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這麼多字了,無怨無悔的何仙姑仙法漸漸不足,望諸位忠義兄弟多支持鄙人,全職寫作,養家餬口,著實不易,誰寫誰知道吶)
手諭內容很簡單,那就是朱厚照跟劉瑾玩了個捉迷藏的遊戲,讓劉瑾找他。
見著竟是這樣的內容,劉瑾長長地出了口氣,他不由得用長袖擦了擦額頭上那細細的汗珠。
「劉公公,快進去吧,皇帝有令,要您必須要在酉時之前將他找到,否則的話不准你吃晚飯。」
劉瑾這個時候哪裡還聽得進去這小太監說什麼,他下意識地裝作知曉後點了點頭,接著便趕緊走進了東閣花園。
一進東閣花園後,劉瑾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這花園占地十來公頃,裡面不僅石林假山林立,就連大大小小的小山丘也有好幾處,那些山丘樹林茂密,密不透風,眼下小皇帝要自己在這麼大的地方去找他,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不滿歸不滿,劉瑾還是只得硬著頭皮去找,誰料一個半時辰走下來竟然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
滿身大汗的劉瑾此時此刻也顧不上什麼地位、面子了,只見他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狗娘養的,究竟是誰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只是在地上小憩了片刻,劉瑾便又趕緊屁顛屁顛地來回穿梭尋找朱厚照的影子,誰料眼看就要到酉時了,他還是一無所獲,想到不吃晚飯事小,被小皇帝訓斥這才事大,來不及過多休息,趴在湖邊喝了口清水之後他接著又起身了。
「喲,這不是劉公公嗎?」
剛一轉身,冷不防旁邊閃出一個人影來,劉瑾定睛一看,只道這人是御馬監左監丞張永,兩人前些日子還有聯繫,近些日子早已很久未照面了。
張永較之劉瑾小十多歲,也是一名宦官,在劉瑾看來,此人心術不正,不學無術,喜好錢財,是個十足的小人,自己是不會與這種人為伍的。
劉瑾拿有色眼鏡看張永,張永自然也不將劉瑾放在眼裡,見著滿朝大臣口誅筆伐的劉瑾竟然也在東閣花園,張永也甚是吃驚。
兩人不約而同道:「你?」說完後,都是皮笑肉不笑地對視一番,假意客氣寒暄一番後便相互離去。
兩人都不傻,都知曉是來尋找朱厚照的,不過看著彼此眼下都沒有找到,在慰藉自己的同時也給自己順便打了打氣。
有了老對手的牽制,劉瑾不敢怠慢,硬是一鼓作氣直到鳴鼓收兵這才作罷。
在去花園門口的路上,劉瑾的心甚是忐忑,他擔心看見張永一臉鄙夷地看著他,他更害怕朱厚照與張永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
念此,他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匆匆趕到門口一看,只見是朱厚照在眾人的簇擁下笑眯眯地看著他。
劉瑾快速打量了一遍,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沒有發現張永的身影。
心底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只道是兩人打了個平手,不,應該自己比張永做的更好,自己已經來到了朱厚照面前,而那張永還不知道在哪裡轉悠呢。
直到他慰勞了朱厚照一番後,那張永這才趕來,劉瑾看著張永是滿頭大汗,臉上也不知道沾了什麼髒乎乎的東西,簡直就是一副戲裡丑角的模樣。
待張永跟朱厚照問安後,劉瑾拿出一副笑臉道:「張公公今日可是累著了吧。」言外之意,無非譏諷張永是個傻蛋。
張永嘿嘿一笑,謙虛道:「還行,還行,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聽聞張永竟然說出了「高興就好」後,劉瑾不禁臉色一變,心想這狗雜種還真會拍馬屁。
朱厚照這時笑道:「今日真是累煞了兩位公公,雖說你們都沒有斗得過朕的智慧,但是念在你們忠義可表的份上,朕還是宅心仁厚地給予賞賜。」
兩人聽後趕緊跪地待命。
「劉公公勞苦功高,賜紅鯉魚一條。」劉瑾一聽,心想這紅鯉魚可不是皇家的象徵嗎,看來小皇帝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嘿嘿。
心裡樂呵完之後,劉瑾比張永的耳朵還豎的厲害,他倒要看看這張永能得到什麼賞賜。
朱厚照很會故弄玄虛,只見他抑揚頓挫道,「咳咳,紅鯉魚就不賞賜了,張公公,朕今日升你為御用太監。」
劉瑾一聽,頓時傻眼了,而一旁的張永則一臉的喜出望外,趕緊叩謝隆恩。
回到家中的劉瑾很不服,為何今日同是去尋找朱厚照,兩人都空手而歸,而張永卻升官,自己僅得到了一條紅鯉魚。
劉瑾很是費解,他開始在心中鄙夷張永,不學無術,只懂得溜須拍馬的張永何德何能能被小皇帝重用?
他實在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劉瑾找來了自己的親信—吏部文選司郎中張彩。
張彩的年紀與劉瑾差不多,準確來說還是劉瑾稍長几歲,不過由於太監這一不完整的人格,使得張彩看上去比劉瑾要老一些。
等了個把時辰,張彩來報。
劉瑾聽了後大吃一驚,不過爾後他冷靜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待他醒悟之後,忍不住連拍自己的腦門,當時真是蒙昏了頭啊。
原來張彩派人打探時,張永正在與自己的幾個黨羽在一起喝酒吃肉,喝到興濃時,張永忍不住將下午的捉迷藏一事說了出來。
「張公公,你明明看見了皇上,可是為何並不將他找出來?」眾人對這個問題很是感興趣
張永笑而不語,只是輕輕地抿了一口酒。
見著張永不語,眾人開始思索起來,不過思索了好一會兒,還是不明白,要知道朱厚照可是賞金五十兩啊,不用看,想著這五十兩黃金都饞人。
張永見大家都想不出來,哈哈一笑後也不再多說,繼續招呼大家喝酒吃肉,見著眾人還在為此問題而不解,張永想了想後令人將門再次關嚴之後這才道出了實情。
待張永說完後,他的同黨忍不住叫好,隨之紛紛敬酒……
……
劉瑾沉思著,他終於又看見了一個對手冉冉升起,從張永的話語來說,這狗雜種對朱厚照行為、習性研究的一點不比自己差,說不定自己在有些方面還落後於他,畢竟這傢伙年輕,腦子裡餿主意很多。
沉思一番後,劉瑾看著張彩道:「張郎中,找幾個可靠的傢伙將張永給看牢了,有什麼風吹草動趕緊給我稟報。」
張彩點點頭,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劉公公放心,在下一定給您看牢了。」
張彩走後,劉瑾心生一計,決定今後多給張永找點事情做,順便給他穿穿小鞋。
心裡為張永安排完之後,劉瑾眼珠子一轉,心中又有了新的主意。
哼,跟我斗,都得讓你們死路一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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