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還真不嫌遠!」慕容沛所說的話看似是責備霍小山的,可眼神里所透露的卻是對霍小山綿綿無盡的愛意。
「來的理由很多。」霍小山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一個是聽說有五女一男帶了幾個民兵就想把小鬼子的炮樓端了。」
「我們不是端炮樓,我們就是把從炮樓里撤出來的鬼子偽軍打死!」細妹子沒等霍小山把話說完卻是先細聲細氣的解釋道。
「那你們就確定後面的鬼子沒有來援兵?」沈沖氣道。
「民兵說他們把炮樓里的鬼子都圍住了,我們也沒想到鬼子會來援兵啊!」敵工部的那幾個女子紛紛解釋道。
「就是你們確定了鬼子沒有來援兵那也應當在後面放警戒哨吧,你們放了嗎?好象這裡曾經有過一男一女兩個團長呢吧!」沈沖可不聽他們的解釋,這話說的可是挺尖刻。
沈沖正來氣呢,能不尖刻嗎?
這自家細妹子可是在這兒呢,這要是讓小鬼子把她們這些女將給抄了後路再發生點意外,他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至於他所說有過一男一女兩個團長一個是說慕容沛一個自然是說劉思樂呢。
劉思樂也沒想到會出這事,確實是自己欠考慮周,當時臉就紅了。
原來,就在敵工部和民兵剛消滅了從炮樓裡面衝出來的鬼子偽軍時,卻是又有一支四十多人的日偽軍已是接近炮樓了。
那支日偽軍也是湊巧路過聽到槍響就奔炮樓來了,可是卻又恰恰被來找慕容沛他們的直屬團精銳們發現了。
霍小山這回可是把特務連全帶出來了。
特務連那一向都是膽大心細的緊,於是就埋伏在了樹林裡,等那些毫無察覺的日軍都快走到他們眼巴前的時候突然就給他們打了個急促突擊然後又補了幾槍,這場戰鬥也就乾淨利落的結束了。
這也是慕容沛他們聽到槍聲激烈的原因。
二十多把盒子炮加上十挺輕機槍全是自動武器,你說那槍聲得有多密集!
「好了,好了,這事是我們欠考慮了。」慕容沛趕緊認錯,她知道沈沖一向較真怕沈沖說得劉思樂下不來台忙道:「小山子你再說說你們不遠千里跑這來的第二個理由是什麼吧!」
霍小山剛才的話被眾人岔跑了也不生氣,這回卻不摸鼻子笑了,卻是搞怪的看了看正急頭白臉的沈沖,又歪頭看了看自己旁邊一別沒事人狀的鄭由儉。
然後他才說道:「至於這第二個理由嘛——」他故意拖了個長音,「這我們直屬團特務連人一半的媳婦可都在你們太行根據地呢,我倒是不想來,可有人想媳婦了唄!是吧,沖哥!是吧,胖子!」
霍小山這話一說完,全場已是哄堂大笑了,連沈沖都笑了卻是說道:「好象你媳婦不在八路軍似的!「
笑聲當中剛才氣氛上的僵硬一掃而空。
眾人邊往回走,霍小山這才嚮慕容沛他們講起這回到太行山根據地來的緣由。
他們這回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弄錢。
直屬團這回在鄂西會戰之中傷亡的人數太多了,撫恤陣亡士兵那可絕對是需要一大筆錢的!
別的部隊撫恤傷亡士兵所用的錢別管給多給少但那可都是上面國民政府給撥下來的。
直屬團卻不一樣,他們也就是在老虎仔將軍的第九戰區補給彈藥物資,至於要錢卻是絕對不會向老虎仔將軍張口的。
因為霍小山他們通過打仗繳獲的日軍物資很大一部分也沒上交,都是留在團內自用了。
從這個角度上講,他們更象是自給自足。
霍小山剛帶兵撤出了鄂西大山就開始和直屬團的軍官們商量到哪裡弄錢去。
大家一商量,那看法卻是出奇的一致。
國民政府現在也窮得叮噹響啊,老虎仔將軍那裡又不能要,那到哪去弄錢這還用問嗎?
咱們有人有槍的,去日軍那裡去搶啊!
於是,他們又商量到哪裡去搶。
這時候他們的意見就更一致了,去山西,到日軍控制區去搶!
為什麼呢?山西日控區現在都集中在一些大中城市或者縣城裡,而四周那可都是八路軍的游擊區。
八路軍在那裡群眾基礎好,他們去了就可以弄到想要的情報,然後再有的放矢的去搶。
只要是日控區,不管是一線二線的或者是那三線的城市,哪個不是日軍重兵駐守的?
他們是搶錢的,沒有準確的情報怎麼行?!
於是直屬團兵分兩路,李向白帶著大隊人馬回湖南,而霍小山就帶了特務連就奔山西太行山區來了。
千里迢迢到了之後自然是先找到總部找敵工部,到了那裡才知道慕容沛帶人下來執行任務了。
於是趙文萱又派人領著他們隨後又趕了過來,卻是恰恰趕上了一場戰鬥。
兩方人馬既然已經會合了,在趕回駐地之後,霍小山帶了幾個人與八路軍敵工部連夜就召開了協商會議。
霍小山把自己此行目的向趙文萱做了匯報,然後還要確定到哪個日軍控制的城市動手,在那個城市中又要選取什麼樣的行動目標,雙方參戰人員,搶回來的錢物如何分配,用了半宿時間終於是把行動的大框兒定了下來。
但是,這並不算完,還有最重要的一項,他們想選在那個城市動手攻擊哪個目標這都需要八路軍總部批准的。
因為只要在太行根據地附近選擇日控目標動手那日軍勢必會以為是八路軍做的,這並不是你打完了仗就跑後面什麼事都不用管了的。
這種行動必定會引出大出動靜那會引起一系列連瑣反應的,這是必須有八路軍首長的點頭同意可以行動的。
會議足足議了半宿,等散會後霍小山慕容沛,沈沖細妹子,這兩對卻是心照不宣的都沒有回屋都是各自跑到了樹林子裡。
「有一段時間沒見面,八路軍都富裕成這樣了嗎?」霍小山笑道。
此時他正和慕容沛躺在林間的空地上,那地上卻是鋪了一張虎皮。
「淨胡說,這是甜甜的,知道你來就借給我用的。」慕容沛笑道。
「這還是兩口人在一起好啊,一張老虎皮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霍小山笑著把慕容沛往自己懷裡又摟緊了些說道。
慕容沛在霍小山懷裡吃吃的笑了,她自然是知道霍小山所說的那「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是啥意思。
「你笑啥?」霍小山明知故問的問自家丫丫道。
「那天,那天甜甜還說了呢。」慕容沛卻是把霍小山的衫衣口解開了兩個,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感覺著自家小山子那肌膚的溫涼這才又說道「甜甜說了,那破事也沒有覺得出來哪好來,那混蛋就是一陣瞎懟,以後再也不玩了!」
「呵呵。」霍小山讓慕容沛的話也逗樂了。
他把手也伸到慕容沛的衣服里卻也只是用手摩娑了會兒便說道:「抱抱得了,本來咱們單獨出來影響就不好。」
「嗯。」慕容沛也是這意思。
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是各自單位的頭兒,都知道要穩重,此時能抱在一起以解相思苦卻是已經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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