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海聽的眼睛都紅了,道:「我,我,我刀呢我!」
林清顏趕緊攔住道:「爸,你要刀就先刀我吧!寧祭死了,我也不會獨活的。」
林平海說道:「哎呦我,我!」
寧祭說道:「岳父,你要是真沒刀,我帶著呢,來,這是我的佩刀琥珀型,陪我征戰許久,岳父你要動手,請!我坑一聲都算我心不誠!」
一把漂亮的武器擺出來,殺氣肆意。
林平海氣的翻白眼道:「我!我!」
林清顏趕緊說道:「寧祭,你先出去,我命令你去掉兩條魚,當午餐。」
寧祭眨眨眼道:「不刀了?」
林清顏瞪眼道:「趕緊去!!」
寧祭點頭道:「明白明白!!」
寧祭一溜煙跑掉後,林平海氣的大喘氣。
林清顏拍拍父親後背,說道:「爸,消消氣嘛。」
林平海生氣道:「消氣,你讓我消氣,你個死丫頭啊,這就是你的真愛?」
林清顏笑道:「絕對是真愛!」
林平海無奈道:「哎呦喂,你這腦袋瓜裡面是不是進漿糊了?」
林清顏說道:「爸,你說什麼胡話呢。」
林平海說道:「你才說胡話呢,你聽聽那混蛋小子說的了嗎?」
林清顏笑道:「聽到了,但不怪他!」
林平海傻眼道:「啊?就這,你還幫他說話?」
林清顏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啊爸,是我和白小然做的商量,談的決定,給的命令,他本來也不願意的,覺得一個人搭兩個人,實在是不公平,當時差點就以死謝罪了。」
林平海聽的來氣,罵道:「那就讓他死,這小王八蛋我看就只有嘴硬!」
林清顏認真說道:「爸,你不懂他,他真的會說死就死的,我求您別刺激他了,除非您覺得,我死了也沒關係。」
林平海捏緊拳頭道:「我,我,我真想抽你我!」
林清顏直接吧臉湊過去說道:「那您就抽吧!反正從小到大也沒挨過您的打,現在補上,挺好。」
林平海手都沒抬起來,說道:「你你你!唉!算了,算了,我怎麼捨得抽你。」
林清顏笑道:「還是爸對我好。」
林平海無奈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你,難不成是我老了?你們年輕人都這樣的?」
林清顏說道:「那怎麼可能,我們三個人的羈絆,是獨一無二的。」
林平海說道:「你還驕傲上了你,我,我可真是造孽啊,兩個孩子,大的個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戀愛,小的的一抱喜訊就是這種,我,我,哎呀…」
說著連連嘆氣。
林清顏說道:「爸,您至於嘛,所謂愛情存在的最高價值,便是對自由的最好闡述,您以前不就是經常這樣說。」
林平海說道:「合著還怪我嘍?」
林清顏說道:「那沒有,反正,我們之間有自己的安排,您今天只要同意就行了。」
林平海問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林清顏笑道:「那我們三個就直接遠走高飛,但您要是同意,我們可就在黃封城定居了,三天兩頭的過來看看您,那指不定,還能抱孫子呢,」
林平海說道:「嘖嘖嘖,你可真是我的好閨女,怎麼跟個便宜點心一樣,眨眨眼的功夫就被噴給吃干抹淨了?」
林清顏努著嘴道:「還沒有吃干抹淨呢,我倒是也想,但寧祭這個壞蛋,卻一副石頭樣,要不是他心跳的賊快,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對我沒感覺。」
林平海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可閉嘴吧,我都不知道等我死了,怎麼跟你媽交代。」
林清顏笑道:「那您就別急著死了,你女兒女婿齊心協力之下,已經給您找到了吊命良方!寧祭!!」
寧祭又臨門來道:「來了來了。」
林清顏問道:「釣上魚了嗎?」
寧祭笑道:「四五六條,這池子的魚是不是下過藥啊?怎麼拼命咬勾。」
林清顏說道:「行了,知道你厲害了,你,給你岳父介紹一下長命書吧。」
寧祭直接掏東西說道:「那就開講,其實還是要先整理一下,形成冊子,不過只是入門的話,現在手寫也行,岳父。」
林平海問道:「你就非得叫我岳父?」
寧祭眨眨眼,想了兩秒後,道:「那,爸?」
林平海扶額道:「哎呦我,算了算了,岳父就岳父吧。」
寧祭笑了笑,說道:「岳父,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長命書。」
林平海問道:「什麼是長命書?」
林清顏笑道:「就是字面意思,能讓您外活個一千歲的好東西。」
林平海驚訝道:「這麼厲害?」
林清顏得意道:「當然厲害,這可是在定向空間,和洪斐然周公有他們爭搶才拿到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財富!」
林平海震驚道:「他鄉遺寶?」
寧祭愣道:「啥玩意兒?」
林清顏解釋道:「就是對另一個世界存在物的稱呼。」
林平海回過神來,皺眉道:「不對不對,你是說,這個一臉呆樣的臭小子,能跟周公有,洪斐然這種天驕相提並論?」
林清顏滿臉驕傲道:「我男人可比那兩個厲害多了,全程抱著我都能一打二,還不讓我受到半點的傷害。」
寧祭說道:「也沒有那麼厲害了,當時混戰,屬於是一打一占比更大。」
林平海問道:「寧祭,你小子什麼來頭。」
寧祭說道:「太倉城出身。」
林平海想了想說道:「太倉城,太倉城…張松度你認識不?」
寧祭驚訝道:「岳父您還跟張校長有舊?」
林平海說道:「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頂著百葉商會的名頭四處做買賣,跑生意的,張松度幾十年來一直是太倉城的頂樑柱,我認識,很奇怪嗎?」
寧祭說道:「那正常不過。」
林平海感慨道:「不過太倉城居然能出你這個厲害角色?」
寧祭笑道:「我還以為岳父你要說我是在吹牛逼呢…」
林平海無語道:「你聽聽你說的屁話,我親閨女說的話我不信,這天底下我還能信誰的話?而且一種一查就能搞清楚的事情,只有蠢貨才會撒謊,你覺得我閨女能愛上一個蠢貨嗎?」
寧祭趕緊說道:「那絕不可能。」
林平海擺擺手說道:「行了,你接著說,既然是他鄉遺物,那倒是有點意思了。」
寧祭說道:「這時還得從一個叫上安宗的地方說起」
再進行一番儘可能簡短的介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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