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一點,被其他望眼欲穿的同行知道、肯定會在沒有席家的庇護下直接吞併呂家。
呂家成於席家,也會敗於它。
呂嬌嬌反駁不得。
她足夠聰明,當然明白席薄口中的意思。
沉默了片刻,點頭:「是,你和呂家的事沒有關係。」
席家光是劃清界限已經足夠在南市毀滅呂家了。
這一點,誰都清楚。
呂嬌嬌諷刺一笑。
想起呂家一個個還想著能夠挽回,認為席家遲早會是呂家的東西就覺得可笑。
他們憑什麼認為席家會是呂家的?
僅僅因為席家生出的是女兒?
真是可笑。
呂嬌嬌退開之前的圈內,用眼外看清楚只覺得呂家的毀滅是必然。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
準確來說是呂嬌嬌單獨一方說了不少的事情。
「從小,我就很羨慕你出生在席家。就算是女兒還是受寵。我一直不明白,像你這樣的紈絝子弟為什麼還能被席家放在心上。」
呂嬌嬌頓了頓,又笑道,「現在我明白了。」
若席薄真的只是紈絝還好說。
現在看來,其實一切不過是她樂意。
就這些天的事情,呂嬌嬌哪裡還不知道隱藏最深的其實是席家席薄。
「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南市,以前的事、對不起。」
呂嬌嬌站起來,對著席薄半鞠躬道歉。
「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席薄對呂嬌嬌並無同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並非不無道理。
呂嬌嬌如今坦白,也並非是因為她真心悔恨,更大的傾向是因為心裡對呂家的恨和對席家的後怕。
換句話說,呂家若是和席家調換位置,沒有能力那麼備受欺凌的肯定會是她席薄。
席薄離開之後,呂嬌嬌還坐在位置上良久沒有動作。
眼神的黑霧陰霾密布,捏緊手中的咖啡杯扼制自己的力氣。
她怨。
她怎麼可能不怨。
如果席薄肯出手幫她,至少肯定她在呂家能獲得一方地位。
如果她小時候再聰明一點接近席薄,或許如今就會不一樣……
事到如今,呂嬌嬌也只有剛剛所說的那一個辦法。
-
警方找到裴逸已經是三天後了。
在一個簡陋的出租房裡,裴逸被捆綁在床上、臉色蒼白昏迷了過去。
醫生檢查說是四天沒有吃喝導致虛脫昏迷。
若是再遲去那么半天,估計人就要徹底去見閻王爺了。
警方也有調查出租房的結果。
和顯示的情況一樣,為禍的人是裴父裴母聽見之後一臉的不可置信。
裴母幾乎看見病床上的裴逸幾乎都要哭暈了過去,聽見罪魁禍首更是兩眼一翻,聲嘶力竭:「我就知道那個賤丫頭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為什麼會綁架我兒,難道平時我們對她不好嗎?!」
裴父也希望是警察弄錯了。
很可惜,警方調查結果之後無比確認。
也是因為裴逸和犯人相識且非常熟悉才會導致他一個高大的男生被少女成功下手。
因為裴逸對犯人毫無防備。
裴母一把退開裴父,指責他:「都是你!說什麼故人之女收養那個賤丫頭!事到如今就是她害得逸兒躺在病床差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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