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殺手做老婆 380、送蓮香去西北上任
黃昏時分，天色還算明亮，喬鋒拉著黃蓮香、甘玉楠和賈璐三人，正在從金陵往太湖之家趕回的路上。此時黃蓮香即將去西夏的消息，已在車內傳開，甘玉楠和賈璐不禁都有幾分惆悵。想著每周一和周五一起上下班的快樂日子，馬上就一去不復返了，大家更加珍惜眼下這趟疑似最後一起回家的旅程，中排中間的黃蓮香被兩位熱情家員挨得緊緊，手也被握得緊緊，依依不捨。
喬鋒從後視鏡里看得清楚明白，適時呵呵笑道：「這麼傷感做什麼？蓮香升官可是喜事啊，回家得好好慶祝一下，讓大家都奉獻出一點愛心。」
賈璐嗯了一聲豪氣道：「對！我們得搞得熱鬧一點。」
甘玉楠安慰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蓮香以後每周都可以回來。」
喬鋒點頭語不驚人：「我打算買一架私人飛機！」
「啊——」三女均被雷了一大下。
「呵呵！」喬鋒輕鬆笑道：「其實飛機也不是很貴的，又不是買波音747，沒必要把它想得太神秘了，主要還在於辦手續。空中管制是個問題，不過對我們家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我早就有買飛機的想法了，只是感覺沒合適理由的話，她們又會擔心我是敗家子，哎！這次蓮香要調去外地，我買飛機可就名正言順了。」
「哼——」三女又是白眼伺候，不過她們的心情卻是馬上明亮多了，什麼傷感不過浮雲而已，空中有家庭飛機，那感覺好像……
喬鋒感覺甚好地解釋道：「以後蓮香周五下班後就可以去機場，不用再受航空公司的狗屁限制，晚上即可回家，周一趕早點去金陵，搭飛機去西夏上班都不為遲。我早計算好了，像西夏到金陵的直線距離不過一千多公里。飛兩個小時就夠了，不要以為那裡很遠。」
「這麼近啊？」黃蓮香甚感驚訝，甘玉楠與賈璐亦是一臉詫異。
「是啊。」喬鋒感慨地道：「我原來也以為很遠，看了地圖才知道就這麼近。不過走陸路繞幾下可就要遠多了。另外有了私人飛機，以後我們還可以經常舉家坐飛機去旅遊，方便得很。」
「……」家官們馬上高度激動起來，家裡這還真是水陸空三維都齊全了，一掃先前的陰霾。頓時興奮得不行。
回到太湖之家，家員們亦得知了黃蓮香即將調去西夏的壞消息，馬上一個個變得特別傷感，空前熱情與不舍地拉著黃蓮香問長問暖，姍姍大嬸更是鼻子酸酸，眼睛紅紅，誇張得厲害。
媽的，平時都幹什麼去了？某位大家長暗地忿忿一番，對擁護時不懂珍惜、等到失去才後悔莫及的偉大真理理解更加深刻幾分。
然後家員們均一致性被大家長的送紅包建議給鼓動得空前有熱情，並頭一次對送紅包沒了任何怨言。冉姍姍更是誇張得一拍胸膛說要送五百萬，其餘有錢者亦全要送一百萬以上，而沒錢的窮人們此時亦堅決請求動用家庭基金會中她們所能動用的金額，可不想太落後。這次大家長倒是爽快答應了窮人們的請求，委員會於是得以通過。
黃蓮香非常意外的一舉收到了超過兩千萬的紅包，心裡頓時惴惴不安，也對那廝故意隱瞞買飛機而大肆渲染西夏位於祖國大西北很荒涼的行徑感到臉紅，儘管這完全是為了她的福利，卻部分利用了大家的感情——事先那廝已經要求三人都不要說飛機的事。
因此等到大家長而後又向廣大家員們宣布了買飛機的大事，以及買飛機之後對蓮香回家方便性的高度好處時。家裡頓時炸開了鍋，好歹還沒人強烈要求退回已經承諾的祝賀禮金，只是對那廝的詐騙行徑在心裡表示了強烈憤慨。
等大家長更進一步精彩描述買飛機之後對全體家員的種種高級好處時，大家的集體憤慨情緒馬上便落下很多。一個個亢奮起來，越發擁護買飛機的行為。
在把大家的情緒如此複雜地調動刺激一番之後，喬鋒愜意地靠在沙發上，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淡淡地道：「蓮香，你不用有思想負擔。這錢是大家自願贈送給你的，又沒要求你辦什麼公務，絕對不是賄賂。我就不信哪家的紀委敢來查你！」
略微一頓，他又咳了兩聲：「不過買飛機要花的錢也不少，我還要養大家這麼多人，負擔也挺重的……」
不待他輕描淡寫地把苦訴完，黃蓮香馬上打斷，非常大方地道：「這次大家送我的禮金就全部作為買飛機的經費吧。」
「這怎麼行？」喬鋒堅決不干，「從禮金中扣除一千萬作為買飛機的部分經費就行，剩下的就是蓮香你的私人財產了。咳咳，雪玲還小，可得給她多準備一點。這些錢暫時可以交給月月她們打理增點值，死錢沒什麼意義。」
這個方案很容易便得到了全體家員的高度擁護，先前感覺虧大了的家員，此時想著買飛機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功勞，就沒再有那種感覺了。黃蓮香則對一千多萬明確屬於她的個人財產，仍然有點心慌，儘管幾百萬她原先還是有的。
無論如何，仍是皆大歡喜，這頓晚餐則高度豐盛，大家長親自下廚認真搗鼓了兩個多小時，最後讓全體家員差點撐死。
這晚鄭氏姐妹難得非常有人情味，不但沒爭著拉那廝進炮房，反而主動叫那廝陪嬸們睡覺，一時讓大家刮目相看。
喬鋒也沒客氣，不過嬸們還是挺客氣的，對鄭氏姐妹的態度難得好了不少。不過一切只是暫時的。
由於冉姍姍挺著個肚子，睡覺時相對得多注意一點，結果在上了嬸級臥床之後，這位大嬸便熱情地道：「鋒鋒，你今晚多陪一下蓮香吧，我睡邊上一點，得好好保護我們的孩子呢。」
如此空前謙讓的姿態，讓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倍受醋味刺激的倆人再次意外一番。剛剛上床躺下的黃蓮香白眼嗔道：「姍姍，你什麼意思啊？我和鋒鋒之間又沒什麼。」
已經躺在倆人中間的喬鋒則搖頭打趣道：「姍姍，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拉皮條了？」
「鋒鋒！」兩位大嬸馬上一齊氣惱地掄著粉拳上陣。卻被抱了個嚴嚴實實，三人一起幸福地睡了個溫馨大覺，不勝愜意。
次日，喬鋒又主動拉著黃蓮香、甘玉楠和譚藝莉上書房開會。商談一下新形勢下的要務。
簡單幾句開場白後，喬鋒開門見山地建議：「小譚，你乾脆也跟著蓮香一起去西夏吧，這樣蓮香就沒那麼孤單了。」
譚藝莉顯然沒有思想準備：「這樣行嗎？」
甘玉楠點頭頗以為然：「嗯，鋒子的提議很不錯。我認為這麼辦很好。蓮香，你覺得呢？」
黃蓮香略微蹙眉：「小譚現在正做得好好的，這麼調來調去不太好吧？」
「沒事！」喬鋒說得輕巧：「小譚還是挺有能力的，適應力很強，這半年多我親眼見到她成熟很快。反正西夏那地方也不大，人口跟蘇洲差不多，挺適合小譚去鍛煉的，可以考慮讓她在自治區政府做排名靠前的副秘書長，這樣就能直接參與到具體的自治區政府工作當中，眼光可以放得更遠大。這和地市一級的工作還是明顯不同的。」
黃蓮香被說動心了，點了點頭熱切地問：「小譚，你是想留在蘇洲，還是去西夏？」象徵性的徵詢還是要有的。
譚藝莉當然能看明白領導特意表現非常明顯的心思，何況還是三人都想她去，想不去能成嗎？她馬上堅決應道：「黃主席讓我去哪，我就去哪！」一點折扣都不打。
我靠！喬鋒呵呵一笑鄙視道：「小譚，你也太嘔心了！」
譚藝莉氣惱地瞪過一眼：「關你什麼事！」
「好了，小譚！」黃蓮香頓時皺眉，「別老和鋒鋒鬥氣。他平時說話一向都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倒不是領導護犢子，而是她自己就不怎麼和那廝鬥氣，做屬下的反而如此。確實過分了。
「……」
小譚去西夏就這麼被敲定了，剩下的便是程序問題，不過小譚下周一還不能馬上跟著老領導一起過去，得先交接她的副市長工作。不管怎麼樣，在自治區政府做副秘書長，雖然還是副廳級。但工作範圍卻遠不是副市長所能比的，靠前的副秘書長能協助常務副主席一起工作，乾的就是省領導的活。
由於私人飛機的無敵存在，家員們對西夏的遙遠印象早被淡化了，而除了原來一起在金陵上班的家官們，其餘家員們本來就是在周末才和黃蓮香團聚的。因此在整體上，其實沒什麼變化，這個周末大家過得非常熱鬧。
新的一周，天氣難得大好，陽光高照，萬里無雲。
喬鋒非常主動的硬要跟著黃蓮香一起，從金陵搭乘政府包機奔目的地而去。此次一起同行的還有省委省政府等部門近一百號人馬組成的特殊代表團，除了送黃蓮香去新崗位上任，更主要的任務則是與西夏自治區洽談一些重要的合作項目，以充分利用好黃蓮香的中間人身份，在富庶先進的蘇省和還比較貧窮落後的西夏自治區之間架設一座良好的橋樑。國務院把黃蓮香放去西夏當家，部分也是有如此考慮的，打算建立兩個省區之間的一對一戰略幫扶關係。
西夏自治區不愧為超級小區，連個象樣的飛機場都沒有，因此蘇省代表團的大型波音機只能降落在甘省省城的中川機場，從這裡到西夏首府興州市還有近三百公里的高速公路。
為了熱烈迎接新主席兼財大氣粗的蘇省代表團，西夏自治區黨委的陳書記帶上了除軍方以外的全部常委，組隊來到中川機場。此等架勢實為空前，一時弄得中川機場進行了好一會的嚴密戒嚴，這可是兩個省區的超級要員。在蘇省代表團里，卻是由省長帶了五名常委過來，同樣也是空前架勢，不過甘玉楠則並沒有跟來，卻是留在金陵臨時主持省政府的全面工作，趁著省長不在，小小過一把省政府一號長的癮。
對兩個省區代表團如此熱烈的會師場合，喬鋒暗自搖頭嘔心一番。當然不會去出風頭，混在代表團里濫竽充數罷了。當南郭先生他一向很在行。偷懶誰不會呢？
空前龐大的車隊在警方的嚴密護送下，沿著高速公路直奔西夏自治區而去。
雖然國家開發大西北的戰略正在緊鑼密鼓進行之中，但一路上所見。仍以黃色居多，不免讓人頗感荒涼，住慣了南方山清水秀怡人環境的大監督一時實在不習慣，比較影響心情，他可不喜歡黃色。
待進入西夏自治區的轄區範圍之後。隨著西北方向高大、綿延數百公里的賀蘭山橫亘在風沙猛烈侵襲的道路上，成為天然屏障，再加上黃河在這裡長年累月的沖積與灌溉作用，赫然呈現出了一片江南水鄉的特殊風貌，讓那廝更加感慨，差點以為是幻覺。好歹他還知道塞上江南的典故，在所見所聞的強烈對比之下，確實深以為然。
而西夏能夠長期成為一個省區，在賀蘭山與黃河綜合作用下所形成的龐大灌區，卻是居功至偉。沒有賀蘭山對塞外風沙的屏障作用。這裡勢必為黃沙所覆蓋，而沒有黃河則沒有水，不是戈壁就是沙。塞上江南的形成絕不是偶爾的。
不管怎樣，喬大監督的心情還是明亮了不少，對領導所呆的新環境有了一個更加感性的認識。自然，這會他只是作為代表團的一名名不見經傳的莫名其妙人士，繼續濫竽充數，不可能和領導一起，人家這會正和西夏自治區的陳書記及一名女常委呆在省委一號車上，熱切交流工作經驗。進入狀態很快。
作為西夏自治區的首府，興州僅能和蘇省的普通地級市相媲美，還不如蘇洲。進城之後，所見所聞。人氣欠缺，建築物一般平常稀拉，讓喬鋒再度有些失望，好歹領導在這裡終究不是長久呆下去，而且周末會回家過，倒不算太要緊。
按照事先和領導的約定。在車隊抵達目的地後，喬鋒便直接溜掉了，自己一個人跑去城裡邊瞎逛，省得影響領導接下來將要進行的一些接風洗塵之類的無聊事宜。事實上，這幾天，領導都閒不下來，兩個省區的戰略幫扶夥伴關係可不是兒戲，卻是一項偉大的戰略任務。反正大監督打算晚上晚一點再和領導聊聊天，然後明天早上就走人了，他來這裡主要是送領導到邊疆的！
照著地圖、坐了幾趟公交車跑遍興州城的東西南北後，大監督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了興州不怎麼樣的市容市貌，如果不考慮官位級別的提升，黃蓮香來這裡無疑就像古代被遭貶到邊陲之地一樣。
媽的，這也叫首府？
窩火歸窩火，晚飯時氣餓厲害的大監督還是自掏腰包，吃了一碗蘭州拉麵及兩個蘭州燒餅，倒是挺實惠的，肚子很飽，連一張小票都使不完，印象好歹改觀不少。便宜就是他媽/的好！
晚上比較晚的時候，正在大街上百無聊賴晃蕩之中的喬鋒終於收到了領導發來的熱情簡訊：「鋒鋒，在哪裡呀？我給你準備了好多吃的，快點來吧！」這意味著領導已經走完了今天的繁冗官場程序，總算抽出身來。
在黃蓮香派出的女助手的接應下，喬鋒順利進到自治區的頂級招待所，並成功和領導會師在她下榻的豪華套間裡，此時卻已是晚上快十一點了，相信沒人再敢來打擾。儘管如此，喬鋒當然不能陪領導一起過夜，吃完聊聊後他還得去其它房間睡覺。自治區主席包養小白臉，這可是非常嚴肅的政治事件，諒誰也不敢輕易如此幻想，但在別家眼皮底下一起過夜還是不行的。
待識趣的女助手（她倒是知道某人經常找領導，好象是挺要好的親戚）自覺走出，喬鋒打量著富麗堂皇的套間，搖頭便是一通忿忿感慨：「媽的，城市不怎麼滴，比蘇洲差遠了，這招待所修得卻像國賓館！蓮香，你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啊！如何帶領六百萬西夏人民脫貧致富，這絕對是個大問題，光靠一點面子工程絕對不行！」
黃蓮香不置可否的咯咯笑著，一邊向那廝熱情招手一邊打開桌上的幾個塑料待，卻是打包帶回的極品食物。新來的堂堂自治區政府主席打包帶菜，實在是個特大新聞。當時可雷煞了全場。
不過此時那廝的眼睛則猛然間明亮了十倍，他實在太喜歡領導的如此舉動了。打包卻是他的最愛，每每胃口會倍增，領導的用心良苦。自不待多說。
「鋒鋒，看我都給你準備了什麼？」黃蓮香得意地哼哼兩聲，幾個袋子裝的全是那廝的至愛。
「哇——」喬鋒臉上表情誇張得不行地走過來，抱著領導的腦袋便是熱情兩啵，「蓮香。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他先前的一點憤斗青年情緒，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在自治區黨委政府最高級別的接風晚宴上，新來的自治區政府主席親自打包，這種反常的行為絕對是不簡單的，全是因為某位大監督的超級存在，才讓領導如此不顧及形象，意外贏得了自治區黨委及政府的高度好感，意義很大。
對特意跟著送自己過來的那廝今天被晾太多，黃蓮香其實是非常牽掛在心的，也頗為內疚。卻又身不由己，所以此時只能非常熱情的親切餵著那廝儘量彌補，把他餵得快要撐死，仍然不想閉嘴。這種被領導餵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
「好啦，鋒鋒！」黃蓮香堅決放下了筷子，正色說道：「已經很多，再吃肚子都會爆了。」
「我就想蓮香你餵嘛！」喬鋒緊挨著嗲聲撒嬌，嘔心得不行。領導雖然有點受不了，卻又一點辦法沒有，只得親切安慰道：「下次再餵了啦！」
喬鋒馬上興奮異常。迅速伸出手來：「拉鉤！」
讓黃蓮香搖頭哭笑不得，「好吧！」一邊爽快地伸出手，倆人玩了個拉拉。
總算沒吃了，黃蓮香又拿毛巾幫飽嗝不斷的那廝細心地擦嘴又擦手。把他感動得鼻子哼哼，越發受不了，更加感覺領導像個稱職的大嬸，而不像某位大嬸，到現在為止仍然不怎麼懂得照顧人，除了口頭上。
喬鋒雙手托著下巴。痴迷打量著正收拾桌上殘局的領導：「蓮香，我覺得你越來越親切了。」
黃蓮香繼續收拾著，不忘回頭白眼一個，嗔道：「就嘴巴說得好聽，想我以後更像傭人那樣服侍你對吧？」
「才不是啦。」喬鋒笑著，「我這可是真心話。好了，別弄了，這些人留給下人就行的。」一邊伸手阻住了她。
黃蓮香嗯了聲，擦了下手把毛巾丟在桌上，嘆了一口歉然道：「叫你別跟來，硬要跟來，我這幾天肯定忙得不行，很難好好照顧你。你要是瘦了一圈回去，到時姍姍她們肯定會很有意見的。」
「沒事啦，明天就走了。」喬鋒甚是輕巧，「我都不怎麼長肉的，輕點她們正好感覺壓力小點。」我靠！
黃蓮香哎呀一聲，抬手便是一顆板栗，惱道：「說話老是不注意！」領導的想像力也蠻豐富的。
喬鋒不以為意的嘿嘿笑著，熱情地湊過他的咸嘴，在領導鬱悶無奈的表情下，嘴對嘴熱吻一番，手亦不太老實，把摸了幾下領導的大翹屁，胸膛則壓了下領導的彈性大波，更是弄了個熱血沸騰，好象前面吃的補品不少。
「嗚嗚！」黃蓮香猛烈掙扎著想脫離那張咸嘴，屁股被摸下、胸部被擠下還只是小事，那裡的高度蓬勃之勢，才是讓領導最為緊張的，她可不敢讓那廝再受到更多刺激，真要激動過頭，後果可就不好想像了。領導還沒準備好。
喬鋒無可奈何的適時鬆開，愜意地長呼一口，同時不著痕跡地把屁股往後縮了縮。在領導面前表現得如此激動，挺丟人的。
「剛才吃得太飽了，熱量比較多，呵呵。」喬鋒訕訕一笑，此地無銀三百兩：「其實我剛才沒有亂七八糟想法的。」
黃蓮香哼了一聲，連忙整理被弄得凌亂不堪的衣裳，自治區主席可不能太沒形象，「鋒鋒，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去睡覺吧，明天還得趕早坐飛機，睡眠不足上班會打瞌睡的。」
喬鋒一臉苦色鬱悶不已：「我上班打個瞌睡也不行啊？」
「咯咯！」黃蓮香迅速湊過啵了一口，熱情鼓勵道：「多監督一下大家嘛，其實你做監督就是厲害。只要有你監督，就沒有做不好的。」
「那當然了！」大監督眉毛一甩，非常受用，吃軟不吃硬。
「嘔——」黃蓮香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兼隱蔽嘔心一番），嘆道：「今天又是趕路又是赴宴的，感覺好累，得洗澡睡覺了。」
儘管領導的懶腰非常性感有韻味，喬鋒卻是無暇多感受，今天領導實在操勞過度了點，那樣是容易變老的。他迅速站了起來，「蓮香，那我也去洗澡睡覺了。周末家裡見吧，我到時會派飛機來接你的。」
「嗯！」黃蓮香下意識點頭，又搖頭，「不好吧？」才剛來沒幾天，自治區政府主席就搭私人飛機，被人知道可不是小事，特別是她才新來乍到，自會有點擔心。
「怕什麼。」喬鋒滿是不屑，「有小邊她們在，保密工作沒有問題的。不過興州的這個小機場還真得抓緊時間擴建啊，連個象樣的機場都沒有，人家誰會樂意來投資？該講的門面還得講，機場可不比招待所！」
「是啊！」黃蓮香頗以為然：「機場確實很重要，我會努力調研的，只要合適就一定把大機場在最短時間內搞起來。」
「加油！」
「……」
次日一大早，喬鋒沒再去和領導多打招呼，而是直接離開了這個金窩般的高級招待所，搭班車去甘省的中川大機場，從那直飛金陵，再開車去滬市，等趕到小琳集團的總監督辦公室，已是下午兩點。這次上班的路實在長了點，不過他喜歡，很充實！
黃蓮香則將馬上以西夏自治區政府主席的身份，同蘇省代表團進行熱切洽談。無疑，由於她的個人魅力，以及蘇省秦書記的鼎立支持，估計此次將為西夏拉去非常不菲的項目，一下坐實她的主席地位，並成功建立起威信來。這年頭，拉得了項目就是能力，就是政績。要想飛，就得有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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