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牛覺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好傢夥。
劫了個祖宗。
他八輩子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出息到拿槍頂著團長的老腰
孫茂田往前走了幾步。
他轉向緊跟著自己的徐牛,一巴掌打歪了徐牛的帽子,「你小子出息了你?」
「敢叫老子別動?」
…
徐牛撓了撓頭,「團長,真沒認出來。」
「」
兩個處理完鬼子屍體的戰士走回酒店一側,他們回來時清理了一下周圍的拖痕,轉身看到孫茂田,兩人嚇了一跳。
「團」
話未說完,丁石頭從後面捂住戰士的嘴巴,「孫掌柜的。」
孫茂田:
他看著突然出現的丁石頭。
這警覺性,二哥這是在辦大事啊。
他白了眼丁石頭,「你跟我來。」
丁石頭沒有回應。
他跟著孫茂田走向麵館。
在麵館小攤前,丁石頭愣住。
葉安然:「坐吧。」
丁石頭:「是!」
葉安然把剛點的一份面推到丁石頭面前,「吃吧,吃飽了跟我們講講,馬老二幹嘛來了。」
丁石頭雙手抱住大碗,他尷尬的點點頭:「是。」
丁石頭三五下吃完了一碗麵。
隨後。
他把馬近海來靖東的事情,如實匯報。
…
葉安然看向靖東酒店二樓。
馬老二這是要發財了啊!
…
大約過了十分鐘。
兩輛汽車停在靖東酒店門口。
車內下來四個拎著木箱子,穿著燕尾服的鬼子,他們下車後掃視了一眼四周,隨後匆匆上樓。
二樓。
鬼子敲響房門。
渡邊駿上前開門。
四個穿著燕尾服的鬼子進門向渡邊駿微微一禮。
他們把四個木箱子擺在地上。
馬近海轉身看向地上的箱子。
他看著鬼子打開箱子,裡面擺滿了金燦燦的金條。
渡邊駿微微一笑,「孔師長。」
「這一箱是五十根金條。」
「這些加上我們來時備下的薄禮,共230根金條,還請您收下。」
…
馬近海彎腰撿起一根金條,他下意識的咬了咬。
真的!
「這還差不多。」
見孔維佳鬆口,潘建雲連忙說道:「那您看,您和蝗軍的合作?」
秋山清水和渡邊駿凝神看著孔維佳。
他們都在等。
等他答應和蝗軍合作的事情。
馬近海沒有在和鬼子繞彎子。
他欣然答應。
並要求渡邊駿儘快和菱易聾聯繫,他們第54師馬上會撤出炮台山,請沿途的部隊,給予54師通行的許可。
以便於第54師儘快抵達南盎和菱易聾會師。
秋山清水激動壞了。
他朝著孔維佳豎起大拇指,「孔將軍,我代表蝗軍,感謝你的加入。」
「支那有句古話,叫吸吸務者為俊傑」
…
馬近海皺眉,「你他媽要不會夸,就別硬夸。」
秋山清水:「哈哈哈,喝酒,喝酒!」
…
馬近海象徵性的舉起酒杯。
輕抿一口。
其他人一飲而盡。
看著孔維佳酒杯里還剩下半杯,雖有些不悅,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渡邊駿坐在孔維佳身邊,「孔將軍,我們簽個協議如何?」
「等您到了南盎,我們會支付另外一半的金條。」
馬近海點頭:「簽!」
渡邊駿趕緊叫人拿來提前寫好的合作協議書。
生怕孔維佳過一會反悔。
馬近海在協議書上簽字。
按照渡邊駿的要求,並在簽字的時候,和擺在桌子上的金條,協議書拍照。
一套流程下來,馬近海心情非常愉快。
他終於感受到了三弟當騙子的快樂。
賺錢的感覺真爽。
賺鬼子的錢,感覺更爽!!
徐小鋮站在一旁,看著二哥和鬼子合影,有些懵。
230根金條
就這樣到手了?
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馬近海和秋山清水、渡邊駿、潘建雲合影完畢。
「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我得去通知我的部隊。」
「馬上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
「不然明天一早,我們的炮又打到你們炮台山上去了。」
…
渡邊駿連忙點頭,「孔將軍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我派人送您。」
馬近海:「我有胳膊有腿,我用你送?」
渡邊駿:
他微微一怔。
混蛋啊!
拿了錢,還這麼囂張!!!
「送到門口,送到門口!」
他一邊陪著笑臉,一邊躬身一禮,「請。」
馬近海走出房間。
影子快反部隊的戰士進到屋裡,拎著五個沉甸甸的木頭箱子跟著一塊出門。
…
秋山清水和渡邊駿走在孔維佳後面。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馬近海走到樓下。
原本坐在大廳里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渡邊駿看到這陣仗,微微一怔。
這裡面也有他的人。
但是這會看起來,已經沒有他的人了。
送孔維佳到酒店門前,「孔將軍,坐車我送您吧?」
馬近海看著門前兩輛嶄新的轎車,「不必了。」
「我的人會開車。」
「渡邊駿,借你車一用。」
「等到了南盎,或者到了炮台山,你派人去取。」
…
渡邊駿:
金條都送了。
協議也簽了。
這個時候因為借車駁了孔維佳的面子
他覺得有些不妥,只能頷首答應:「孔將軍,您隨便開著,到了南盎,給您配一輛更好的!」
馬近海坐進車裡。
徐小鋮坐進駕駛室。
一眾影子快反的戰士把金條放進車裡。
兩輛車駛離靖東酒店。
其他人騎馬跟上,瀟灑離去。
酒店對面的麵館。
葉安然看著絕塵而去的二哥
馬老二真不要臉
又吃又拿
還把人車開走了
他跟誰學的呢
門口。
渡邊駿一巴掌甩到了潘建雲臉上。
「八嘎!」
「為什麼不多安排一些人?!」
…
孔維佳一走,渡邊駿壓抑在內心裡的滿腔怒火,全部發泄到了潘建雲身上。
潘建云:
渡邊駿沒有在靖東多待,他們騎馬離開靖東。
凌晨回到苗旺縣。
拿著技術員洗出來的照片,渡邊駿敲響了菱易聾的房門。
他在孔維佳那受了一肚子氣。
如今唯一能讓他好受一點的事情就是趕緊來邀功
晚了,他怕興奮地睡不著覺。
他不知道。
菱易聾如果看完照片,他會更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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