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雙方都做好了準備,葉文一聲呵道,「開始」。
胡柔搶先發動了攻擊,不愧是以彈跳力聞名的兔類武魂,在疊加上瞬間爆發的瞬步,幾乎一個眨眼就到了陳幽魚面前。
「怎麼這麼快!」
雖然在昨天斗魂場也看過霍全爆發出瞬步的速度,但是想不到眼前這一個不過是大魂師的小妹妹居然也能達到這種程度,慌忙之下只能本能的揮出手中的缺劍進行反擊。
「叮!」
雖然胡柔絕大部分攻擊都是以腿部為核心,但是這一次她選擇用了拳頭,剛式的拳頭疊加上她的魂力,讓她的拳頭泛起了一陣粉色的光芒,但是其硬度卻可以比肩鐵石。
感受著劍上傳來的強大力量,陳幽魚臉色一變,沒有選擇硬扛,而是第一時間選擇了以肢體緩衝的方法將身軀一轉,避開了這個攻擊。
意識到如果再不出招,只能淪落到被動挨打的地步,畢竟對方可是最擅長近身肉搏的獸魂師。
「第一魂技·劍氣。」
在錯開身位的一剎那,陳幽魚果斷的選擇了進攻,一道青色的劍氣甩了出去。
胡柔見此並不驚慌,而是皎潔一笑,腿下一發力,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的胡柔已經到達了陳幽魚的身後一腳踢出。
雖然已經有些適應了高節奏的戰鬥,但是陳幽魚卻覺得十分艱難,畢竟等級擺在那裡,她的武魂本身又不是強化肉體反應能力的獸武魂。
「第二魂技·輕吟之風。」
提升20%的全速度。
藉助著這個魂技,陳幽魚險之又險得又避開了胡柔的攻擊,並且選擇了悍然反擊,因為她的魂力本身就比胡柔要少,如果選擇持久戰的話,對她絕對不利,只能選擇速戰速決,在敵人消耗死自己之前提前將敵人擊敗。
凌厲的劍氣不斷飛出,雖然遠遠比不上阿八昨天那猶如刀網一般的恐怖,但也卻是異常兇悍,完全不是一個普通大魂師的水平。
看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雖然陳幽魚天賦上比不上阿八,但也算是個不錯的苗子,一旁的葉文默默地點評著。
但是野路子出身的陳幽魚又怎麼可能比得過系統修煉的胡柔呢。
雖然有幾道劍氣碰到了胡柔,但是胡柔卻提前用剛式的堅硬化解了這些攻擊。
「可惡!這就是平凡人跟天才之間的差距嗎?我的兩個魂技都已經使用了,對方卻連一個魂技都沒有使用就把我的魂力耗盡了,抱歉啊,八哥,看來我沒辦法跟在你身邊一起修煉了。」
氣喘吁吁的陳幽魚如此不甘的想到,正想要認輸。
站在一旁觀察了許久的葉文卻說到,「你通過了陳幽魚,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記名弟子。」
「啊?!」這猝不及防的認可,讓陳幽魚有些懵逼。
而這時胡柔也放棄了跟陳幽魚纏鬥,一臉討好的跑到葉文的身旁,笑嘻嘻的說。
「師父,我的演技可以吧。」
看著這個小丫頭得意洋洋的樣子,揉了揉她的兔耳朵說。
「瞧把你得意的,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還是說你想要跟你的二師兄一樣加練一下?」
「嚶嚶嚶~不理你了,臭師父,我找師娘去。」
被碰到敏感的耳朵胡柔嬌羞的在那裡扭了扭,跑路了,顯然一旁在地獄式訓練的霍全實在是沒眼看。
陳幽魚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對呀,對方可是高出自己八級魂力,還是經年累月經過對方教導的親傳弟子,自己一個野路子怎麼可能跟對方纏鬥這麼久,一定是對方手下留情了,就跟昨天霍全打刀疤一樣。
而這時只見葉文將目光看向了另一旁的斗魂。
「小伙子,別繼續摸魚了,你妹妹已經通過了我的考驗,如果你通不過的話,那就可太丟臉了。」
就如同剛才胡柔跟陳幽魚打的難解難分一樣,獨孤鑫跟阿八也打得不可開交,誰也奈何不了誰。
聽到葉文的話,阿八的嘴角笑容更甚,原本沒有使用魂技的他第一次使用了前兩個魂技。
「第一魂技·雷刀
第二魂技·雷動」。
就跟昨天霍全用拳頭跟阿八硬碰硬一樣,此時的獨孤鑫也選擇用剛式的拳法跟阿八硬碰硬。
「這傢伙居然敢演我?!本來還想手下留情不把你打成重傷的,那麼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去床上躺一段時間吧。」獨孤鑫內心怒道。
原本直來直往的拳頭變得飄忽不定了起來,似乎有無數的蟒蛇在那裡扭動著。
這時陳幽魚走到了葉文的身旁,雖然有些疲憊,她還是給葉文恭敬的行了一禮喊到,「師父。」
葉文坦然接受的說,「你有個好哥哥,他剛才打算如果伱通不過的話,他也不通過了。」
作為最熟悉阿八的人,陳幽魚哪裡不明白剛才的阿八其實一直在留手,並且觀察著自己的戰鬥,在那裡露出恬靜的笑容說。
「是啊,我這個哥哥就是這樣傻,一直想要照顧我,卻又擺不開架子,一直那樣凶神惡煞的,但是他的心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溫柔的。」
emmm...
對你好是能看出來,至於溫柔...算了,情人眼裡出西施,葉文不打算糾結。
擺脫了使用毒的限制,獨孤鑫的肉體天賦也展現了出來,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碧鱗蛇本來就是龍種,對於身體的加持,除了柔軟性之外,力量也絕對不差,在修習拳法上面,他的天賦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霍全還要高。
現在獨孤鑫使用的就是他的自創魂技·狂蟒襲殺拳。
融合了葉文前世的蛇拳跟獨孤家族對於蛇類的獨特理解,雙手上面纏繞的魂力幻化成一道道毒蟒瘋狂的撲向阿八。
但是如同狂戰士一般的阿八即便遠超自己的魂師都敢出手,又何況這些區區的幻化蟒蛇。
瘋狂的在那裡劈砍,遠處看來就好像一群蟒蛇在撲擊著赤色的雷霆。
「結束了!」
就在獨孤鑫瘋狂的揮舞雙臂,想要找到眼前之人的破綻之時,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一把殘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什麼時候?我輸了?!」獨孤鑫不敢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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