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彭格列黑手黨的那些高層幹部們語焉不詳不把外人當自己人告知全部信息,既然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進行針對性破壞呢?
啊,猜的?部門只有一個人的門外顧問什麼都不知道哦。
黑手黨也得講規矩啊。
假裝不知道喬托·彭格列這位教父一般是立規矩的那個,白川泉於是「恍然」。
「啊,但是這麼說,我不就只能選擇第二項了嘛!」
江戶川亂步好奇地眯著眼睛打量表情沒有什麼波動的年輕男人語氣如此豐富。
「蘭波的弟子。」高空傳來保羅·魏爾倫語調輕柔、傲慢但興味盎然的聲音,「白川泉,你們談論的,是那個嗎?」
「——什麼?」
隨著寶石戒指升起,憑空騰飛出七道色彩融合,成為了一個虛幻複雜的鎖的形狀,鎖的正面,是屬於彭格列的圖紋標誌。
像是僵硬的大門被怦然合攏,裂縫透露的畫面在一瞬之間變成了難以窺測的黑暗。
比起清晰的畫面,很像是還原了某種冰冷鋒利的本質。
無數人們心底強制壓抑的瘋狂一輕,高高舉著砍刀的女人手臂一頓,肢體扭曲的動作忽然停下,楞楞地看著面前揮起木棒的鄰家男人,牙齒沾血的老人從倒在地面上的人身上拔出自己已經捅進血肉的鋒利指甲,小男孩抬著等身高的桌子砸向大門時表情一變,後怕地哇哇哭嚎起來……
七道色彩組合而成的鎖投向無法注視深處的黑暗,綻放出更大的光芒,刺眼的光線在黃昏時刻幾乎遮蔽了一切天體,天空明亮恍若正午白晝。
亮光似乎遮蔽了一切黑暗,籠罩了黑暗中有所動作的人們,籠罩著冬天將盡的大地,籠罩著暮色沉沉的港口與海洋。
在幾乎不見天地分界線的明亮中,白川泉輕聲感慨:「真是負責啊。」
「這就是將一個行業真正做到頂端的成功人士嗎?」
世界上有大公無私,為人損己的生物嗎?
這是不存在的假設。
為了解決災難,彭格列黑手黨拿出了自己組織特產的寶石戒指,還順道宣傳了一波家族形象,提升了知名度。
落在見到這一幕的人眼中,再自覺有些腦子,估計都會這麼想。
「啊,怎麼說呢,都說是行業王牌了。」白川泉摸了摸下巴,正如高端的商戰往往和人們想像不同,從偷盜公章、拔網線、占用電梯阻止競標對手上樓等方式開始,彭格列黑手黨的做法,可謂是顧及了里子和面子。
表面上,黑手黨組織彭格列家族擔負起當地的企業責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自負損失助人為樂。
實際上,如果,這道裂縫就是他們造就的成果呢?
正如白川泉一直以來的盲區,只存在模糊的穿越者記憶,真正的穿越者如何行動,會有什麼想法,他其實並不清楚。
於是,一個問題就出現了。
除了所謂的世界重疊,一種轉瞬即逝,終將離開重疊區域的時空現象,彭格列家族的這些黑手黨們是如何做到在這個有著異能力的世界上紮根的?
直到從海涅和夸西莫多口中聽到「碰撞」的說法,白川泉的思緒才真正整合起來,變得豁然開朗。
……如果,不是簡單的、表面的、短暫的重疊和碰撞呢?
曾經,發生過一次不同世界之間的時空碰撞,白川泉如今所處於的世界在破損面上意外沾上另一個世界的碎屑,哪怕碰撞結束了,破損已經造成了,碎屑同樣留下了。
那麼,一切就很容易解釋了,不是嗎?
再考慮一下喬托·彭格列最初的戀人最後『瘋』了,一個瘋子,一名穿越者,能做出什麼事兒,就不難猜測了。
穿越者,穿越時空的人,有著這種經驗,促進一場史無前例猛烈的大型世界碰撞,無疑可行性和成功率都很高。
甚至於……
那名女性穿越者採取的具體方式,白川泉同樣猜到了一二。
喬托·彭格列曾經提過一句。
「被他們看中的人,是一個世界的核心,也可以說是『主角』。」
那位穿越者前輩幾乎是把答案放在了另一名有著同樣經歷和概念的人面前。
要控制一個世界定向碰撞上另一個世界的必要因素本就包括了這些倒霉來到異世界的人們。
白川泉碰見坑貨系統沒得選,自己的異能力跪著也得用。
彭格列家族也沒得選,他們既然是「主角」,無論親近關係如何,被「穿越者」盯上,就成為了耗材。
——女性穿越者絞盡腦汁終於選取的方式,讓另一個世界撞上了那個她本無法離開的世界,成功地利用衝擊力放走了自己,順道釋放了一些不在計劃內的人們。
「不在計劃中的人們」這時候再想找罪魁禍首,已經是問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難怪冬菇那麼大的怨氣和惡意。」最初咀嚼完真相的同時,白川泉登時理解了戴蒙·斯佩多的想法,「可這是冬菇給我找麻煩的理由嗎?」
「都是那名穿越者前輩的受害人,何必互相迫害啊。」白川泉嘆息。
於是轉頭就約著艾琳娜出門了。
陰暗爬行的冬菇髮型男子哪有美麗的艾琳娜有意思。
光是審美就很難評,就祝戴蒙·斯佩多在美發行業登峰造極吧。
「如果彭格列家族是一群道德敗壞的惡役反派,根本就不用顧及這道抵達這個世界的同時碰撞出的裂縫,甚至完全可以藉此牟利,仙人跳那些以為裡面會有什麼好東西的異能力者和一堆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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