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個招牌牛雜打滷面,再要一份青菜。筆神閣 m.bishenge.com」
落小易熟門熟路地點了一圈。
店員看向冷慕嘯,「你呢」
不只是店員,店裡的客人都在看,甚至有人想要拿手機偷拍,卻被張特助給阻止了。
這天神級別的人物來他們店,店員覺得很是光榮。
「不需要。」
落小易不忍心店員被冷慕嘯冷到,好心說:「他跟我分著吃。」
店員一副明了的模樣走了,幾分鐘後,上菜。
這一人的份量卻變成三人份量,太誇張了吧
老闆太雙標了,她平時來怎麼就沒這待遇。
落小易拿起筷子就開吃,絲毫不管冷慕嘯。
現在她的飯量都挺大的,但一頓吃下來,還是剩下一些牛雜。
落小易不喜歡浪費,同時,她也想讓冷慕嘯難受。
於是夾起一塊牛雜,遞過去,「冷總,你什麼都沒吃,該餓了,吃點吧,這裡的牛雜很好吃的。」
冷慕嘯抿唇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妥妥在警告她不要得寸進尺。
她遞得更近一些,快貼到他的唇上。
明眸凝望著他,眉眼張揚。
讓他想到在車廂里,那雙猩紅的眼眸。
冷慕嘯張嘴,舌頭把牛雜卷了進去。
他吃了
他竟然吃了這種不知名地方的食物,還是用她用過的筷子夾的
牛雜水沾染了那片紅色,莫名讓她回想起這唇貼在她皮膚上的熾熱。
見鬼了!
「兩清了。」
什麼兩清
他知道她是故意找茬,還進來,就是要彌補剛才在車廂里的惡性
落小易輕輕一笑,「沒門。」
筷子放下,一點繼續的興致都沒了。
他高高在上,好像對她做任何事情,都能輕易用一點小恩小惠來彌補。
她討厭這種。
「買單。」
店員走了過來,一張百元大鈔出現在面前。
「不用找。」
店員大喜,這一桌的賬單只是三十多而已,白賺六十多呢。
「別收他的,不然我們分手賬單上,他要我償還這部分的錢。」
是有的摳搜男,談戀愛的時候什麼都可以,送這個,請這個的,但背地裡都會記得清清楚楚,一旦分手,馬上把賬單寄過去,要女方還錢。
沒想到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竟然也是摳搜一族。
店員馬上把百元大鈔還回去,讓落小易掃碼付款了,同時誇了一句,「分手分得好,要對象還錢的男人要不得。」
不只是店員,店裡所有女性看向冷慕嘯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冷慕嘯臉色黑到不行,落小易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對,要不得。」
冷慕嘯表情更加難看了,落小易又補了一句,「放心,剩下我的會還。」
坐在另一桌的張特助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落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的。
救命啊,別在危險邊緣蹦躂啦!
張特助被今天的落小易嚇到,開車的時候開得很快,比平時還要快來到落小易家。
她以為能夠擺脫這男人,沒想到他竟然要跟著她上樓。
「我不會讓你進屋子。」
她一臉的戒備。
冷慕嘯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電梯到了,他率先進去,落小易咬唇無奈地跟了進去。
反正他只是想看秦衍之有沒有來,隨便他,這男人有綠帽幻想症。
落小易仰頭看著樓層的燈,只想快點到。
突然,燈閃爍了一下,直接變黑。
電梯晃動一下,停了下來,整個電梯一片漆黑。
落小易按了求救,物業那邊說可能要等半個小時,落小易催促了好幾下,讓他們儘快。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恐懼的。
「怕黑」
「不是。」
「那就是怕我。」
漆黑之中,男人低沉的一聲笑,清晰地落在落小易的耳中。
她是怕跟冷慕嘯相處在狹隘的同個空間裡。
她怎麼都忘不掉在車廂里的那種無措和恐懼。
電梯大篇幅晃動,落小易後退了幾步,後背貼到一個結實溫熱的懷抱。
「別過來。」
她想要跑,卻被他從背後摟住,她整個人被冰冷的氣息籠罩。
她越抗拒,他摟得越緊。
「別亂動,還是說想跟我做對鴛鴦鬼」
落小易不動,電梯也保住平衡,沒再動。
「我不動了,你鬆開我。」
「明明錯的人是你,怎麼現在還鬧脾氣」
他沒鬆手,但也放開一些,沒摟得那麼緊。
「我做錯什麼了」
「掛著冷太太的頭銜,為別的男人爭風吃醋進警察局,沒錯」
「那我不再是冷太太,不就行了,冷總有這個時間來懲罰我,怎麼不去找關係讓民政局快點讓我們領證呢」
突然冷慕嘯雙手收緊,落小易差點被他勒死。
這男人,有病。
「你的嘴裡除了離婚,還能有什麼」
「還能有詛咒你的話。」落小易咬牙道。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牙尖嘴利」
「冷總說笑了,你從沒了解過我,像我這種只有您有需要才會被想起的人,不配您的關注。」
尊敬的您到落小易口中,都變成諷刺。
落小易以為他又要諷刺她幾句,可他卻沒再開口。
不說話也好,他們之間也沒什麼好交流的。
哐的一聲,電梯終於恢復過來。
燈光突然照過來,落小易想要伸手擋一下。
她還沒來得及動,身後就伸出一隻手,擋在她眼睛前。
這雙手,很寬厚,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抱歉久等了,電梯已經維修好,如果有什麼問題,請及時通知物業。」
揚聲傳了進來。
落小易這才反應過來,拉開了自己跟冷慕嘯之間的距離。
很快,電梯到她那一層,落小易快步走出去。
如她之前說的,沒打算讓冷慕嘯進去。
冷慕嘯看著那緊閉的大門,也沒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鄰居的門打開了。
大媽看到冷慕嘯站在落小易門前,她又開始八卦,「是來做客的吧,這小夫妻長得好看,客人都好看。」
「這裡只是一個人住,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這兩個字,冷慕嘯說得不太慣。
總覺得有別樣的意義。
「嘖,如果真是你妻子,那你怎麼不開門,沒鑰匙對吧該不會是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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