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鎖,給小石他們打旗語,防止日軍從水窪那頭迂迴。
其餘的人全部散開,這回鬼子露頭就打,力爭別放空槍。
咱們的任務就是在的地雷陣布成前在這裡拖住鬼子。我估計鬼子現在有戰鬥力的也就三百多點了,憑咱們這些人的槍法和現在地形的優勢,就算這伙日軍跑了,吃掉他們一半是不成問題的。
記住保護好自己,咱們沒必要和鬼子硬拼,咱們不是打陣地戰,打冷槍就能把他們消滅得差不多。」
霍小山下達了的作戰命令,然後又一扭頭對鄭由儉說道:「胖子你先和我在一起吧,把擲彈筒給胖子留一具。」
所有人都散開了,大家都明白霍小山的意圖,那就是以打冷槍為主,重在消滅日軍的有生力量。
如果日軍能衝擊起來,他們這些人還真擋不住,但前面有那真真假假的地雷陣堵著,日軍速度就快不起來。
同時,日軍的左側是水窪和長滿蒿草的凹地,那裡卻是又有在遠處制高點上小石頭帶著十個人守著呢,只要日軍兵力施展不開,那麼把這伙日軍卡在這一地帶還是完全有可能的。
「莽漢你怎麼還不走?」霍小山見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分散了,唯有莽漢在自己身邊咧著大嘴在那裡樂呢。
「頭兒,嘿嘿,我數數我剩多少子彈,比槍法的時候到了!」莽漢回答道。
「那也至於你把大嘴咧得跟瓢似的?」鄭由儉好奇地問。
「我這回子彈用得省,嘿嘿,我還有二百五十發子彈呢!」莽漢大致估摸了下子彈後還是樂。
莽漢樂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從來都是用中正式的,在今天這種以冷槍為主的散射之中,步槍有著射距遠射擊穩定準確率高的優勢。
「瞧你這子彈剩的數,還二百五十發,快滾蛋吧!」鄭由儉笑罵道。
看著莽漢走遠找地方去隱蔽了,鄭由儉看霍小山也在那裡笑便又問:「霍小子你那盒子炮還有多少顆子彈?」
霍小山的回答徹底讓鄭由儉哈哈大笑起來,因為霍小山說的也是「二百五十發」!
「我說霍小子你說實話,你覺得咱們能留下多少個鬼子?」鄭由儉忽然直盯著霍小山的眼神問道,「別跟我打馬虎眼,我就是想知道你咋想的?」
霍小山並沒有迴避鄭由儉的眼神,看了看鄭由儉那透著殷切的眼神,卻是把目光轉向了遠處那個一路伏屍的山體拐彎處,然後很難得的臉上著對日軍的鄙夷說道:「如果日軍孤注一擲,全體衝鋒,他們能衝出去一部分,如果他們還畏手畏腳還是不敢沖地雷陣,哼!」
鄭由儉很是震驚霍小山後面的那個內容,張著嘴怔了一會兒,才埋怨道:「你就不能把後面那四個字說出來?一點也不霸氣!」
霍小山笑了,他自然知道鄭由儉所說的那四個字是什麼,但說出那樣的話還真不是他的風格,但他已經下決心了,只要日軍不敢衝鋒,那麼就是四個字:一個不剩。
日軍指揮官此時靠在那處山體拐角的另一側,他將手中的指揮刀一舉大吼一聲,於是,在山體這側準備好的日軍士兵便開始衝擊了。
前面的五人都是機槍射手,他們哈著腰就衝出了那山體的掩護。
他們是要趴在地上將機槍打響,為後續士兵的衝擊提供火力掩護的。
只是就在他們剛閃身而出暴露在山體之後的那片廣闊世界裡的時候,對面的槍聲就響了起來了!
那槍聲也談不上多麼密集,既沒有輕機槍也沒有重機槍,也只是步槍的集合,可就是在這片槍聲中,五名機槍手竟然就全倒了下去!
日軍原本已經計劃好了的衝擊模式就這樣一下子被打亂了,眼見前面本應當是用作掩護的機槍手在一瞬間都撲倒在了地上,後面的步槍手蒙了,他們不知道是否應當衝鋒了!
日軍指揮官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面的八路軍到底有多少個特等射手?
「把他們拉回來!」日軍指揮官命令道。
於是有日軍士兵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借著那山體的掩護抓住了還在抽搐著的自己同伴的屍體便往回拖。
而這時就聽又是一聲槍響,一名正拖著同伴屍體的日軍士兵發現自己正拖著的那名機槍手的腦袋上竟然又多出了一個槍孔。
很顯然對面的八路軍見有人動以為還沒有被打死就又補了一槍,可這補的一槍准得也太邪乎了吧,又是一槍擊頭!
五名機槍射手的屍體已經被拽回來了並在日軍指揮官的命令下被翻了過來。
於是,所有的日軍在看到這五具還熱乎乎的同伴的屍體的時候膽寒了。
因為,他們發現這五名同伴的身上竟然都有著好幾處彈孔,更令人吃驚的是,有一名機槍手的腦袋上竟然有三處彈孔!
眉心處正往外流著鮮血與腦漿的是一處特大的彈孔,那是因為有兩槍同時擊中了那裡,他的右方太陽穴上還有一個彈孔!
這還不算,他的胸部左胸右胸竟然還各自有一個彈孔!
日軍自然能聽出來對方射擊都是用的步槍,而沒有用機槍,連三四發的短點射都沒有,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對面八路軍槍手絕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批,而且各個精準!
一般來講,在一場戰鬥中如果對方有一個槍法神絕的狙擊手的話,那麼己方的人都會面臨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可現在對方竟然有一批狙擊手,那麼我們這支部隊怎麼辦?
而且這個位置被人家卡得太死了,他們在山體的公路上是一個點,而對面八路軍卻是在面。
就是射擊技術同樣精準的雙方士兵遇上,在點上射擊的人那也是處於絕對劣勢的。
因為你註定只能在這條寬不過十米的公路盡頭出現,而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藏在對面廣闊世界的何方,沒等你發現對方是藏在一棵大樹下面一蓬灌木裡頭抑或是一塊大石後面的時候,對方的子彈便已經到了。
日軍指揮官從手下士兵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發自心底的深深的恐懼,他不能容忍這種恐怖蔓延開來,否則他的部隊將鬥志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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