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崗城外西北方向的大操村之外還十里左右,有個打牛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打牛村自然也是大信國地盤,只是今天進村了四個男子,兩個虎背熊腰的粗壯大漢,另兩個嬌小一些似是文弱書生模樣,樣容透著俊雅之氣,卻還總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這四人在村頭的小酒肆中租兩個房間住下了。
一連三日,那兩個俊雅的都未曾出過房門,吃飯用度都是那兩個粗壯些的漢子在打理。
這四人,正是雷老二和雷老四,以及花木蘭和竇線娘。
原來,當時雷老二雷老四在護送竇線娘和花木蘭到四明山來的途中,遭遇了泥石流封住了路,不得已輾轉繞了個半圈是以耽擱了半月時間,當四人終於是趕到四明山後,卻發現各家反王兵馬早已不見,從當地百姓駐守兵馬清理四明山戰死軍士屍體的情況來看,恐都已經有十來日了。
當時竇線娘是有些糾結的,對於是繼續往去見宇文霸還是折道回自己的河北大夏國,因為再去見宇文霸的話,似乎自己已經沒有了理由,畢竟宇文霸請自己來是為了應對那個使飛珠的陳棱,如今戰事已完還怎麼做的呀。
而對於大夏國兵馬跟自己的老爹,竇線娘在得知兵馬損失並不嚴重,爹爹舅舅也都沒事的時候就更是不想回去了。
這時候,竇線娘往大信國所缺的也就是一個理由了。
最終,還是雷老四腦瓜子靈,在看出了竇線娘的心思後,雷老四隨即將宇文霸有可能回到瓦崗後就又要下山去渭州的事說了出來,當然,雷老四不會直接說宇文霸是要去呼酉縣,雖然竇線娘不會出賣大信國,但就怕無意說漏嘴,那可也絕對是件大事!
竇線娘可是聰明伶俐之人,經雷老四一點撥立即就找到了解決辦法,不上瓦崗直接去往瓦崗通渭州的路上等著。
當然,也可以說是無意的撞見,呵呵。
於是乎,四人一路往瓦崗而來,並沒有靠的太近因為竇線娘有著自己的倨傲,畢竟還不是宇文家的媳婦,也不敢離得太遠,否則無法第一時間探知宇文霸的消息,萬一哪天人都走了自己還不知曉傻等就沒意思了。
打牛村是最合適的一個地方,宇文霸去往渭州的話,也可以先往滎陽,然後直接走水路,從水路先到西寧府,再到渭州,不過這條線路相比較而言要遠上三兩天的時間。
而雷老四知曉宇文霸對於去呼酉縣可是很急切的一件事,是以,極有可能宇文霸會從這打牛村過,到三清鎮那裡坐船走湟水河支流三清河直接到西寧府。
不過,這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從滎陽那裡過西寧府可以繞半圈躲過西寧府的察覺,而走金水鎮的話,將要從西寧府的內河道經過。
畢竟,此時的西寧府尚且還是朝廷的地盤。
七天後。
花木蘭跟竇線娘二人正在屋子裡說話,雷老四敲響了房門,花木蘭起身開了門雷老二也在,讓進兩人,雷老四沒等竇線娘相問,已亢奮的趕緊道:「哥哥已經帶著親衛營兵馬下山,隨行的有咬金兄弟和羅成將軍新組建的第六輕騎戰營,屈突通將軍的弓騎一營,另有蒲勁松將軍,魯明星將軍和尚懷珠頭領以及柴郡馬相隨身邊,路線,正是三清鎮方向,恐也就五六日的樣子便能到此打牛村也!」
雷老四一口氣說了一長串,直把竇線娘跟花木蘭聽得是神情幾變,最後竇線娘更是大為一驚:「太原府李家柴紹?」
「正是。」雷老四也不太明白為何宇文霸要將柴紹給帶著一起上路,在回到山上的那些日子裡,宇文霸也從來沒有去見過柴紹一次,對於柴紹也並沒有似對待俘虜那樣,而是在後山給出個單獨的院子,只是院子外留了人把守而已。
那柴紹也是每天就在房間裡讀書,或到院子中閒坐,沒人到來這柴紹也從不相問,一副理所當然的坦然狀態。
卻沒料,宇文霸在下山之前點將時,突然讓人隨同著柴紹也帶上路,這倒是讓不少人都為之詫異。
竇線娘眉宇間少見的顯露出些許思索的樣子來,直把雷氏兄弟給看的有些許擔心,雷老四甚至有點後悔自己不該將柴紹隨軍的事說出,畢竟李家要是扯旗的話那大夏國絕對是最大的敵人,因為兩家離得真的是太近了。
且,當前兩家本來就有著恩怨。
「姐姐莫要想那麼多,待得信王到來一問便知了。」花木蘭在一旁寬慰著竇線娘,竇線娘朝著花木蘭抿嘴一笑,點了點頭,似是忽然想到宇文霸就快到了時,臉上忽的又顯露出些許的慌亂色來,直把一旁的花木蘭看的很是不解。
剛才還是一臉的擔心樣呢,可轉眼就這般羞澀中還帶著慌亂的樣子,似是心口有著頭小鹿在衝撞一般,姐姐這是對那信王用情有多深啊。
花木蘭剛要想開口跟竇線娘說說女人家的私密話,似是想到房中還有兩個粗漢子,當下撐起身來望著雷氏兄弟二人,道:「兩位大哥可還有甚事否?我想與公主說說話。」
雷老二跟雷老四對望一眼,見竇線娘沒有再思及柴紹的事心中也略微鬆了口氣,當即作禮出了門,反手將門還給帶上了,花木蘭瞅著兩人背影咧嘴一樂。
「你有甚可樂的。」等花木蘭走到桌子邊坐下時竇線娘又一把抓住花木蘭的手道:「還不快給我出出主意,宇文郎就要到來了。」
「咦,姐姐不是希望信王早點到來的嗎?」花木蘭略感詫異,不過在話問出口後隨即也就明白了過來,目光顯露出一種捉狹的意味來,道:「姐姐這是想見你的宇文郎卻又害怕見是否這般也。」
「你??????好呀,你還敢取笑人家!」竇線娘說話間就把手往花木蘭腋下伸來手指直摳,立即惹的花木蘭咯咯直笑,慌忙撐起身繞著桌子躲,兩個女人就這麼突然的玩起來了。
接下來的幾日,竇線娘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尤其那複雜的心情更是無以言表,明明心裡是極度的渴盼見到宇文霸,可是隨著時間的接近,心裡的那份害怕或者說是擔心卻又是每日的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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