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在學校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啊,就是老師講的東西太簡單了。」
「不要好高騖遠,簡單也要認真聽講知道嗎。」
「我知道,爸爸。」
吃過晚飯後,真坐在沙發上同寧次聊著天。
「爸爸。」
「嗯?」
「我認識里的人有個叫遠野片助的,比我要高一屆。」
寧次便將片助的事全部告訴了自己爸爸,包括遠野片助父親是遠野川這種事。
「這件事你處理的挺好的。」真聞言後頗為意外,身上摸了摸寧次的頭以示鼓勵,心想著怪不得琳會誇他。
寧次又說道:「爸爸,班級里有好多人都想接近我,是不是他們和遠野片助一樣,因為我的身份特殊,是爸爸的兒子。」
真思慮了下說道:「有的可能是這樣想的,也肯定有人只是覺得寧次你很優秀而單純地想和你做朋友。」
寧次卻露出苦惱的神色:「可我覺得他們都太笨了,不想理他們。」
真哈哈大笑道:「不想理的話就不用理,只要不故意傷害別人,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寧次點頭道:「我知道了。」
兒子足夠優秀,真作為父親心裡自然十分欣慰,這時候,鳴人和左助也湊過來了,真看著鳴人又不禁變得苦惱起來。
鳴人進了學校,不會又是個吊車尾吧?
好像很有可能啊,這孩子現在也沒怎麼表現出有多聰明的樣子,每天只知道和左助一起瘋鬧,明年也要安排他們入學了,在此之前還是在給他們進行些學前教育吧。
再加上雛田一起。
皇宮落成了,真一家人也全部搬了進去,又安排了許多的女傭,負責處理雜務。
一家人還是全部住在一起,住在一座很大的寢宮之內,大家也習慣了這樣。
前殿成了真日常辦公的地方,平常也互不打擾,因為真習慣了之前火影大樓的視角,為此前殿旁邊還有座比較高的閣樓,用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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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將權力下放後,平日的工作已經減少了大半,空閒時間更多了。
每天除了喝喝茶、四處閒逛之外,也沒別的事。
午睡仍是真固有的習慣,只是地點不怎麼固定了,有時可能在皇宮內,有時也可能在薩姆依家裡。
薩姆依家的大床上,真正左右摟著由木人和麻布依安睡,三個女孩如今也越來越漂亮了,尤其是麻布依變化最大,先前的她只是個底子不錯但膚色偏深的素氣女孩,現在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嫵媚性感了許多,而且深色的肌膚,很多時候都讓真愛不釋手。
薩姆依悄聲地從床上下來,踢了踢地上散落的紙團和脫掉的絲襪,拿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就這麼走出了房間。
她輕車熟路地來到冰箱,從裡面拿出了一些水果,又來到開放式的廚房前,將它們一一洗淨開始準備果盤。
準備好這一切,又轉身去了洗浴室,給浴缸放滿了水,還淋上花瓣、打好泡沫。
等她出來的時候,主臥里也傳出了動靜,薩姆依便端著果盤和一杯清水,又走進了臥室里。
真已經醒了,躺在床上似乎是在發呆,麻布依在那兒坐著穿衣服,由木人仍在呼呼大睡,手腳都壓在真的身上。
「陛下。」
薩姆依雙手將托盤送至真的面前,真見狀只是起身見到喝了口水。
「浴缸的水給您準備好了。」
薩姆依的伺候總是這麼周到,真也已經習慣了身邊有薩姆依的日子,無論是日常生活上、還是工作上,把許多事交給她總是不會錯的。
真走出了主臥,麻布依才身上晃了晃睡得正香的由木人。
「嗯?」
由木人睡眼惺忪地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她。
麻布依說道:「該起床了,還睡,不然等下你又要挨薩姆依的罵了。」
由木人緩過神來,說道:「你們都起了啊,陛下呢?」
「去洗澡了,薩姆依也進去了,你趕快趁現在起床。」
由木人卻懶懶地閉上了雙眼:「我好累,再讓我睡幾分鐘吧,陛下今天折騰的太狠了。」
麻布依見狀只能無奈道:「我不管你了。」
由木人闔上眼又沉沉睡去,直到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冰涼刺激醒。
她勐地睜開眼,發現床前站著薩姆依,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而薩姆依的手上還在不斷地往下滴著水珠。
由木人大腦宕機了幾秒鐘,而後乾笑著吐出幾個字眼:「午安。」
「起床。」薩姆依言簡意賅地開口。
「噢。」由木人不敢忤逆,她現在很憷自己這位姐妹。
她快速從床上起來穿衣服,順便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半了。
走出房間,薩姆依和麻布依兩人都在沙發上坐著。
「陛下……已經走了嗎?」
薩姆依卻冷嘲熱諷道:「你原來還知道陛下剛才來了啊。」
由木人聞言伸手摸了摸自己小腹,滴咕道:「當然知道,現在還很奇怪呢。」
薩姆依斜瞥道:「那是陛下給你的恩賜和寵愛……」
「是是,我知道,我會好好珍惜的。」
由木人抬手說著,但眼尖薩姆依皺起了眉頭,又連忙住嘴。
薩姆依冷著臉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擁有現在的生活有多不容易。」
由木人只得點頭,說:「知道。」
「在伺候陛下這種事上,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了,一定要盡心盡力,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陛下的床都沒機會嗎?」
由木人繼續點頭:「知道,我錯了,我以後不睡懶覺了,陛下醒我就醒。」
薩姆依卻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由木人不由奇怪:「那是什麼?」
薩姆依瞪了她一眼說道:「今天中午一起伺候陛下的時候,你竟然嫌累,讓陛下動。」
一旁的麻布依聞言有些忍俊不禁,抿嘴險些笑出聲來。
由木人面露尷尬之色,滴咕道:「我當時……確實是沒力氣了,你們也不說多幫我分擔一下。」
三個女人此刻在這糾結的事,若是傳出去必會讓人覺得無比荒誕。
但對她們而言,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在每一次真來的時候,努力地伺候好他。
尤其是薩姆依,她全身心都撲在這件事上,現在真就是她的一切。
真並沒有對她進行過什麼調教、亦或是精神pua之類的,完全是她自己所想的事。
「給我嚴肅點!」薩姆依厲喝一聲。
「晚上我要檢查你們功課,看看最近懈怠沒有。」
由木人頓時臉色一垮:「啊,不要啊,今天已經被陛下折騰過了,就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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