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男人能禁得住這樣激,即便知道她是故意的。文師閣 m.wenshige.com
「這是你自找的。」紀承洲大手穿進桑淺後腦勺發間,將人撈過來,俯首,再次吻上那抹馨香柔軟的唇。
桑淺怔了一下,仰頭迎合他的吻。
氣氛濃烈,激情高漲。
睡袍,女人的胸衣,男人的內褲蜿蜒散落一地。
不知什麼時候,桑淺被男人抱到了床上,男人偉岸身軀壓了上來,在他蓄勢待發的時候,她撐住他的胸膛,「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紀承洲被人阻止,眉心下意識蹙了起來,「說。」
「凌若南的事你能不能和黎靳言說說,讓他放過她?」
紀承洲一開始就知道她是為什麼而來,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提這茬,他情緒有點失控,「我若不答應呢?」
不答應就給我滾下去,還能讓你白睡不成?
這話桑淺只敢在心裡過一遍,若她真這麼說了,他肯定生氣,而且她喜歡他這個人設也將毀了。
她還想讓他幫她對付紀遠航,自然不能現在翻車。
「不答應就不答應唄,我還能怎麼辦,只是,凌京杭是我偶像,我真的不希望他女兒出事,你若能幫我這個忙,我一定打心底里感激你。」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對凌若南這麼好,但聽見她一再拿凌京杭做幌子,他心裡有些不得勁。
紀承洲拿開桑淺撐在他胸口的手,猝不及防挺身,力道極為霸道,「這個時候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嗯?」
桑淺被他撞得差點靈魂出竅,「不不敢了」
紀承洲又狠狠撞了一下,「偶像很帥?」
桑淺有點想哭,怎麼還翻舊賬呢,「你最帥。」
紀承洲漾著情慾光澤的眼裡有絲絲縷縷笑意緩緩浮現,沒出息的東西,這點都受不了,還敢勾引他。
桑淺發現一旦這個男人主動,她便完全喪失了選擇權,她像一個布偶般被他翻過來,覆過去的折騰。
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暈暈乎乎地找不著北,一會兒棲息雲端,一會兒沉溺深海,刺激猛烈,沉浮又沉淪。
無論她目的如何,但她不得不承認,紀承洲在床上這一塊,真的很強悍,她不僅感受到了猛烈,也獲得了快感。
可她不會忘記她還有求於他,在他興致高漲的時候,她摟著他的脖子,嬌聲央求他,「你幫幫凌若南好不好?」
他不讓她提男人的名字,那她就不提凌京杭和黎靳言,她提凌若南總行吧。
「這種時候你還有精力想別人,看來是我的表現沒讓你滿意。」
一番更猛烈的進攻如浪潮般朝她撲來。
桑淺被快感淹沒之際,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不能提男人,怎麼連女人也不能提?
這個男人未免太霸道了些。
之後桑淺再也不敢提這茬,覺得趙雯說的話不靠譜,什麼只要男人舒服了,就要什麼有什麼。
在紀承洲這裡壓根不好使。
半宿歡愉,桑淺幾乎丟了半條命,她看見男人起身去了衛浴間,心想他怎麼還有力氣去洗澡,體力可真好。
她也是有些身體底子的,這會兒卻像被人抽乾了空氣的氣球,完全沒了精氣神,只想就這樣睡到天荒地老。
紀承洲洗好澡出來,見桑淺已經睡著了。
燈光打在她瓷白精緻的臉上,在眼睫下方投下一道重重的陰影,空調被隨意搭在身上,露出瑩白的雙肩和漂亮的鎖骨。
胸前雪白肌膚上一片片紅痕,灼熱了他的眼。
他抿了抿唇,壓下身體裡的躁動,俯身,捏了捏她的嘴,「醒醒。」
桑淺困得不行,努力將眼睛撐開一條縫,狹小的縫隙里是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霎時明白她現在哪裡,人清醒了幾分,「怎麼了?」
「洗澡。」
桑淺渾身酸軟得厲害,「我想睡覺。」
「我幫你洗?」
「不用。」桑淺瞬間瞌睡全無,抓緊身上的薄被,「你轉過身去,我穿衣服。」
「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紀承洲嘴上這樣說,人卻已經轉過身去。
她的內衣和睡袍都摺疊整齊放在床頭,她記得之前是被扔在地毯上的,看來是紀承洲收拾的。
除了床上,這個男人還是很紳士的。
桑淺穿好衣服,下床進了衛浴間,洗好澡出來,見紀承洲坐在輪椅上看手機。
神情淡然沉靜,睡袍規規整整抄在一起,鎖骨都沒露出來,就像他平時穿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一樣,嚴謹又禁慾。
這樣的他,與剛才在床上兇狠霸道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床上禽獸,床下君子形容他再貼切不過。
桑淺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怎麼還不睡?」
紀承洲抬眸,女人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不知是情潮所致,還是被熱水熏的,「下午溫泉池的事,靳言不會計較。」
桑淺眸光一亮,「你願意幫忙?」
紀承洲放下手機,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過來。」
桑淺眨了一下眼睛,這是讓她坐他腿上?「你的腿才恢復,能負重嗎?」
「你上次在書房坐上來的時候,怎麼不擔心這個問題?」
桑淺臉頰一熱,幹嘛又提這茬?
這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對他霸王硬上弓了嗎?
「我那時」桑淺話還沒說完,手腕被他拉住,被一股力道一帶,她便坐落在他腿上。
「你那時怎麼了?」
桑淺鼻息間全是男人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混著勁爽沐浴露的味道,有點惑人。
男人眸色漆黑深邃,她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視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我那時色慾薰心沒想那麼多。」
紀承洲捏住桑淺的嘴,轉動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他,「你這張嘴,太欠。」
桑淺嘴巴被紀承洲捏得嘟了起來,她發現他很喜歡捏她的嘴,可她不喜歡這樣,感覺她像一隻寵物,任他捏扁肉圓似的。
她拉開他的手,蹙眉表達自己的不滿,「你別總捏我嘴,不舒服。」
紀承洲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桑淺怔住。
「這樣呢?」
「啊?」
「舒服嗎?」
「」桑淺覺得紀承洲在調戲她,但她沒有證據,「還還行。」
「床上舒服嗎?」
桑淺被他直白的話問的臉一陣滾燙,哪有人這樣問的。
「不舒服?」紀承洲眉心微蹙,「我看你叫得挺歡」
桑淺急忙捂住他的嘴。
誰叫了?
她沒有,絕對沒有!
紀承洲看著女人紅如番茄的臉,眼底浮上絲絲縷縷的笑,拉開她的手,「回答我的問題。」
桑淺裝傻想逃過一劫,「什麼問題?」
「我不介意再讓你體驗一遍。」紀承洲說著抱住桑淺,一副要起身去床上的架勢。
桑淺嚇壞了,還來,她要不要活了,忙道:「舒服,舒服。」
紀承洲這才放開她,手虛虛地搭在她軟腰上,「介於雙方體驗都不錯,以後可以考慮長期持有。」
他覺得黎靳言說的沒錯,合法,開心,他沒理由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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