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洲絕對沒安好心,淮南,他這是在給我們挖坑呢!」江裴氣憤的將文江摔在桌子上。
相對比起來,向淮南倒顯得平靜了許多。
她又何嘗不知道,陸嶼洲是在給明盛挖坑。
如今陸氏只是說願意將公寓借給明盛度過難關,可惜條件還沒提呢,如果明盛想要這幾棟公寓,得派出負責人去找他們陸總詳談。
上頭催得很急,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式,陸嶼洲料定了向淮南拒絕不了。
「你先別急,我約陸嶼洲談一談。」
「我不同意,我去找他談!」江裴反對道。
向淮南搖了搖頭,「我們心裡都清楚,陸嶼洲真正想為難的人是我,你去可能連他面都見不到,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我都必須去一趟,先看看他怎麼說。」
見向淮南是下定了決心,沒有商量的餘地,江裴毫無辦法,只能同意。
這是離婚之後,向淮南第一次主動撥通陸嶼洲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好半晌之後,向淮南暗自嘆息一口氣,是她有求於人,勢必就要放下身段,於是率先開口,「陸總,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沒空。」陸嶼洲冷冰冰的甩出二字。
向淮南:「」
她是真的想要掛斷電話,可是她不能,於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陸總,有關於那幾套公寓的事情我想找您談談,條件您隨便開,只要我們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還請陸總給個機會。」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恬不知恥,你都沒有自尊心的嗎?」陸嶼洲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嘲諷向淮南的機會。
因為向淮南從病房逃走並且還搬出了公寓的事情,讓他心裡堆壓了好幾日的火氣,今天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機會。
什麼不好聽的話向淮南都聽過,這些刺耳嘲諷她絲毫不會放在心上,她依舊用平靜的聲音對陸嶼洲說道,「陸總放出這麼肥美的誘餌,應該不會只是想要說幾句難聽的話羞辱我一番這麼簡單吧?」
此話說完,陸嶼洲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今晚九點,華庭公寓。」
話畢,陸嶼洲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華庭公寓,是離婚的時候陸嶼洲留給向淮南的那套複式公寓,這幾天向淮南已經從那裡搬出來了,看來陸嶼洲已經知道,並且似乎對她搬出來這件事情很不高興。
向淮南一時心情複雜。
晚上下班之後,向淮南按照約定的時候回了華庭公寓,房中漆黑一片,她打開燈,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除了公寓之前的配套擺件,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簡約風的裝修,讓這套公寓顯得異常的冷清。
這也正是向淮南要搬走的原因之一。
向淮南走上前將所有的窗戶打開透氣,望著窗外高樓林立,萬家燈火,隱約有熱鬧的聲音傳進來,那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
那些明亮溫暖的燈與她無關,那些熱鬧的歡聲笑語也與她無關。
向淮南一直站在窗口等到了十點,陸嶼洲還是沒有來。
坐在沙發上,她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許是這幾天忙於工作上的事情太累了,她沒有再做那些奇怪的夢,這一覺她睡得很安穩。
熱,好熱
向淮南只覺得自己被一片溫暖包裹著,她覺得好舒服,像是站在冬天的太陽底下,是她嚮往已久的光明,淡淡的菸草味,裹挾著一絲清涼的薄荷香,是熟悉的味道…
陸嶼洲從嘴唇一路親吻下去,每一處親過的地方都留下紅痕,即便在睡夢中她也會下意識的迎合他。
果然,只有在床上,這個女人才是讓他滿意的。
向淮南悠悠睜開眼睛,見陸嶼洲正趴在她的身上,兩人衣衫凌亂,眼看就要進行到最後一步,她急忙抬手抵在了他的胸前,沙啞著聲音無力的拒絕道:「不要」
陸嶼洲停下動作,騰出一隻手將抵在他胸前的雙手抓住,另一隻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迫使她坐了起來,兩人瞬間胸膛貼著胸膛,密不可分。
向淮南只覺得一片炙熱,燙得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陸嶼洲,不要」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她依舊不願妥協。
「向淮南,你有拒絕的資格嗎?」陸嶼洲冷聲問道,接二連三的拒絕,讓他很不爽,以前都是她主動貼上來,如今她反倒裝上了!
要不是他了解她,還真以為她是什麼貞潔烈女!
陸嶼洲越想越氣不過,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口中瀰漫。
向淮南疼得皺起眉頭,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他的鉗制,大聲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房間裡瞬間恢復了安靜,良久,陸嶼洲放開了向淮南,習慣性的拿出煙抽了起來。
向淮南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縮在沙發的角落裡,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陸總,這次我們是談工作上的事情,你出條件吧,怎麼樣才肯把公寓借給我們。」
煙霧飄到了她這邊,她輕輕的咳嗽起來。
陸嶼洲看了她一眼,見她單薄的身子,好像比之前又瘦了一些。
他下意識里想要問問她胃病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順手將抽了一半的煙掐滅,他淡淡的開口,「向淮南,你做我情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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