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黑霧之中,隨著一片黑雲的閃爍。好像是有兩個怪物從那黑風中孕育了出來。
「這是,猴哥?」
張珂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出現的敵人,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怎麼回事呢?我怎麼就變成了奔波兒灞,要被猴哥兒爆錘?
「不要大意。這是你內心中的心猿,性屬金。是你體內的金性心魔。」
就在張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時候,劉莜在旁邊解釋道。
「憑你的異能,他應該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你,你只需要盡力與他周旋即可。」
聽了她的話,張珂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正在說話的劉莜,發現在她面前的是一條綠龍。
「我身前的這是木母。與心猿同性。只是相比於心猿的金性,它是屬於木性。」
「心魔難測,一般出招不會是如此簡單。但是咱們現在甚至連修行的門都沒能踏入,所以他派出的也只是最為基礎的心魔。你的異能屬於木屬,他便派出了金屬的心猿來克制你。我的異能屬於水屬,所以他派出了木龍來克制我。一般來說,這些東西我們都應該是能夠對付的。但是現在是保命要緊,所以說不必為此拼命。儘量護住自己周全。」
木屬?水屬?
對於自己的木屬,張珂倒是能夠了解。畢竟他覺醒的是控制植物的異能,所以被說是木屬也不無道理。
但是劉莜的水屬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象徵著她異能變出來的蟲子的最終歸宿就是被雙掌間拍散的一股水嗎?
看著那攻過來的猴哥,張珂一時間也不敢再胡思亂想。
他雙手一拍,隨後在他面前倏的出現了一張草蓆,徑直地卷向了那個正準備向自己伸拳頭的猴哥,卻被他一拳給打了散。
這猴子好像並不怕他那螢草的糾纏,往往只用蠻力就把張珂召喚出來的草給拍散了。
好在這隻猴哥和他記憶里的那隻並不太一樣。相比於棍子,他更愛用拳頭,所以給了張珂一點迴旋的餘地。
若是不然。他看著那橫衝直撞的猴子,一時間竟是有些發怵。就這閃著金光的拳頭,一下砸在了自己的頭上,豈不是要直接開花?
說實話,這猴子也的確是難對付了一點。
他在地上編織了草繩結,被他輕輕鬆鬆地跳了過去。他在周圍散步了那玫瑰花的麻痹毒素,就別說是那剛剛添加的爛桃花毒素了,就算是最起碼的麻痹對於他的影響都只是微乎其微。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就更別說是那個完全是依靠他法力才能施展出來的玫瑰花雨了。
用的法力薄弱一點,花幕會被他輕易突破。用的要是再多一點,那樣的法力消耗,自己又很難能夠堅持得住。
所以說,我只是個畫漫畫的啊。為什麼要來經歷這些?能不能讓我回去畫畫。
好在那張年長道者卡片所化作的初等飛劍並不像是他想的那麼羸弱,至少硬度還是有保障的,能夠擋得住那隻猴子經常抽冷子陰過來的猴拳。否則的話,就憑藉著這隻猴子專攻下三路的偷桃絕技,他能不能站起身來還是一個問題。哪裡還會像是現在這樣生龍活虎,還能抽空看一下旁白劉莜的戰鬥,看看需不需要自己幫忙。
不過,在看到了劉莜的鬥法情況的時候,張珂瞬間就有些不平衡了。
說好的那隻木龍克制你呢?在你那些蟲子的啃噬下,木龍都快要小了一圈了好不好。
你這哪裡是盡力周旋,明明是趁機餵蟲子,從心魔手裡薅羊毛。
這樣的發現讓張珂有些哭笑不得。
「別分心!」
就隨著劉莜的提醒聲,張珂連忙一個驢打滾讓過了那直射過來的金光,一時間顯得有些狼狽。
「這是,火眼金睛?」
就看著那個用了大招顯得有些氣喘吁吁的猴子,張珂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看來還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一些。
他看著那頭木龍在怒吼聲中,噴吐出來的陣陣龍息,一時間讓他不禁有些膽寒,不敢再隨便亂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過,就在這時,好像是自己花裡帶著的毒素髮作了?
他看著那個雙眸通紅的猴子,心臟好像是漏跳了一拍一樣。連忙一個跟頭撲倒在了地上,躲過了那隻猴子好像是想要撕破天穹的一拳。
怎麼回事呢?怎麼還狂爆了呢?我也沒打他啊。
看著這隻越發狂爆的猴子。張珂不得不使出自己十二分的精力來盡力招架,不至於讓這隻猴子直接拍倒了自己。
並不時召喚出綠草長在自己身上,治癒那些因為拳風鋒利而被割破的傷痕。最後導致那螢草越長越多,就快要把自己裹成一個綠球了。
好在因為異能的緣故,這件看起來有些防護能力的吉利服並沒有限制住自己的動作。而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對那隻猴子的拳風進行削弱。
否則的話,就算那隻猴子沒打到自己,自己也要被那刺過來的拳風給凌遲處死了。
不過,好像是這樣的狂暴也會讓這隻猴子更耗費體力,並且會迷失心智。它見到自己數次攻擊無功而返後,就好像是被激怒了一樣,那眼眸間的金光乍現,一瞬間放射出了無數的金色光線。
這讓張珂差點沒有跳起來。
能不能好好打架了?怎麼打著打著還來了個全屏aoe呢?
而且還沒有規律,隨隨便便的,差點把沒能反應過來的張珂削成兩半。好在那飛劍拿來攻擊雖然顯得有些不夠,但是拿來防守卻顯得綽綽有餘。就算是那隻猴子的火眼金睛也沒有辦法折斷這支劍。
可惜的是,張珂並沒有什麼控制飛劍的經驗,所以顯得有些尷尬了一些。
否則的話,就憑著這個初等飛劍,他也應該是不會這麼狼狽。
那邊的金猴已經消停了下來。
好像是剛才的爆發大招讓他有些力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想死在等體力的恢復。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珂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只是雙手一拍,在自己的身前布下了幾扇用來阻擋的草幕,寄希望於那個劉莜所說的援手能夠來的快一些。
超能力消耗太大,現在他的體力也快到了極限,若是那援手再不來,怕是他就要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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