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營長!幸不辱命!田邊勇的騎兵已被我軍全部殲滅啦!」說著就拿出一把軍刀擺在朱開山面前,說道:「本來打算拉這狗日的做個見證,可不知是被哪個混小子給打成了馬蜂窩,怕污了您的眼睛,就只好拿了狗日的佩刀來孝敬您!」
蔡水根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無人能敵,但朱開山一點都不以為意,只是寶貝似得盯著眼前的那柄佐官刀看了又看。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自打加入一〇一軍以來,將官刀都不知道見了多少把,但卻沒有這把佐官刀令人激動。無他,這可是騎兵營成軍以來獨立擊斃的第一個大佐,意義非凡吶!
「噌!」刀身出鞘,寒光乍現。入眼一看最引人入勝的就是那精美的摺疊花紋,但再看刀鎺上的天皇御賜銘文以及背面的花刻都顯示這柄軍刀的不凡。
「嗬!還是柄天皇御賜軍刀,都說鬼子騎兵是兵中貴族,現在看來田邊勇這傢伙身份不簡單吶!不過,花里胡哨的,老子可不喜歡!」
「什麼?」蔡水根心裡那個慘啊,拍馬拍到馬蹄子上了,早知營長不喜歡,自己留著好了。不過,朱開山雖然不喜歡,可別人喜歡啊,於是說道:
「董刀這傢伙一直在這兒嚷嚷,叫老子賠他一個大佐,這可為難老子了,也不知道這柄佐官刀能不能堵上他的嘴!」
朱開山這麼一說蔡水根就明白了,但還是礙著面子說道:「營長!既然董連長喜歡,那您回頭再送給他不就完了?」
朱開山瞥了他一眼,氣道:「又不是老子搶了他大佐,誰搶的誰送!」
朱開山為了調和內部關係,連鬼子天皇的御賜軍刀這麼稀罕的物件兒都能讓出來,他蔡水根要是還不明白,那他就太沒眼力勁了。笑著說道:
「好!好!好!我去送行了吧?」
見到董刀,這傢伙正悶悶不樂著呢,見蔡水根過來只是撩眼輕瞥了一下而後就自顧自的,蔡水根見狀也不說話,就那麼干杵著。終於還是董刀耐不住性子問道:
「你來幹啥?」
蔡水根聽後立即咧嘴笑道:「來專程向你道謝呀!如果沒有你董大連長幫襯禮讓也就沒有今天這漂亮的一仗,這柄佐官刀怎麼樣?田邊勇的!送給你!」
不提田邊勇還好,一提田邊勇董刀立即抽扭起來,這把刀本來應該是親手繳獲才是,如今卻便宜了蔡水根,還被他當作人情再送給自己?想想就來氣,於是繃著個臉說道:
「不需要!一把破刀!你要是真有心感謝老子,就把你那坦克勻個十輛八輛給老子!」
他還真敢提,蔡水根呵呵一笑,說道:「這你得跟咱鈞座要,我這裡是不富裕!」
董刀知道這個要求說了等於沒說,因為蔡水根壓根就做不了主,不只是他,連營長朱開山都未必能主了事,可他就是想試試。眼見願望落空,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主意又打在佐官刀身上。
「拿來吧!」
「什麼啊?」
蔡水根裝起了糊塗,卻沒想到董刀直接上手,一把將佐官刀奪在懷中。他見狀笑道:「你不是不要嗎?我還正打算給營長呢!」
董刀一臉的吝嗇樣,說道:「憑啥不要?坦克也不給,佐官刀再不拿,那老子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結局自然是皆大歡喜的,而後就報捷的報捷,休整的休整,補給的補給,等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他們還要對下一個目標下手呢!與我軍這邊歡快祥和不同,日軍那邊卻是愁雲慘澹。
騎兵、炮兵、工兵三個聯隊組成的前進集團,自從騎兵聯隊長田邊勇率部追擊支那小股騎兵部隊之後,炮兵聯隊長山內保大佐就成為最高指揮官。他們的目的地原本是距離寶應不足三十公里的射湖,可山內保剛走到一半就不敢再走了,原因是心裡沒底,而且是越走越沒底。
本來他們三個聯隊加起來人員得有六千多人,戰兵接近半數,就算田邊勇帶走了一千人,戰兵也多是二線部隊的水平,可如此龐大的編制,就算對上我軍一個旅級作戰單位也有一戰之力。可問題在於,田邊勇離開之後就杳無音訊,電報也不拍,關鍵是呼叫也無人應答。莫不是出什麼意外了?可什麼樣的意外才能讓他連電報都來不及發?
山內保越想越哆嗦,心下雖祈禱自己的嘴可沒開過光,不會一語成讖的!然而,烏鴉嘴就是烏鴉嘴,剛有這個想法,我軍游騎就已經出現在日軍周邊了,嚇得山內保立即向師團長渡久雄請求支援。
「閣下!炮兵聯隊山內保大佐發來急電,說是他們周邊發現大量支那軍騎兵部隊,而且呼叫騎兵聯隊長田邊勇大佐也一直沒有回覆,他擔心田邊勇所部已是凶多吉少,請求閣下立即予以支援!」
「納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豫皖蘇魯戰區根本就沒有大規模騎兵編制,怎麼可能輕易吃掉田邊勇的騎兵聯隊?肯定是電台故障,這才讓他們失聯,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儘管渡久雄不願相信,但田邊勇失聯是事實,山內保所部遭遇我軍騎兵也是事實,並且豫皖蘇魯戰區有大規模的騎兵編制還是事實,只是渡久雄忘記了,或者是選擇性的遺忘了。
「閣下!會不會是支那軍騎兵13旅?」
騎兵13旅?沒錯!張自忠三十三集團軍麾下五十九軍編制中就轄有騎兵13旅。儘管日軍壓根沒把國軍騎兵當回事,可這個騎兵13旅渡久雄卻不得不予以重視。因為他是五十九軍轄下編制,而五十九軍又是國軍當中數一數二的精銳攻擊軍,騎兵13旅的戰力自然不是一般騎兵所能比擬的。但即便如此,渡久雄也認為騎兵13旅不可能將田邊勇吃得連渣都不剩,一點兒聲響都沒有。更何況五十九軍遠在滁州,怎麼可能出現在射湖?暗渡成倉的可能性有,但是不大,可他此時卻不敢冒險輕信自己的判斷,於是說道:
「告訴山內保,我這就派遣獨立戰車大隊前去支援他們,讓他們一定要儘快趕往射湖,射湖可千萬不能有失啊!」
說著又對參謀長片村四八說道:「你立即下去組織第10旅團的士兵構築防禦工事吧,我想靜靜!」
「嗨!」片村四八領命離開之後,渡久雄想了很多,終於還是決定再次向方面軍提請支援,不需要多,哪怕只是一些空中支援,讓所部能夠支撐到天黑就好了。然而,恐怕他是撐不到天黑了。
在收到渡久雄發來的求援電報之後,畑俊六是氣不打一處來,叫罵道:「哼!他一個師團連個小小的寶應縣城都拿不下,被迫撤退還好意思要求支援?告訴他支援沒有,讓他自己想辦法!」
得了回復渡久雄頓時心生悲涼,日軍之中就是這麼現實。打了勝仗怎麼都好說,上官的器重;同僚的尊重;下屬的崇拜,可要是吃了敗仗,就有受不盡的黑眼!看看第十師團的遭遇就知道了!
實際上也倒不是畑俊六故意為難渡久雄,實在是他這邊就算想提供支援也騰不出手。南昌方面雖說已攻入城中,可我軍就是死戰不退,戰事僵持他只能將有限的資源和精力全部投入進去,希望能夠儘快取得突破。再者,要說救援渡久雄還排不上號,潛山——安慶一線受李宗仁第二十一集團軍壓迫叫苦連天,南京、上海被豫皖蘇魯戰區突擊、警衛、偵查三營搞得雞犬不寧,滁州失陷,五十九軍又近在眼前,相比之下,渡久雄的十一師團還算好的了,但他很快就好不起來了!
「唉!」發出一聲無奈的悲愴之後渡久雄又找來了參謀長片村四八,說道:「命令士兵將工事再挖深一點!」
現在或許只有強大的防禦工事能夠給他些許慰籍了。射湖那邊情況不明,而支那軍在攻占魯垛和廣洋之後也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第22旅團的援兵還要十幾個小時才能接應的上。所部只能依託工事防禦,企盼天快點黑下來吧!
……
魯垛鎮!黃百韜的前指!
「黃長官!為什麼還不進攻?」
自從日軍騎兵、炮兵、工兵三個聯隊與主力分離之後,寶應城下的鬼子就只剩打殘了的兩個步兵聯隊和一個輜重聯隊,人數已少於我軍。如此,這些個營團長就都躍躍欲試起來。一方面,第6混成旅出自一〇一軍,對陣鬼子有著充足的自信心;另一方面也是擔心拖的久了會生變故,但這事兒急不得!
本來黃百韜是打算在日軍撤退途中,就像剝洋蔥似得一口一口將其吃掉。可渡久雄這傢伙也不傻,分批撤離,這使得他追也不是,打也不是,歸根到底還是兵力緊張啊!如今只能寄希望於騎兵營這支生力軍了,好在初戰並未讓他失望,全殲了田邊勇所部一千騎兵,如果再能突破日軍前進集團,這仗就好打多了。於是說道:
「不急!再等等!」
就在此時航空兵來報,說是城下日軍正在加緊構築工事,可不再是之前那種簡易的單兵工事,而是照著戰役標準構築的。並且日軍再次分兵,這次派出去的是戰車部隊。不用想也明白,定是衝著我軍騎兵營去的。雖然黃百韜不知道日軍戰車與我軍坦克相比孰強孰弱,但日軍有了戰車部隊的加入,我軍的優勢必將大打折扣。於是立即指示航空兵,讓他們全力配合騎兵營的行動。渡久雄命令士兵構築防禦工事,航空兵在這裡的作用已經不大,而騎兵營那裡越早取得進展則對整個戰局越有利。
很快,西野寺公路中佐就率領著他那半個獨立戰車大隊與山內保匯合了,見到所部正在構築工事,西野寺公路很是詫異,笑道:「區區幾個支那騎兵就將你們嚇成這樣,大佐閣下此舉可是有損大日本皇軍的威嚴啊!」
「區區?對面支那騎兵可不是區區可以形容的,要知道田邊勇到現在還沒回來!」
騎兵一直被稱為兵中貴族,但在西野寺公路看來,裝甲兵才是貴族中的貴族,就連他自己都是正兒八經的貴族出身。至于田邊勇?他不過是剛學會了騎馬,還沒學會打仗的傢伙!雖然西野寺公路對田邊勇極盡貶低,但這話只能在心裡嘀咕,卻不能在其下屬面前提及,畢竟田邊勇留下的這五百多騎兵,西野寺公路待會兒還要用呢!
他沒有搭山內保的話,而是走向騎兵聯隊,大聲說道:「我現在要去替你們的聯隊長報仇,殺光對面的支那人,你們有誰願與我同去?」
雖無人應答,但已有人蠢蠢欲動了!
山內保沒有想到西野寺公路居然如此大膽,竟敢越過他這個大佐直接下達命令,當即怒道:「不准去!西野寺公路!我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沒有我的命令你敢冒然出擊?」
山內保確實是這裡的最高長官,也正因為如此,騎兵聯隊剩餘的人儘管內心是響應的,可在行動上卻要有所顧忌,但西野寺公路也不是吃素的,說道:
「山內大佐!我可是帶著命令來得!師團長閣下要求我軍務必儘快趕至射湖,確保射湖不得有失,像你這樣一味龜縮,萬一射湖有什麼閃失,你如何向師團長閣下交代?」
山內保被西野寺公路說得啞口無言,只能「咕嘟」的吞咽一口唾沫,然後任由西野寺公路越過他直接發號施令。見山內保不再阻撓,西野寺公路得意的爬上坦克,拔出指揮刀,說道:
「索幾給給!」
「板載!」一時間,騎兵聯隊剩餘五百餘人群體響應,紛紛脫離本陣,向我軍殺來。
「轟!」
西野寺公路率先打出一炮,雖然沒轟著人卻也將董刀嚇了一跳,見識過坦克威力的他不作他想,立即拍馬後撤。只是苦於沒有通訊器材,來不及通知正在埋伏的坦克部隊。等到我軍發現的時候已經在日軍九五式輕戰車的射程之內了。
「支那軍戰車部隊?」此時西野寺公路知道田邊勇為何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泡都沒冒出一個了,戰車部隊果然要強過騎兵太多。
別看我軍在數量上占據優勢,可西野寺公路一點沒有膽怯,反而很興奮。原因無他,豫東會戰時,第十四師團曾與我軍坦克部隊交過手,時任師團長土肥原賢二對其評價是:戰鬥欲望不佳,戰鬥意志薄弱,裝備低劣,虛有其表!
有這樣的評價其實不能怪國軍裝甲兵不拼命,沒有步兵伴隨,又無重炮掩護,更沒有制空權,而對手卻又什麼都有,別說是國軍那一票輕坦,就是德軍坦克來了結果也就是一樣。
儘管先入為主的思想很危險,但不得不說,我軍目前裝備的m2a2輕坦確實不如日軍的九五式輕戰車。兩者定位都是輕坦,註定了裝甲防護都是半斤八兩的水平,但日軍更注重火力。一門37毫米戰車炮可在八百米處擊穿25毫米的裝甲,而我軍所裝備的最尖銳的武器不過厄利孔20高炮,其穿甲威力要在三百米之內才能顯現。
此時兩軍相距一千多米,但西野寺公路已經等不及了,立即下令:
「給我攻擊!我要全殲支那軍戰車部隊!」所部獨立戰車大隊先前在寶應城下的失利已讓身為貴族的西野寺公路強大的自尊心受到極大損傷,他急需表現,拿下一場大勝來向師團長渡久雄證明自己所擁有的不止是貴族的身份。
「轟!轟!轟!~」
僅一輪射擊便成功命中我軍一輛坦克,雖沒有直接摧毀,但確實是被打趴下了。
「棄車!快棄車!」「後撤!全部後撤!」
儘管對日軍坦克的性能已瞭然於胸,亦對其嗤之以鼻,但剛才的一炮卻將蔡水根打醒了。讓他明白我軍坦克也不是無敵的,尤其是缺乏炮兵持互的情況下,逞一時之強只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還是儘量避其鋒芒,將其引入我軍炮火支援範圍之內再說。
蔡水根的的做法很對,日軍可能會有戰車部隊參戰的消息,朱開山已經從黃百韜那裡提前知曉了,也知道我軍航空兵會前來助戰。他正打算設計一個圈套將其引誘出來予以全殲,日軍就先一步發起進攻了。正在此時,航空兵傳來消息。
「營長!同航空兵部隊聯繫上了!」
「太好了!」朱開山一拳打在掌心,說道:「通知蔡營副,讓他們火速撤退!」說話間,雙眼精光四射,發狠道:「先讓你狗日的猖狂一時,等我航空兵一到,老子看你怎麼死!」
我軍坦克紛紛後撤,不敢與日軍一戰,連開火還擊的膽量也沒有,這正好印證了土肥原賢二的說法,也更加助漲了西野寺公路的求勝決心。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前方不僅有我騎炮兵在等著他,航空兵也快殺到了。
就在西野寺公路意氣風發,幻想著狼入羊群般的大殺四方時,天空突然傳來一陣嗡嗡聲,西野寺公路臉色立變。如今他已聽不得這種聲音,在寶應城下已被虐出陰影,而此時又來找上麻煩,他哪裡還有先前的豪言壯志?立即下令撤退,可說時遲那時快,命令還未脫口,俯衝而下的呼嘯聲就向他們撲來。
「轟!」
hs—123俯衝轟炸的精準度十分高,這次西野寺公路可沒有之前寶應城下那般幸運,被一枚五十公斤級航彈灌頂命中,被第一個踢出局!沒辦法,誰讓他還選擇八九中戰車作為指揮車的,那塊頭就是一副欠揍的樣,自然成為我軍首要打擊目標。
瞬間喪失指揮系統,但日軍戰車部隊卻沒有亂,好像沒有西野寺公路的指揮他們表現的會更好似得。其實不然,他們都是在寶應城下經歷過hs—123恐怖洗禮的,都知道一旦被盯上了很難逃脫,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拼了!其實也是受到騎兵聯隊的影響,儘管是血肉之軀對陣鋼鐵戰車,但他們依然敢於亮出自己的馬刀,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衝鋒,有這樣的榜樣,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不拼命?
日軍毅然向我軍衝來,此時占據絕對優勢的我軍如果選擇避戰豈不是有損軍威?朱開山見狀決定打他狗日的!蔡水根也早有這個想法了,尤其是見那五百多騎兵更是眼熱不已。反正已經有了田邊勇一乾死鬼在下面等著了,乾脆把你們全都超度,湊個整建制。至於日軍坦克?火力雖猛,可數量有限,來前一共才十六輛(兩輛八九中戰車,十四輛九五輕戰車),一個照面就被hs—123打掉近一半,剩下的儘是些薄皮九五式。最大裝甲厚度不過12毫米,就是馬克沁換上穿甲彈也能輕易擊穿,更別說是大口徑航空機槍和20高炮了。距離近點就近點吧,反正m2a2有的是速度優勢,日軍想要命中我軍,除了運氣之外還得多打幾炮。而一支裝甲部隊的成長,這種高水平的磨礪是不可或缺的。
在此目的的推動下,我軍亦對日軍發起衝鋒,騎兵與「騎兵」之間的對決再度展開。田邊勇已身體力行親測證明了騎兵根本不是裝甲兵的對手,並為他的衝動行為付了首付,如今尾款也來了,蔡水根怎能拒絕?
「嚓!嚓!嚓!~」不需要多高明的戰術,也毋須怎麼精妙的配合,只需保證火力的連貫,日軍就像是中了邪似得不要命的往上撞。因為他們無法接受騎兵已經沒落的事實,也無法接受在中國戰場上曾經無往不利的他們,榮耀和光輝還未鑄就便被趕下神壇,內心的憤懣和不甘化作衝鋒的動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密集的子彈輕易穿透他們的身體瞬間血肉齊飛。不過五分鐘,戰場上就已屍橫遍野,而我軍卻沒有停歇。在料理了鬼子騎兵之後又找上其坦克戰車,而日軍剩餘九輛九五式輕戰車也趁著我軍航空兵拉升準備再次進攻之際衝殺上來。
九五式輕戰車可不比鬼子騎兵,37毫米的戰車炮可對我軍m2a2輕坦任何部位造成致命威脅,蔡水根可不敢正面硬剛。如今只能憑藉靈活的機動性和速度優勢快速拉近彼此距離,然後再一哄而上,群狼咬死虎。為此,朱開山不僅命令六門120重迫對特定區域實施覆蓋打擊,迫使日軍坦克進行分離,為我軍多打一創造條件。同時還釋放煙幕彈,干擾日軍射擊。法子奏效了,只見日軍坦克被分成了一大一小兩個集團,較小的那個集團只有三輛坦克,而且沖得最靠前。
「就你了!」
蔡水根將目標瞄準那三輛坦克,用車載無線電指揮各車對其實施包夾。混亂中,日軍也發現我軍企圖,立即分散開來,並對我軍進行不斷炮擊。與日軍坦克為追求精準射擊必須停車瞄準不同,我軍坦克所裝備的雙聯裝ffs型厄利孔20速射炮的實際射速可達230發/分鐘,配上曳光彈可一邊行進一邊實施較射。日軍僅發射了一發,可我軍幾十發就已經過去了,頓時日軍坦克火花四濺,雖沒有完全打爆,但已喪失戰鬥力。就見三個鬼子棄車而逃,但很快也湮沒在了機炮彈雨中。
「好!就是這樣!」
在坦克對決中拿下一血極大的鼓舞我軍士氣,各車紛紛將油門開到最大,快速逼近日軍坦克。而此時日軍也已經慌了,炮擊頻率越來越快,也越發隨意。終於還是讓狗日的瞎貓碰了個死耗子,一發炮彈正中我軍頭車。蔡水根的心裡咯噔一下,正為此大感心疼時,驚喜的一幕出現了。就見我軍坦克正面瞬間竄出一道火光,而後一個黑影高速斜射出去,而坦克身形只是一滯,又馬上開動起來。
「跳彈了?」
沒錯!這正是日軍九四式37戰車炮炮彈的設計缺陷,對直立裝甲的侵徹力在同型火炮中數一數二,但對上傾斜裝甲則容易發生跳彈。而我軍m2a2輕坦經過德國技師的改造,正面附加了十毫米的大傾角斜裝甲,使其模樣更接近滑稽演員的形象,卻也因此躲過一劫。不過,即便如此,日軍炮彈依然在頭車主裝甲上鏟了一道深壕,令我軍士兵心有餘悸的同時也爆發無邊怒火。
就見頭車瞬間提速,轉眼間兩者距離就已不足兩百米。然後一邊釋放著車載煙幕彈一邊急速從日軍坦克一側繞了過去。蔡水根原本以為他是在以身為餌,因為此時兩輛日方坦克都不約而同的瞄準頭車。但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致於炮塔旋轉速度都趕不上他的轉彎速度。日軍坦克只能輔以車體轉向,但依然跟不上他的速度。你鬧呢?「快馬傳說」可不是浪得虛名的,m2a2的速度在當今世界上無可匹敵(當然,蘇聯的bt—2快速坦克不算,這貨這變身輪式戰車,公路行進速度可達70—80公里/小時),很快就被他繞到了側後,一頓掃射之下,瞬間就被打爆。而另一輛正面雖然已經沖向他,但被隨後趕來的我軍坦克打成了篩子。
這又是一場大勝,雖然此戰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是我航空兵部隊,但我軍裝甲兵在此戰之中的表現依然可圈可點,大振軍心的同時也讓朱開山的胃口變得更大了。於是在發給黃百韜的捷報中又多加了一句:
「請求在航空兵的支援下對日軍前進集團實施突破!」
此時的黃百韜正愁怎麼才能改變現狀,騎兵營的再次報捷已經讓他心頭一喜,而朱開山的請求也正是他想要做的,於是回復道:
「准了!」
這邊三輛坦克被我軍徹底解決,那邊剩餘的六輛也不好過。戰機已經重新拉到位,這次我軍航空兵沒給他們一點兒機會,而缺乏對空武器的他們只能是待宰的羔羊,很快也化作了戰功。自此日軍五百騎兵和十六輛坦克戰車全滅,至於隨行的機械化步兵中隊,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在我軍空地聯合的打擊下煙消雲散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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