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目光在白川泉無法觸及的角度微不可見停頓了片刻。
「太宰」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面前的年輕男人渾身寫著不對勁。
哪怕是親自接觸後,也依舊讓他在心底暗自嘀咕棘手的程度……
哎呀~這種抓不住馬腳的麻煩感覺,「太宰」再次想起了他認識的那位「老朋友」。
「那可真的太好了。」
「太宰」語氣歡快,「剛剛的計劃也是完全拜託你了,如果不是相信我們沒見過,真難想像世界上居然會有讓我再次相信『一見如故』這個詞的人……」
「太宰」的臉上流露出清晰的「嫌惡」,「在配合方面,比起我認識的其他人可是好太多了哦。」
白川泉下意識歪了歪腦袋。
不是吧……?
是自己理解錯了?
為什麼作為武裝偵探社成員的太宰治還是暗搓搓diss中原中也啊?!
這就是屬於太宰治的搭檔情誼?還是說……這個太宰治也和中原中也搭過檔混過黑,又或者中原中也在重疊世界裡做的是正道活計?
許多揣測和可能性骨碌碌在腦海里翻滾,白川泉下意識微笑,「也許吧。我也覺得偵探先生很像我異父異母叛逆期出走的妹妹呢。」
太宰治的表情顯而易見楞住了。「妹妹……?」
沙色風衣的青年內里馬甲襯衫休閒褲,怎麼看都和這樣的稱呼搭不上邊,白川泉因為太宰治打量自己逐漸懷疑的表情悄悄上揚起嘴角。
「啊,是我說錯了,我覺得看見偵探先生就像是看見了妹妹,所以忍不住放寬了心。」
白川泉微微俯身,藍色眼瞳含著笑意,不緊不慢地補充。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太宰」不清楚。
惡趣味和惡劣是肯定的了。
「太宰」也不管白川泉嘴裡說著什麼理由了,他對於用同樣頭腦工作的同行們有清晰認知——
「算啦,妹妹就妹妹吧,看上去是個被妹妹拋棄的好哥哥呢~」
「太宰」搖晃著頭,「不過看你年紀輕輕就要為人幹活,工作中摻雜私情可是大忌諱哦!」
「這是前輩的經驗之談~」
「太宰」笑眯眯地說出了他在武裝偵探社的同事要是聽到必然會咆哮「太宰你也有臉說這話!」的言論。
「啊,是嗎?」白川泉若有所思點點頭,「的確是經驗之談。」
「不過沒關係啦,我的上司是個冷酷的人渣,把別人當傻子工具使用的那種……要不是沒處可去,我必然給他背刺一波再叛逃。」
白川泉同樣神情帶著微微笑意,說出了讓人發出「這是我能聽的麼」懷疑的言論。
什麼?頭腦派的交鋒?
現在明明是互相胡扯大賽啊!
同樣的「太宰」面前,白川泉莫名出現了勝負欲。
「太宰」顯然受到了這離譜的發言影響,枯葉色調的眼瞳輕眨,「……什麼?」
「居然還有能和森先生作風媲美的機構?」「太宰」忍不住嘀咕。
白川泉視線移開,不回答,只是嘴角弧度越發翹起。
恭喜。
答對了。
像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這種稱斤按兩賣部下的人渣上司的確不多。
難怪武裝偵探社成員「太宰」甚至可以不需要任何提示,能第一時間得到正確答案。
可惜白川泉還想再和「太宰」玩一會兒——這可是他在妹妹那裡享受不到的待遇,跑路的港口黑手黨五大幹部之一不設套把白川泉放入他們這些心臟人制定的計劃里玩弄就不錯了——就先不揭開正確答案了。
「嗯,還有什麼事情嗎?總覺得忘了什麼……」眯起眼,沒理會「太宰」的反應,白川泉忽然自語。
「啊!給老師準備禮物!」白川泉以手握拳擊掌,恍然想起般開口。
「哈珀提過的『殼』……」
沒有看倒在地面的「大佐」一眼,白川泉視線落在太宰治手邊的公文包上。
「嗯~你想要這個嗎?」
「太宰」笑容滿面地說。
白川泉沉默一會兒,搖搖頭。
黑髮藍瞳的年輕人自若伸了個懶腰,疑惑地反問,「你應該聽到我對大佐說的想給老師送個禮物?那你記不記得,偵探先生,我給武裝偵探社提供的委託內容里說過——」
「別、讓、我、知、道、哪、個、興、趣、惡、劣、將、濃、縮、催、眠、瓦、斯、隨、隨、便、便、放、入、公、文、包、的、混、蛋……」
白川泉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開口,目光移向「太宰」表情無辜的臉。
「太宰」眨眨眼,瞬間變臉,從笑容變成滿是冤屈,「什麼嘛,雖然我是在公文包里放了催眠瓦斯,但是你也不能把別人做的事情放在我身上!」
看著眼前就差喊一句「污衊啊!這裡有人污衊我!」的太宰治,白川泉忍不住抿了抿唇。
明白了。
什麼是太宰治啊。
這不就是太宰治!
工作職業完全不一樣的太宰治,一些反應居然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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