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你終於出來了啊!」當霍小山出現在城外特務連眾人面前的時候,自打衡陽一戰分開後一直沒有和霍小山在一起的鄭由儉、憨子、糞球子、小兵嘎子等所有人都喜笑顏開了起來。
每一次戰鬥就是一次別離,而別離的結果可能就是今生無緣再見,以命相托的兄弟情終是千金不換的。
「大家都挺好的?」霍小山笑道。
「好!」特務連的人現在雖然都穿著便裝,一聽霍小山問話便雄糾糾氣昂昂的齊聲答道。
「看你們一個個氣色真是不錯啊,看我還是天天一股臭味呢!」霍小山感嘆道。
「嗯,這周圍真的是太臭了!」眾人紛紛接口道。
特務連在從衡山山區趕往衡陽的這一路上還好,可是一到了衡陽城周邊便聞到了那還存在著的若有若無的屍臭味。
這場仗可是打完了都有一個多月了,現在還能聞到臭味可見當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頭兒,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啊,這一天天的都憋死了!」糞球子問道。
特務連被沈沖找來已經有半個多月了,一直隱蔽在衡陽城外幾十里的地方。
雖然說此時日軍的兵力也只能占據象衡陽這樣的戰略要地不足以向周邊地區擴張了,但是他們畢竟要小心要低調。
「這事急不得,要抓機會的。不過快了,鬼子對第10軍的人看得已經越來越鬆了。」霍小山說道。
「咱們不就是救那幾個大官嗎?乾脆把他們搶出來算了!」小兵嘎子豪氣干雲的說道。
「就是,就是。」旁邊的人都開始附和。
「扯淡。」霍小嚴肅了起來。
然後他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多說幾句了,於是他說道:「無論咱們直屬團也好,還是特務連也罷,由於戰術對頭,所以打仗基本沒吃過大虧。
但沒吃過虧可不等以於後就不吃虧,哪有常勝將軍?
咱們和其他國軍比不了,人家就是有時戰術不對,人家也能拿士兵的命往上堆,咱們能嗎?
打鬼子不怕死是必須的,但也不能眼看著前面是鬼子的坦克裝甲車咱們就硬往上撞吧!
現在衡陽城裡的鬼子那就是坦克車裝甲車,硬往上撞那不是咱們幹的事。
咱們要乾的是等鬼子把裝甲車坦克車停下來時候偷偷澆點汽油給他們燒了,這才是咱們的打法!」
霍小山的這個比喻說得很恰當,特務連的人一想,還真的是這麼回事,所有人都笑了,小兵嘎子也撓了撓腦袋。
他們打日軍是用靈活多變的打法用各種套路去算計日軍,所以才越打越強的。
不過霍小山顯然意猶未盡,便又接著說道:「你說去搶回來,那麼好搶的啊?那裡面現在就是鬼子窩,只要出一點動靜咱們就別想跑出來。
再說了,這回裡面有軍統的內線,咱們能不傷一個人就把人救出來那為啥要冒那個風險?
這回咱們的任務是救人而不是殺敵。
咱們只要把人救出來那就贏了,只要咱們一個人不傷哪怕鬼子一個人不死那咱們也贏了。
你們還不知道現在小鬼子有多恨咱們直屬團呢吧?」
「有多恨?」下面便有人問。
特務連的人自然是知道他們直屬團是被日軍稱作魔鬼部隊的,那日軍恨他們是恨得牙越痒痒偏偏又抓不到他們的影子。
不過霍小山這時提這個顯然意有所指,而且他們還極為罕見的在霍小山的臉上看出來了一點小得意。
「你們都不知道,這回幸虧我沈沖石頭這十來個人從衡陽城裡跑出來的快!」霍小山說道。
「那要跑得慢呢?」糞球子問。
「要是跑得慢啊,嘿嘿,多少條小命也得扔里啊!」霍小山笑道,「我也不好說第10軍,我現在也沒有搞清他們算是投降還是和日軍達成停火協議了。
但不管咋說吧,第10軍現在雖然不是日軍俘虜但手裡也沒槍了。
你們知道鬼子進城之後,對第10軍說什麼了?」
「說什麼了啊?頭兒,你快說說。」霍小山難得賣關子,所有人都著急了。
「日軍進城後就找『支那魔鬼部隊』,因為不許那支『支那魔鬼部隊』投降!你們說他們得有多恨咱們?!」
「哇」霍小山的話引起特務連的人一頓驚呼,雖然霍小山沒有說可是他們也能想像得到,霍小山他們這十來個人肯定是又沒少把日軍輕折騰了!
「哼橫,那個那個啥,我也說幾句啊!」鄭由儉先是裝腔作勢的假咳了一下,然後他很有領導氣派的說話了。
現在特務連的人在一起打磨了這麼久,彼此已經很了解了,所有人現在對鄭由儉的領導地位已經認同了。
人家鄭由儉現在也敢上前沿了炮還打得好,但最關鍵的是他確實腦袋很好使,在算計日軍方面反應就是比一般人來得快。
「霍團長說的對,大家以後要多動腦筋,咱們的命可比小鬼子的值錢!」鄭由儉說話很正式。
嗯,所有人一聽,這話有道理,不逼到份上咱特務連才不和小鬼子玩同歸於盡呢。
「因為咱們特務連的戰鬥力很強,甚至比那個什麼虎部隊啊,泰山軍那,都強!
但是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咱們特務連打仗總占便宜呢?」鄭由儉採取了啟發示的講話方式。
但可惜,他的話卻沒有人回答,特務連的人都了解他,你越問他就越擺譜,你要不問他自己憋的沒意思就說了。
果然,鄭由儉見沒有人接他的話茬兒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失望的神色,人家不接,那自己說吧!
於是他下一句話就讓特務連眾人笑開了鍋,因為他說:「為什麼咱們總占便宜呢,因為咱們是以超過國軍王牌的戰力去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啊!」
眾人正待反駁你死胖子才總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呢,鄭由儉卻是直接又把眾人的嘴堵上了,他又說道:「都把嘴閉上,話糙理不糙,懂不?」
眾人一想,倒也是,雖然說鄭由儉的這話聽起來不大好聽,但從道理上講還是對的,那就接著聽吧,不料此時鄭由儉的話風卻又轉了,他卻是轉臉說糞球子道:「你還憋得慌,你有什麼資格憋得慌?人家那麼好的一朵水的汪的白芍藥就插你這個黑土豆上了?
是不是我們不找你,你特麼的就不回來了,你個糞球子掉到茅坑裡又給我們撥楞出來一大堆小糞球子出來?!」
「我沒有,我正打算回來呢!」糞球子看了眼霍小山急忙辯解,那小黑臉登時就紅了,你個死胖子你這不是當著頭兒面告我狀嗎?
可是鄭由儉大人怎麼可能由他辯解,反而是憤憤不平的說道:「你特麼憋得慌,咱們特務的這些小牤牛蛋子憋得慌不?
再說了——」鄭由儉把語氣降了下來嘟噥道,「再說了,俺這把老槍都特麼生鏽了!」
「哄」的一聲,特務連所有人都笑了起了,鬧了半天鄭由儉訓了糞球子一大堆話,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啊!
「什麼情況?胖子你說啥呢?」霍小山看了看糞球子,他自然是聽出來這裡頭有故事了。
「今晚上我單獨跟你說。」鄭由儉笑道,「跟你說一個一個賣油郎獨占花魁的故事,一個老兵痞趁著小姑娘天真純潔對男女之事一片懵懂就在人家小姑娘身上摸摸搜搜便將生米做成了熟飯的故事,一個利用了自己平時的親和力關鍵時候以老兵刺刀見紅的精神果敢拿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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