達了。
白理事長似乎也明白「人棍」的含義是什麼,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但就算這樣,他還是要裝傻:「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嗎?那我教你。等下你也體驗一下。」路西法笑嘻嘻的說,然後從胸口的胸墊下面抽出了一把小刀,嘿嘿的把玩著。白理事長雖近視,但從路西法拿手上的模糊的輪廓里,看到了刀的形狀。
&不用了!我知道!」他慌忙辯解著。
&謊的不對的,我決定了,就這樣懲罰你!」路西法愉悅的笑著,聲音輕靈動聽,但在白理事長聽來,就像是惡魔的笑聲,他還在掙扎著,大聲的求饒。但是在路西法的踐踏之下,他只能徒勞的扭動身體。
路西法站了起來,朝著他身體幾處韌帶踹了幾腳,後者吃痛,立刻抽搐著動彈不能。然後蹲下身,用手裡的刀子在他的身上比劃著。白理事長被打疼了,現在還慘白著臉說不出話,但卻是滿臉驚恐,像是要休克了般。就差沒有口吐白沫。
&他就這樣暈過去了會不會不太好……」對於這種人,藍澤光沒有絲毫同情,但是覺得如果就讓他暈過去。似乎有點得不償失了。
&路西法一笑,便站了起來,說:「藍澤光桑你想怎麼懲罰他……」
&聽說他經常拐騙女孩子來這裡,讓他自己感受一下那些女孩子的痛苦吧。」藍澤光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對於這種可惡的人,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較好。
&然藍澤光桑想這樣的話,那就這樣吧~」路西法愉悅的說:「其實藍澤光桑還可以讓他感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愉♂悅的哦。」
&西法你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讓他感受自己造成的所有惡果就好了唄。」藍澤光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去做決定。
其實身為變_態,藍澤光在各種漫畫和小電影裡見過虐人的手段,只是要麼那太血腥,要麼太噁心,平日裡獵奇著看一看就好了。如果真的出現在三次元的眼前,她覺得接受起來會有困難。
&好吧,就聽藍澤光桑的~」路西法說著,就摁住了白理事長的腦袋。他雖然不知道藍澤光和路西法剛才說的是什麼,但想來一定是很恐怖的事情。而他,對自己對擄來的女孩子做過了什麼事情,他自己很清楚。
&別,我錯了!別這樣!別別別啊啊啊啊啊!」
慘叫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尖銳,最後就像破鑼一樣在極限後壞掉,只省剩下沙啞的聲音,然後整個人就翻白眼抽搐了起來,面容保持著可怖扭曲的驚恐。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就像從地獄來的惡鬼。
誰知道路西法做了什麼?藍澤光只是默默的看著,覺得——這只是惡有惡報。
對於藍澤光和路西法來說,白理事長的扭曲不過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但對於白理事長來說,自己的餘生,都在地獄裡度過了。路西法的手法很殘忍,但是這白理事長應得的報應。
路西法壓榨了白理事長的生理極限,讓他的思維加速,讓他感受他記憶里折磨女孩子的過程。那是從靈魂深處爆炸出來的痛苦,比一切都要痛苦。路西法生活在地獄,所以她更知道地獄的模樣,這一次,她不過是把場面還給了白理事長。順便在給精神施加可怕的痛苦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扭曲他的筋骨四肢。
當白理事長因為巨大的精神壓力而猙獰的猝死的時候,身上也找不到一塊完整的骨頭——軟得就像是披著一層皮的爛泥,七竅流血且腦門上冒著可怕的蒸汽。
藍澤光都看在了眼裡,沒有負罪感,但卻似乎也沒有什麼報仇的暢快,自己就是會忍不住會冷冷的旁觀白理事長之死。他……只不過是罪有應得。
&唉唉……真不耐操,這麼就掛了。」倒是路西法嫌棄的甩掉了,白理事長那軟軟的軀體,有些可惜的說:「不過玩得過火了。」
&我覺得還不夠。」藍澤光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句,因為,他沒有白理事長為自己所作之惡付出代價的實幹。也許,她親自操刀會更好一點。
&消氣就算了吧,那裡還有一個呢。」路西法撇了撇嘴,然後就指著被他丟到了一邊的安雅媽媽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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