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鬼蛇神全到齊了。」文詡低聲罵道。
每一個人都雄心勃勃的想要得到這一個地勢格局之中孕育的神葬,但是一個個真的有那個本事麼?至少文詡沒有這樣想過,或許風水師一脈和尋龍術一脈有辦法,不過估計也希望渺茫。不然這個地勢格局不會被劃入絕局前三之中。
「也不怕風大閃了你們的舌頭,別說你們幾個,就算你們天師門傾盡全力也不見的能夠把這裡怎麼樣?」龍莫笑盯著天師門的人冷笑道。
他本來就不待見天師門,因為天師門的『吃相』太難看了,而且今日不同往日,天師門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很讓人噁心。玄學界的人心高氣傲,每一脈傳承發展至今都有著自己的底蘊,有著自己的特長。何須顧及他人臉面?又有幾個人真正認可天師門的領導地位?此刻就可以看出來.
天師門的人怒視龍莫笑,卻被他們一路的那個老者制止了。這麼多玄學界之人在這裡等著,說明事態有點異常,不然這些人早就迫不及待的跳進『坑』里去了,哪裡還會輪得到他們在這裡宣誓『主權』。
徐玫這一刻沒有去鳥天師門的人,這一刻她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冷煙客和奇臨的呵斥讓她有種把這兩個人推進獅煞格局裡面去的衝動。頓了頓後徐玫直接怒道:「要論風水走向。地勢格局的分析與理解我們風水師一脈說第二誰敢說第一?或許尋龍術很厲害,但是也只是尋找、點化龍脈,龍穴,節點的時候有點用。術業有專攻,他看了這麼久才看出來這個格局是九幽獅煞局,這很了不起?」,這一刻徐玫憤怒無比,一句話讓全場啞口無言,連龍莫笑都有點低頭。
他確實不精通風水大術,其實剛剛第一句話他就有點『越界』了,畢竟在場還有風水師一脈的人,如果硬要說龍莫笑可以、有資格點出這裡的風水構造也行,畢竟他的輩分比徐玫高了一倍,不過這越俎代庖的閒言碎語是跑不掉的。
「在我們風水師一脈之上記載有關十二地勢格局的傳說,據說十二地勢格局是十二天坑,在天坑之前是十二條祖龍脈橫淌在大地之上,但是天地大變,這十二條祖龍脈先後枯竭、異變,於是乎出現了十二天坑伴相的說法。這十二個天坑的早期就是九州大地的地脈、龍脈的發源地,只是最後天坑被填平,孕育出了十二地勢格局。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十二地勢格局第一次的由來。」徐玫冷冷的說道。
這一刻她傲氣盡顯,因為他是風水師的傳人。在風水大術之上的造詣有著獨特而驚人的一面,她足以自傲,有資格自傲。
「九幽獅煞局,為大凶之局,有多少生靈都不夠看。越多的鮮血只會讓此局更為凶絕而不能鎮壓。
風水與天地大勢息息相關,這裡秉承天地意志而成一局,非人力而可為。強行逆改此地的結局只怕會引來天譴,會遭到天地的反噬。或許尋龍術有逆改龍脈的禁忌之法,不過我勸你不要妄動這個格局,否則牽連無辜之人,那你的罪孽可就大了。」徐玫認真的說道。
他這句話一出,頓時讓龍莫笑臉色驟變。
他們龍道師確實有很多尋龍點龍之法,更有逆改龍脈走勢,讓一方天地發生改變的的秘法,但是這種秘法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而且他們還需要承擔遭到反噬的風險,一個不好可能連自己甚至附近的生靈都會牽連進去,這是他們龍道師一脈的禁忌。
所以他們這一脈基本上是尋龍、點龍,但是甚少改動龍脈走向。更何況這種在遠古之時還是九州祖龍之脈盤踞過的地方,而後誕生的地勢格局。這種別說是他龍莫笑,就算是他的死鬼師傅的祖師爺復生也只能望洋興嘆。
確實非人力而可為!
「休得妖言惑眾,你一個晚輩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我們吃過的米比你吃過的鹽都還多,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能不能做,我們不知道麼?」頓時奇家和天師門一脈的人怒斥道。
他們聽見徐玫勸龍莫笑不要妄動此地格局,這不是斷了大家的後路麼?這些對這個地勢有想法之人確實坐不住了,這樣下去他們一點念想都沒有了,「堅決不能要她再開口了。」這些人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些,無非就是你們想得到此地的神葬。小輩心機深沉,只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奇峰陰沉沉的說道,讓人看向徐玫的眼光都充滿了質疑。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麼?老不死的東西,誰人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自己明白就行了。少裝得大義凌然,看得人噁心。無非就是你們想得到裡面的東西。而自己又沒有本事,其中的弊端你們清楚卻不說出來,到底是誰居心叵測?大家的眼光是雪亮的。」文詡怒道,一點都沒有將奇峰放在眼裡。他手臂上青筋猶如虬龍,在不斷的克制自己,但是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句話幾乎將所有人的人都罵進去了。
一句『老不死的東西』讓奇峰,上卿散人,還有天師門的老者齊齊臉色一變,他們年齡可是與奇峰一般,屬於一個時代的人,此刻文詡這樣無疑把他們也概括進去了。
「看著你們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就想吐,有時候做人不能太無恥。心情好,或許看見你們可以尊稱你們一聲前輩,把我惹毛了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就別想好過。」文詡伸出手點指著站在對立面的人說道,絲毫沒有顧忌他們一臉的鐵青之色。
「就是,就是,你們暗地裡幹的事情誰不知道?別自己騙自己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許多的恩恩怨怨總會有人找你們清算的。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自然來報。」佛子惟恐天下不亂的叫道,讓文詡都側目。
「你在說什麼?」文詡小聲問道,他以為佛子也知道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我在給你添火加柴,看見他們那個吃了蒼蠅的臉沒有?效果槓槓滴。我就是隨口說說,詐他們的。」佛子小聲回答道。
『我去,感情你什麼都不知道啊。出家人不打誑語,古人誠不『欺』我。』文詡在心裡道。他算是又看見了這和尚的一面了,表面很純良,其實一肚子的壞水不比他少。嗯,以後要注意此人!
「奇臨,把這些人給我丟下去,教一教他們玄學界的規矩。」奇峰陰森森的吼道,他動了真怒,要讓奇臨將文詡等人送走,再來處理這裡的九幽獅煞局。
「你試試?」看見奇臨移動了腳步,文詡眼睛微微一眯吼道,將奇臨嚇了一跳,文詡的本事奇臨是知道的,不管是比蠻力還是比術法,他都沒有把握贏過文詡。
「走吧,這裡沒有什麼好看的,誰要送死誰去。」厲九麟站起身來說道,帶著一股嘲諷的語氣。
奇臨和奇峰眼裡閃過一絲詫異與貪婪,這一點被厲九麟看在眼裡。證明了他以前的猜測,奇峰收留他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這個老不死的與奇臨都太會演戲,看似以前一切為他好,其實就是軟禁他,想讓他交出殺伐之術和厲家秘本。可謂用心良苦。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文家小子,我們之間的帳.....應該算一算了。」冷煙客不經意之間擋住下山的去路對著文詡道,他看出文詡是強弩之末,不趁人之危太對不起他了。
「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我正好缺少一個怒目金剛護法,你追隨我吧,我讓我師給你剃度。」佛氣認真的對厲九麟說道。
可以說佛子是這裡最為特殊的一個人,師承佛家一脈,還是佛家那個人的親傳子弟,此刻說讓他師傅為冷煙客剃度,這不是用他師傅的名頭行事麼?而且他如此一說讓道家一脈、奇家、天師門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麼多人有目共睹,誰敢冒大不違去為難他?嫌命長?還是嫌佛家底蘊不夠深厚?
「讓他們走!」上卿散人開口對厲冷煙客說道,讓厲冷煙客不得不遵從。
「晦氣,滾!我會到南大來拜訪你的。」冷煙客陰冷的盯著文詡,他懷裡的血荼貓更是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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