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瀟灑並沒有直接回到劉老伯那裡,而是在蘇州城轉悠著,在蘇州城打量了無數美女,直至過足了眼癮之後,這才將心思用於主要事情上。
不**的男人只有太監了,花瀟灑腦海中洋洋得意地回想著那些女子走光的畫面。
不得不說,明朝的蘇州富庶天下,自古以來「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話如今在花瀟灑眼裡看來,卻道是一點不假。
光這一條不大的街道就已是店肆林立,各式各樣的招牌被冷風拂得一顫一顫,紅磚青瓦的大廈飛檐高聳,淅淅瀝瀝的秋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起來,那絲絲秋雨沿著高昂的檐角像一串水簾珠一樣滴落下來,即便這秋雨天,路上的行人也不見少,時不時一輛輛裝潢富麗的馬車吆喝著從青石板路面朝城門駛去,在這個時代,馬車絕對抵得上前世的寶馬、奔馳之類的。
絲絲秋雨淋在花瀟灑身上,將他凍得不輕,忽然間他想到了劉老伯似乎並無什麼厚重衣物,眼見寒冬即將來臨,若是僅靠那些薄衣,以他那過於虛弱的年紀,定然是抵禦不了寒冬的。
想到這裡,花瀟灑趕緊步入一家布料店,詢問起價格來。
沒想到竟然還有做好的棉袍,價格也算合適,僅僅一百多文,花瀟灑喜出望外地花了三百文錢買了兩件,當然這兩件棉袍是為劉老伯買的。
出了這家布料店,花瀟灑又來到一家綢緞店,與店主人預約了一件一兩銀子的白色錦袍,而後又在店主人的熱情介紹下,一一將靴子、玉佩、綬帶等配好。
「以公子的相貌,將來定是要飛黃騰達的。」給完錢之後,店家恭維道。
花瀟灑哈哈一笑,「那就借主人家吉言了,還有勞店家在明日申時之前將衣物做好。」
店家點點頭,「公子大可放心,今晚連夜也要趕工,那這做好後不知道是給公子送到府上還是……」店家在「還是」這裡打住了。
花瀟灑想了想說道:「上門取即可,到時候還有勞店家幫本公子再好生搭配一番。」
「一定的,公子慢走。」店家目送著花瀟灑走遠。
又在街上溜達一番,買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之後,花瀟灑這才出了城朝劉老伯家中走去。
秋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等他推開屋門的時候,竟然發現屋中多了一副陌生的面孔。
「花公子,回來了。」劉老伯笑眯眯地說道。
花瀟灑點點頭,「劉老伯,我回來,順便給前輩帶了兩件棉袍,希望能合身。」
劉老伯一驚,他沒有想到這花瀟灑竟然如此懂得關懷人,「這,這該如何是好,又讓公子破費了。」
花瀟灑微微一笑:「謝也應該是在下謝,若不是老伯給在下如此一個清靜的地方借居,沒準在下早已流落街頭。」
「哈哈,真有意思,竟然這公子管你叫老伯。」那個陌生人爽朗地笑道。
劉老伯也不尷尬,他只是微微一笑:「花公子,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摯友,衡山居士。」
花瀟灑朝著劉老伯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站了起來,與一臉滄桑,看上去落魄寒酸的劉老伯相比,此人倒是氣度不凡。
「晚輩徐州人氏花瀟灑見過前輩衡山居士。」花瀟灑施禮道。
衡山居士微微一笑,面帶慈祥,「真不巧,這酒我倆也喝完,沒有花公子的份了,花公子也得擔待點。改日我再登門拜訪唐,堂哥兄時,花公子可得作陪。」
花瀟灑點點頭:「承蒙衡山前輩看得起晚輩。」
衡山居士笑了笑:「時辰不早,老朽也該回到陋屋了,堂哥兄,告辭;花公子,告辭。」說完衡山居士披上棉袍就朝屋外走去。
……
「這酒是沒了,衡山居士也不常來,今日興起,老夫一時貪念與他喝光了酒。」劉老伯邊說邊將一大碗肥嘟嘟的肉朝花瀟灑移了過來。
花瀟灑的眼光並未朝那碗大肥肉瞅去,而是直勾勾地將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那一幅畫。
這是一幅花鳥圖,大大的落款上印有唐寅兩個字。
「呵呵,這是衡山居士收藏唐解元的畫,他因有事特意留在老夫這裡代為存放。」一絲不易察覺的臉色快速從劉老伯臉上閃過。
「花公子,快趁熱吃,天冷,待會兒就不好吃了。」劉老伯邊叮囑他邊順手將畫收了起來,
「哦,好的……」花瀟灑笑著簡單應答到,雖然他的目光停留在畫上的時間很短暫,但是這幅畫用他那專業的眼光來看卻是精緻至極,可以說完全達到了一種任意的境界。
咦,不對,那畫上的墨跡似乎並未乾透?莫非其中有貓膩?花瀟灑心裡總覺得有種異樣。
「最近秋雨連綿,這畫都潮濕的很。」這是劉老伯的話。
……
翌日午後,按照昨日之約,花瀟灑在蘇州城看了一圈美女之後便朝那綢緞店走去。
剛一進店,店主人就熱情地招呼起他來。
「花公子,衣裳早就做好了,就等著你來穿了,來來來,快試試,你看看怎麼樣?」店主人邊說邊將新衣裳從柜子里拿了出來,「我這可是請的江南三省都有名的裁縫,若是花公子看得上,還請日後多照顧一下小店的生意。」
花瀟灑點點頭,「那是一定的,看樣子做的還不錯,也不知道穿上去之後效果怎麼樣。」
「公子一表人才,衣裳只是個襯托,穿上去賽潘安那是自然不消多說的。」店主人說話不打折,一副渾然天成,發至內心的樣子。
穿上這白袍,店主人為其再配好玉佩、綬帶等物之後,忍不住打量了幾眼,嘴裡止不住贊道:「看上去說公子是個讀書人,但是又沒有讀書人那種自負;說公子是江湖大俠,但是又比江湖大俠多了幾分俊逸,真是能文能武,一表人才。」
花瀟灑見著店主人著實會說好話,他也忍不住哈哈一笑,「此乃真言?」
店主人一臉誠懇地點頭道:「絕無戲言,公子若是不信,請隨老夫到裡間來好生照照銅鏡便可知曉。」言罷,店主人就將他朝裡屋帶去。
在偌大的銅鏡面前,花瀟灑看見了一副古裝打扮的自己,看著鏡子裡一身飄逸、帥氣的自己,他心裡暗自贊道,不錯,跟那些古裝明星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看來人靠衣妝這話一點也不假。
「這是小費,辛苦店家了。」花瀟灑臨出門錢不忘多給十文錢。
「小費?」店主人顯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反應過來,「呵,打賞的錢稱之為小費,挺有意思,回頭老夫去吃酒的時候也像他那樣瀟灑一回,『來,這是給你的小費。』」
花瀟灑一路上很是愜意,不停地走走停停,四處觀望著,本來他完全可以走近道出城,但是這次這廝卻是沿著偌大的蘇州河緩步前行,看著河中來來往往的諸多畫舫,他不由得駐足欣賞起來。
時不時從他身邊經過的一些女子用一種女人特有的色眯眼打量著他,其中更有好幾朵殘花敗柳在他身邊來來回回了好幾次,這更讓他心中多了幾分狂傲在其中。
纏綿的蘇州小曲在微風的顫動下傳入他的耳間,溫柔的旋律絲絲入耳,讓他不由得想起大學時代抱著吉他在女生宿舍下彈唱的情景。
那個時候的他,給女生更多的是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老子晚上就在你宿舍樓下唱,但是就不告訴唱給哪位女生的,結果不到一周,這廝便收到了幾十封折成心形模樣的信,拆開後,不外乎全是表白之意……
想起大學時代自己的風liu才華已經鋒芒畢露,引得無數蜂蝶前來騷擾自己,花瀟灑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來人呀,有人落水了。」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在他耳畔響起,這刺耳的尖叫聲一下子將他從回憶拉回了現實。
(無恥的畫面來了,各位看官準備好紙巾……擦鼻涕吶,票票來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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