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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笑意的輕聲縈繞在文枕兒耳邊,這位京都大學還在讀博的指導員,那張嬌美的臉蛋兒立時通紅起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算是怕嗎?自然不是。
不過是聽一個小女孩兒說多了情郎的故事,她覺得那個已經被神化的男人太過完美,就在心裡偷偷摸摸多了一點兒不為人知的好奇和羞澀。
恰巧,自己一頭撞進那個她正在念想的男人的懷中罷了。
文枕兒低著頭,輕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不用擔心,我夜執陽又不吃人,更不會嚼舌根子給盛院長報告文指導工作上的事情。」
「走一走吧,或者我請文指導喝點兒東西。」
見文枕兒始終縮著小腦袋,夜執陽撓了撓頭…這女人也不說話,氣氛杵在這裡就很尷尬啊!
「哦哦、好。」
不知過了多久,腦袋裡一片漿糊的文枕兒抬頭見夜執陽還站在身旁,清澈帥氣的臉龐上掛滿笑意,文枕兒耳根子的羞紅幾乎蔓延到玉頸。
文枕兒先是向遠處文博學院的教學樓望去,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重大決定,隨即又親膩說道「我、我知道有一家飲品店的味道特別好。」
「那就麻煩文指導帶路了。」
夜執陽咧著森白牙齒,緊忙點頭。
……
文枕兒帶夜執陽前去的是一家距離文博學院極遠的飲品店,這女人似乎在忌憚什麼,走在路上不僅戴上連衣帽,腦袋都埋得很低,而且…文枕兒盡走小路,走得也很慢。
這一路上,看得出文枕兒的拘束,夜執陽儘量找些話題,詢問文枕兒手頭的項目工作開展得如何,是哪裡的人,甚至詢問文枕兒有無男友等。
按說男友這事兒,夜執陽不該詢問,可文枕兒走得這一條路忒長了,無聲往返太過壓抑,夜執陽實在覺得不自然。
「畢業之前,我不會找男朋友的。」
怎料夜執陽話落,正捧著溫熱奶茶的文枕兒像是踩了尾巴的小母貓,猛然抬頭的應激反應連夜執陽都嚇了一跳。
低頭見文枕兒倔強呡著小嘴,夜執陽笑著點頭。
他本來想問文枕兒,那為何先前走在路上如此高興,再一琢磨,這麼說明擺著是將自己暴露了,到時候不得讓文枕兒認為他心有所圖?
「夜先生,我、我真的沒有男朋友。」
誰知夜執陽已經跳過這個話題時,文枕兒又嘟著嘴著重強調了一遍。
夜執陽愕然…他就是隨口問一下啊!
似乎是覺察到文枕兒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夜執陽也不敢再主動找話題。
文枕兒本就不是喜歡多說話的人,見夜執陽不開口,女人家對於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懊惱,最終又鼓起勇氣問了夜執陽不少考古方面的問題。
不知不覺中,午後的陽光已經西斜,金色的陽光照耀在身旁這個比起自己還要小几歲的男人臉上,聽著夜執陽的侃侃而談,文枕兒嘴角的柔媚笑意也越發明顯。
這是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莫茜挑逗,就會羞澀的大男孩兒,可只要涉及考古相關的問題,他就是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自信的男人。
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在意的不就是男人的責任感,能力和安全感麼?
夜執陽全部擁有,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擁有著只要是女人,就會垂涎的頂級男模的硬體。
「文指導?」
去而復返,不知不覺,二人又回到一開始碰面,不、撞懷的小路。
夜執陽轉頭望去,他二人四目相視,文枕兒竟然沒有半點兒低著頭的慌亂,甚至自己輕喚出聲,文枕兒都沒有反應。
有連衣帽的遮擋,文枕兒這是一葉障目了?
「文指導。」
夜執陽忍不住提了些語氣,這才反應過來的文枕兒神色恍惚,轉頭望向四周,緊接著文枕兒的臉蛋兒又唰地紅了下去。
「剛才、剛才聽夜先生講得太入迷了。」
文枕兒辯解道。
「嗯?也不是太入迷,就是、就是…」
覺察到入迷這種說法好像不太對,文枕兒又打算糾正一番,可這次她又找不出個合理解釋,女人家『就是』半天,跺著小腳,突然道「夜先生放心,莫小姐的事情,我會特別注意的。」
文枕兒話罷,將連衣帽壓得更低,低頭就朝著指導員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人兒走了沒幾步後,似乎想到什麼,又連忙轉身。
「夜先生,今天、今天我們見面的事情,你、你…」
懷中抱著筆記本,手裡捧著奶茶杯的文枕兒說話時,始終垂目望著腳尖。
「沒事兒,我就只說和文指導喝了杯奶茶。」
愈發覺得面前這女人實在太過可愛,夜執陽今天第二次升起惡作劇的衝動,話音落下,文枕兒抬起小腦袋,那雙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滿是呆滯。
數秒後,文枕兒眼眶通紅,夜執陽清晰見到這女人眼角滴落下豆大顆的淚水。
「這、這不是和文指導開個玩笑嘛!」
夜執陽慌了。
錢不庭說,女人天生就是影后,眼淚就是對付男人的武器,怎料這事兒近段時間沒在夏清讀和莫茜身上發生,倒是讓這個大學指導員給他上了一課。
「夜先生真要說,我、我就畢不了業,也在京都大學待不下去了。」
文枕兒啜泣的聲音帶著一種輕柔的婉約,可夜執陽聽著卻有種說不出的自責。
他這才反應過來,莫茜與文枕兒雖說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指導員,可在文博學院說話的能量,莫茜壓根兒不比盛光意差半點兒。
「不好意思。」
夜執陽大踏步走在文枕兒面前,慌忙取出隨身的綢帕,本來是想替文枕兒擦眼淚的,可手帕舉到半空中。
文枕兒愣了,夜執陽也愣了。
「就是、就是和文指導開個玩笑,我、我去等茜丫頭了。」
夜執陽覺得後腦勺好像被人拍了一悶棍,不對,是自己給自己狠狠來了一板磚,這位考古天才將綢帕塞進文枕兒空閒的另一隻手後,轉身便大步朝小路遠處走去。
身後,望著耳垂紅了去的夜執陽,小嘴微張,俏鼻啜泣的文枕兒又徐徐低下頭望著手中綢帕。
人兒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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