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世和夜一開心地度過了一個月後,夜一回到了尸魂界。
倒是在已經入秋,天氣逐漸轉涼的季節,瀞靈廷那邊『放鬆』了警惕。
甚至隊長們公然跑到現世度假,儼然營造出了一副防守空虛的假象。
而隔一段時間就要回尸魂界述職,同時參與隊長會議的水接天,自然知道這是總隊長有意為之。
之前得到友哈巴赫的消息太過突然,瀞靈廷那邊沒有準備,所以才全面戒嚴。
而如今那邊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自然也不能浪費了,得吸引敵人主動進攻才能最大化地獲得收益。
所以隊長們也是難得獲得了假期。
而在這期間,水接天也是一邊過著休閒的生活,一邊安排一護、龍貴的事情。
龍貴自不必說,以她的狀態很難得到完現術者們的認可,所以更多的是維持狀態。
一護則被封印了靈力,成為了一名普通人。
當然,其本人是知道並同意這一做法的,因為水接天從尸魂界那邊調用了資料,將完現術者幾個頭目的資料告知了他。
當然並非全部,但這也足以讓一護察覺到這些,存在於現世中的隱患。
而成為普通人後的一護,果不其然收到了Xcution的邀請。
也更加讓一護明白這確實是場針對自己的陰謀。
因此也是加入其中開啟了拉扯大戰。
..
沿海小鎮的沙灘上,卯之花烈身穿帶有蕾絲邊的淺藍色連體泳衣為大家調配著茶飲。
水接天在把自己研發出的一些道具送往虛圈後,此時也是剛剛抵達度假區。
雖說原本他是負責帶領三番隊駐紮現世的,不應該有假期。
但由於友哈巴赫暴露的原因,總隊長暗中已經取消了三番隊在這邊的工作。
當然,還是留下了幾名隊員作為掩飾,其他人則連夜回尸魂界報到。
而他本人按理說也應該回去報到,但恰好遇到隊長們『放假』,所以也是趕上了福報。
在場的隊長們大多也都是熟識,畢竟瀞靈廷這邊雖然接收了假面軍勢。
幾個缺人的番隊,也恰逢趕上假面軍勢中那些老隊長回歸。
可出於引而不發的策略考慮,總隊長決定將這些人雪藏起來,暗中任命了隊長、副隊長職位,明面上則依然保持不變。
如果友哈巴赫這時候發動攻擊,想必會被瀞靈廷的防守嚇得大吃一驚。
到時外面的隊長再進行一波里外包夾,嘖嘖,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友哈巴赫具備所謂『全知全能』的力量,大概率還是會察覺到一些不對。
但友哈巴赫頂多是個黃眉,距離彌勒佛的手段還差的遠。
所以無論是否這所謂全知全能存在條件,對方也不可能完全知曉他們這邊的行動。
否則早在千年之前,瀞靈廷就已經改朝換代了。
而且根據其未來命運的片段,水接天判斷對方的能力更偏向於戰鬥方面。
這大概與世界的形成有所關係:靈子特化使得諸多力量百花齊放,也從中誕生了無數神奇的力量,但其本質卻是競爭與廝殺,是無法脫離戰鬥的存在。
無論如何,這些到了友哈巴赫現出無形帝國的那一刻起,都將會變得明了。
至於當下,水接天覺得還是好好休息最重要。
天賦沙漏已滿,修己身這些天也已經到了瓶頸。
接下來想要繼續變強就必須要花費時間了,而那至少得一年甚至多年的時間起步。
對於死神們來說這時間彈指一瞬,但水接天卻明白,友哈巴赫不會再等太多時間了。
因此,短時間內可能就會爆發遠超藍染事件的大規模戰爭(相對於尸魂界來說)。
這其中的時間顯然已經不足以繼續變強,所幸不如趁此機會享受目前『兩世』都未曾享受過的安逸時光。
接過卯之花烈遞過來的『氣泡蘋果椰子水』輕抿一口,發現裡面似乎還摻雜了酒,飲後有些微醺感。
遠處,冬獅郎和浮竹十四郎爭吵著什麼,更木劍八帶著草鹿八千流在看熱鬧。
隨後遠遠看到草鹿八千流高高揚起上半身喊了一句,看起來很是興奮。
然後莫名其妙地,冬獅郎解放了冰輪丸,並和更木劍八打了起來。
不過從爆發的靈壓能夠看出來,兩人並不是真的生氣打架,而是在玩鬧。
說起來,草鹿八千流是唯二一同前來度假的副隊長,另一個是松本亂菊。
前者和更木劍八形影不離,所以總隊長批假很正常。
後者則是心情不佳、神情恍惚,原因自然是離不開市丸銀之死。
為了平復自家副隊長的心情,冬獅郎自然選擇了替她申報一同度假的假期請求。
至於其他副隊長這時候還應該在隊內忙碌,或處理隊務、或提升自己,反正是忙的不可開交。
就比如自家三番隊,吉良伊鶴最近領悟了卍解,實力也沒什麼好提升的,所以正好幫他處理隊務,順便監督其他隊員成長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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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更木所在的十一番隊,隊長和副隊長都不在,想來『重任』應該是壓在了大光頭斑目一角頭上。。
想到這裡,水接天不由得舒了口氣:「呼~還好我是隊長。」
「接天君!」旁邊嘹亮而嬌媚的聲音傳入耳中。
水接天剛一轉頭,便被嚇了一跳。
亂菊不知是什麼時候趴在了自己休息的躺椅旁邊,臉頰幾乎貼著自己的耳朵,這一扭頭差點親到對方。
或許是兩人熟悉的緣故,亂菊似乎根本沒在意這一點,滿臉笑意盈盈:「現世的那個,呃,初代..代理死神,對吧?」
「沒錯。」
「事情辦的怎麼樣?我還等著你回瀞靈廷的時候,咱倆去喝點呢~」亂菊晃了晃手中的冰淇淋,同時挺直了上半身。
她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使得那豐滿的胸脯,也跟著如同水波般在緊緻的泳衣下顫動。
看的水接天下意識地別過頭,但又很誠實地把眼睛瞥到眼眶最側面,仿佛眼睛試圖讓自己的餘光,把那美景盡收眼中。
「唉。」作為一個小年輕,這樣的考驗屬實折磨,水接天長嘆口氣問道:「心情好點了?」
當初市丸銀的地獄之魂留在那裡,水接天後來也沒去管。
後來從其他人那裡聽說,亂菊和市丸銀告別,他自然也就明白是亂菊找到了那裡。
而再後來他和亂菊兩人就見過一次面,當時這女人趴在自己懷裡哭了個透徹,害的他從尸魂界回歸現世,還被夜一那小貓鼻子嗅到了味道。
想起來,那天還真是『諸事不順』啊。。
亂菊聞言有些沉默,良久後才哽咽著聲音小聲吐槽道:「本來是,現在不是了!」
原本她都將悲傷藏在腦後了,結果兩次破防都是在水接天這裡。
「把悲傷釋放出來才好啊,不然藏在心裡把自己憋壞了。」水接天勸慰道:「不然以後可就沒有美女陪我喝酒了。」
說著還一把拿走了亂菊一直拿著的冰淇淋吃了起來:「諾,你看你,冰淇淋都化掉了,這多浪費啊。」
「走開啦!」亂菊破涕為笑,用手去抓水接天的臉頰。
兩人打打鬧鬧的樣子很快引起了碎蜂的注意。
其實早在水接天抵達這邊的時候,碎蜂就是第一個注意到的。
她是在場所有人中,最熟悉水接天靈壓氣息的人。
那她為何沒有像往常那樣,開開心心地來找水接天,並一把撲進他的懷裡呢?
自然是不久前知曉了夜一和水接天的事情。
沒錯,夜一打算回尸魂界的家族,自然是不打算繼續隱瞞有了子嗣的事實。
那麼作為極度關心夜一的碎蜂,也是第一個得知了這個消息,然而沒來得及為有了傳承的四楓院家感到高興,就聽說了一個噩耗: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水接天。
為什麼說是噩耗呢?
那當然是她和水接天之間雖然沒有表明,但彼此的心意已經很明顯了。
結果驟然之間,一切都發生了劇變:面對夜一的背刺,碎蜂一時間心如刀絞。
如此,今天即便第一個感知到水接天的靈壓,她也只是下意識地轉頭瞥了一眼,隨後就乾脆離開休息區,去為中午的午飯做貢獻了。
可更氣人的是,那個男人在抵達這裡之後,竟然沒有第一時間來找她解釋,還和其他女人有說有笑!!
碎蜂越想越氣,手中的鐵簽子惡狠狠地戳著肉塊,似乎把肉塊當做水接天狠狠地出氣。
旁邊的大狗狗狛村左陣此時滿頭大汗,只想把頭盔重新戴在頭上。
怎麼做個烤肉前的準備,跟參加戰爭似的。
見碎蜂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難以自拔,大狗狗鬼鬼祟祟地端著材料逃往了卯之花烈旁邊。
卯之花烈也只是捂嘴輕笑,對久違的輕鬆感到愉悅。
而遠離『怨婦』氣息的大狗狗也是頓感放鬆:「叨擾了。」
「沒關係。」
狛村左陣咧開大嘴露出憨厚的笑容:「好友他..東仙要現在如何了?」
先前藍染叛逃事件,東仙要作為其中罪人之一,在逃跑的過程中被水接天一刀斬斷雙腿,最終被捕入獄。
雖說聽完他自己的解釋,但新任的四十六室還是沒有留情地進行了審判。
最終判決大狗狗親自旁聽了,判決結果是關押在地下監牢1145年1月零4天。
當然,在關押前,尸魂界還是人性化地將其送到四番隊那邊,由卯之花隊長親自治療雙腿並押送到關押所在牢房。
「不用擔心。
接天君的那一刀雖強,但傷口靈子散盡後,再用十二番隊做出的義肢接上。。
東仙要正常行走還是可以的。」
卯之花烈柔聲解釋道。
「..這樣就好。」大狗狗輕嘆一聲。
自家這好友也不是省心貨,帶著一顆報復之心加入瀞靈廷,並被復仇之火吞沒,最終徹底丟失了自己所堅守的正義。
見大狗狗也開始『EMO』,卯之花烈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來度個假,一個個都還帶著這麼大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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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遠處的水接天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和亂菊說了些什麼就朝著碎蜂那邊走去。
見此,卯之花烈臉上露出了八卦的笑容。
——
水接天的心裡有些忐忑。
實際上早在來度假區之前,他就收到了大前田的來信,說他們隊長最近心情很差,動不動就對他們發火。
後來調查才知道,原來是四楓院家的夜一回歸,並發出了即將生育的消息。
因此,藉助水接天前往虛圈途徑尸魂界述職的機會,大前田偷摸摸給他傳來了這個訊息,其目的當然是想讓水接天把隊長這個大老虎給壓制住。。
不過話說回來。
雖然現世都已經到了現代社會,但這其實很難影響到尸魂界,畢竟抵達尸魂界的靈魂都會失去前世記憶,等同於重生。
所以夜一未婚先孕的事情被她自己公開,對於四楓院家來說無疑是個打擊。
同時,這對於碎蜂同樣是個打擊。
好在後來得知,她的夜一大人是找到了真正相愛的人,又在心中默默祝福。
——直到,碎蜂發現,夜一大人愛的那個男人是她曾經提議要自己拉攏的『贅婿』,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隨著兩人的接觸,她也確實開始慢慢喜歡上了水接天,兩人有著真正的情愫在,這才真的令人傷心。
這也是為何水接天抵達度假區後,沒有第一時間來找碎蜂的原因。
作為苟之一道的集大成者,他擔心碎蜂因為心中暴躁導致內分泌失調,從而情緒失控對他動手。
於是打算拖一拖時間,等碎蜂心情平復一些再開口。
沒想到一會時間沒注意,碎蜂的情緒就達到新的『巔峰』了..
明白自己做了個蠢決定的水接天,最終只得硬著頭皮前來『問斬』。
悄摸摸來到碎蜂身後,看著她使勁發泄怒火到已經模糊的肉串上,額間冷汗已是化作瀑布開始止不住的流淌。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碎蜂手上的動作停頓,隨後一股陰沉的氣息陡然放出。
水接天臉上浮現出僵硬的笑容,笑嘻嘻地恭敬開口道:「碎蜂隊長,啊不,碎蜂大人,有什麼需要小弟效勞嗎?」
碎蜂的腦袋緩緩轉動,露出一隻眼睛透露出濃郁殺氣:「滾!」
「..」給他兩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逃之夭夭啊!
畢竟那只是膽子,不是腦子。
「咳咳,那我先滾?」
雖說明白這個時候不能溜走,但面對完全沒法交流的碎蜂,得想辦法先把她的情緒穩定住,所以以進為退的試探顯然是比較好的選擇。
當然,若是碎蜂真的不想見到他的話,他還得想辦法留下。
「..」碎蜂怒氣滿滿地冷哼一聲。
見有轉機,水接天也是立刻賠笑道:「不滾,不滾,我這不是怕你看見我生氣嘛。」
然而獨自生著悶氣的碎蜂根本不想理會他。
水接天乾脆直接坐在她的旁邊,拿起鐵簽子開始串起肉塊。
因為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有做大廚的天分,畢竟拿刀這麼多年,切起肉來那叫一個快准狠。
所以幾乎盛滿的桶中,全是厚薄完全一致的透光薄片。
甚至有一桶帶冰塊的裡面,晶瑩剔透的生魚片在冰面上微微發亮,其上紋理清晰、肉質彈動,光是食材本身就足夠鮮活誘人。
如果不是他不喜歡吃生的,這生魚片大概率光是沾點醬油,就足以超過大多美味。
漸漸入了神的水接天,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動作越來越慢的碎蜂,她臉上露出一抹複雜。
不久後剩下些許忐忑,雙手放下肉串,眼神不安地飄忽,托腮面朝水接天。
等到水接天把幾個桶的活都幹完了,這才發現旁邊碎蜂失神地望著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要貼在自己身上了。
見水接天停手看了過來,碎蜂猛然驚醒,隨後意識到自己失了態,緋紅一下子從臉頰竄到了耳後根,最後乾脆轉過頭不讓水接天看到自己已經開始滾燙的臉。
水接天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打擾碎蜂。
等過了好一會,碎蜂才轉過身來,看起來像是消了氣,面色平靜之中有些猶豫。
「怎麼了?」
碎蜂張了張嘴,最後嘆了口氣反而問道:「你說,我要是嫁給你,你願意娶我嗎?」
水接天點點頭:「本來是這麼打算的啊..不過——」
看了眼碎蜂,他繼續說道:「對於夜一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這麼選了。」
「..你在說什麼呀,我就問你願意嗎?」碎蜂無奈打斷他。
原本她可是打算讓水接天入贅的,現在的話只能退而求其次而再求次之了。
「..什麼意思?」
碎蜂無奈嘆息:「本來是打算通過婚姻讓你入贅到蜂家的,但後來你的崛起太快,我猶豫了。
所以後來想著不如嫁給你,這樣也行。」
隨後她幽怨地瞥了一眼水接天:「結果現在連做大夫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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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想放手,也不想和夜一大人爭搶,那麼為妾也勉勉強強吧。。」
蜂家再怎麼說也是個貴族,也有自己的臉面,更何況她如今已是瀞靈廷中的上層領導者之一,是二番隊的隊長。
給人做妾確實有失體面,但想到夫人是她敬仰的夜一大人,而蜂家也是四楓院家最忠實的『家臣』,所以這麼做反而倒顯得幾分合理。
而對於發現並想要追求自己愛情的她自己來說,這無疑也是個很好的選擇。
水接天聞言愣了下,他也是突然反應過來:確實,在尸魂界,尤其是對於各類貴族來說,為了保證血脈延續,娶妻養妾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反倒是像朽木白哉那樣痴情的男人,對於大家族來說是個徹頭徹尾的怪人。
而他同樣,因為抵達這邊時間並不算長,所以同樣保留之前的常識習慣,更偏向現世的普通人,自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到底願不願意啊!」碎蜂撇了撇嘴,對於水接天發愣有些不滿。
她都已經如此委曲求全了,這傢伙難道還不滿足?
還是說,自己愛上的這個男人也是個究極痴情種?
為了夜一併不打算再接納自己?
心裡越想越慌的碎蜂有些茫然,想要開口卻不知該怎麼留住水接天。
——
事實並非碎蜂想的那般,水接天只是突然覺得自己的常識受到挑戰,腦袋有些發懵。
等到反應過來時,才發現碎蜂滿是慌張神色,顯得像是不知所措的小可憐。
他立即明白過來,這是沒有得到自己回應的緣故。
於是展開手臂環住碎蜂的腰肢,將其拉到自己懷裡:「我怎麼會不願意呢,當然願意。」
不明所以被拉住的碎蜂聽到回應,頓時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抱歉,剛才..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她還想著是不是剛才自己生氣的反應刺激到了水接天呢,心情跌落低谷的瞬間又被拉到了峰頂,這讓她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再接著就看到這傢伙眼眶紅潤,馬上就要淚灑當場,水接天無奈地像哄小孩似的,拍著她的背安慰道:「要該道歉也該我來講才對,是我辜負了你的情感,是我沒有及時回應你,抱歉。」
聞言碎蜂竟也不客氣,真的像小孩子一樣在他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惹得沙灘上不少隊長都側目。
——還有一部分沉浸在打鬧當中,比如某個其實超級貪玩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的冬獅郎。
正午陽光灑落,透過碎蜂紅潤的臉龐以及其表面掛著的晶瑩淚痕。
淚痕下,碎蜂肆意展露自己的內心世界,盡情釋放自己所有的情感。
淚痕外,手足無措的水接天不好意思地朝著其他人笑笑,隨後輕輕擦拭著碎蜂臉上不斷滑落的淚珠。
那交錯的一幕像是一幅畫卷。
如同一段感情和夏日最後的時光進行了交接。
夏日結束,感情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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