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敝公司正接受地方政府部門有關安全生產大檢查,這幾天不能正常上更,謹致歉意。)
縣衙大堂上,張興等數十村民歷數了縣令與王都頭如何不顧村民死活,強行徵收農林特產稅的種種惡行,有的村民還展示了自己身上的傷痕。
當即有幾個衙役出列向村民作了賠禮道歉。
武松問縣令與王都頭,村民申訴的可是事實?
縣令和王都頭只能低頭認罪。
「你為什麼要私自加征農林特產稅?」
縣令只好強打精神,無奈地回答著武松的問話。
「是為了裝修獅子樓。」
「這獅子樓同你何干?」
縣令正在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為難之時,腦海里閃現出西門秀的影子,這一下他可找到了搪塞的藉口。
「是高殿帥的四夫人托人傳信讓我代辦的。」
「什麼高殿帥,你也少提那個賤人。」
縣令又是點頭雞啄米。
但縣令為了遮掩他與西門慶老婆的姦情,找出西門秀作為擋箭牌,倒一時騙了所有人,因為西門秀也正好來陽穀,縣令說她是特地來看看獅子樓該如何裝修。
刁奸之人終是狗族,永遠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縣令以西門秀為藉口,瞞過了武松。
既是受別人指使,可以減輕一半罪責。
這時,馬、王幾個衙役已將西門慶老婆帶到堂前。
雖然彼此都不是陌生人,但西門慶老婆心裡對武松怕極了,自己那個具有通天本事、橫行陽穀多年的丈夫,卻未能逃過武松的鋼刀,不知今日自己的吉凶如何?縣令以高俅的親戚身份來拜訪,竟迷戀上自己的身體,那一雙手於不經意之間就掐住了自己的兩隻大奶。兩人心照不宣,乾涸太久的一畝三分地就將冒出青煙了,迫切渴望著雨水的澆淋。
時隔不久,當縣令再一次趴在她的身上全力施工時,她提出了裝修獅子樓的要求。
吳月娘因心中有鬼,故跪在堂前不敢抬頭。
「堂下可是西門家的,叫什麼名字?」
「妾婦吳月娘。」
「你可知今日傳你何事?」
「妾婦不知,望武都頭明示。」
「你為何鬨動這個狗官為你裝修獅子樓而加稅於無辜村民,你知罪嗎?」
吳月娘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根,恨無地縫鑽進去,她無法回答武松的問話,頭更加低了,身體也打起抖來。
「吳月娘,從實招來,你已從縣令這裡得到了多少銀子?」
「妾婦說不準具體數字,大概不足千兩。」
武松又轉向師爺:「請師爺核查一下,總共收繳了多少銀兩?」
師爺立即叫人傳賬房核實報來。
「吳月娘,這銀兩都是陽穀縣廣大鄉民的血汗,必須如數退還鄉民。」
「妾婦知罪,一定照辦。」此時的吳月娘已驚嚇得冷汗淋漓,臉上的汗水和著脂粉往下流淌。
而武松此時卻想到了死去的紅玉,不由又心生怒火,抓起驚堂木一拍:「吳月娘,除了你無端生事要裝修獅子樓讓鄉民受累之外,還應同你算一算紅玉之賬,西門慶打死紅玉,你為西門慶提供偽證又該當何罪?」
吳月娘哪敢回答,只是嗚嗚地哭了起來。
「師爺,呈堂提供偽證該給予什麼處罰?」
「視情節應給予杖責與處以罰銀。」
有衙役躍躍欲試,專等武松一聲令下。
武松想,這杖責對於女人似乎有點殘忍,何況他又不想過問她與縣令之間的齷齪勾當,於是對吳月娘說:「念你是個婦道人家,怎吃得消這個大板,杖責就免了,究其兩罪應罰銀兩,今沒收獅子樓充公,改成商鋪拍賣,望你以後恪守婦道,好好做人,教育好你的兒子不要走西門慶的老路。當然,待長大後他決意要為老子報仇的話,儘管去找我武松。」
吳月娘只是連連點頭答應。
武松喊聲張青他們:「大哥、大姐、妹子,你們帶人去西門府取回銀兩。」
一行人押著吳月娘離開了縣衙大堂。
那縣令感到跪得實在吃不消,哀求武松讓他爬起來站一會。
「按你的罪過本應一刀宰了你了事,既然師爺為你求情,今就饒了你一條狗命,但你必須明白,留你狗命是為了保全縣衙,保全縣衙是為了保住大夥的飯碗,眾位兄弟與我共事一場,這點情面還是要給的。」
眾衙役一聽能保住飯碗,人人面露喜色。
武松接著又說:「除此之外,今留你性命還有一些事須你去做,以將功折罪。」
縣令聽得武松饒了他性命,心中鬆了一口氣,對武松的要求諾諾連聲。
「如果你日後口是心非,繼續作惡,你就是逃離陽穀,我或梁山之人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你狗命。」
「不敢,不敢。」
「那好,你聽著,雖然你今天顏面盡失,但只要你以後一心向善,人們還會尊敬你,擁護你。當下你必須儘快做好兩件事,除了如數退還所有村民的稅銀外,還必須對曾被傷害過的村民給予相應的賠償,你得拿出自己的誠意和足夠的銀兩。這兩件事辦不好,我武松一定會秋後算賬。」
縣令、王都頭、師爺都保證一定會把事情辦好。
「退還稅銀與拍賣獅子樓就請師爺書寫榜文,著人張貼。」
師爺向武松點了點頭。
武松提高了聲音:「有乘機再搜刮民財或侵吞稅銀者,殺無赦。」
「啪」,武松一下子把驚堂木拍為兩瓣,震懾了堂內堂外所有的人。
武鬆手指縣令和王都頭:「你們起來吧,但留了你們的性命並不是說就沒有責罰,你們自己說,該給予你們多少大板?」
縣令和王都頭知道這是武松牽驢上磨橋,不自認也不行,即使再疼再痛也得忍著,總比丟了性命強。可認多了又吃不消那苦頭,心中有所不願,可認少了又怕武松不答應,會加重處罰。二人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
施恩喊「五十」,時遷喊「八十」,大門外有人喊「一百整」。
剛剛不久爬起身來的縣令一聽,身體頓時又軟成了一攤麵條。
武松的目光詢問師爺。
師爺對武松說:「武都頭,因還有一些事須做,打壞了會誤了時間,就先打三十大板吧,餘下的暫且記掛著。」
「那好吧,每人責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武松發出了指令,可眾衙役卻無人上前,左顧右盼,難怪,除了武松幾人之外,誰敢責打縣令和都頭。
時遷和施恩伸手拿過衙役手中的罰杖說:「這也太難為你們了,就讓我們兄弟倆為你們幫個忙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67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