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雅,既然他有此想法,不如你去天宮,上報龍皇。」劉琨說。
龍海雅搖了搖頭說:「並非我不想去。實在是佛法回歸慶典重要無比,成者天下安定和平,敗者眾生失去平和之心,完成大亂。這些日子,乾書所示三界皆不太平,所以佛法回歸極其重要。關鍵是佛法回歸之日需各方神聖在天宮和西天誦經一天,不得中斷。相比之下,龍巢之事,小事亦。」
「三界?」
「就是神人魔三界。」
「那,人魚?」
「現在的人魚族暫且歸神,很久以前,她們和人類是同族,都是人族。後來發生了分歧,以此越走越遠。到了今天,竟然到了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的地步了。」龍海雅說,「也是可惜,若是人族可以統一,那麼天宮之下魔域之上就都是她們的了。」
「人信奉神,而畏懼魔與鬼。海雅,你說我信奉什麼。」劉琨似乎在問龍海雅,也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一般。龍海雅看著眼神儘是絲絲憂傷的劉琨,站起身來把他摟進了懷裡。
「她是個懦弱的人,深愛著你卻始終不承認,臨了了又讓你愧疚與思念。現如今你沒有了恨,卻平添了不曾有過的哀傷。琨兒,何時你才能真正放下,真正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是個貪心的人,貪戀著你給過的那一絲絲溫柔。來到這裡,你後悔嗎?」
劉琨搖了搖頭,他轉過身來,看著她,輕輕摸著她的臉說:「花好時百蝶來,花敗時秋寒意。劉琨本殘花一枝,幸得海雅溫情,才得以重開。如今你還陪伴著我,劉琨若是後悔,便不是那堂堂正正的人。」
龍海雅笑了,此生也足矣。
旭流兒挺著大肚子,站在空蕩蕩的金碧輝煌的東宮裡。天寒地凍的,讓人的心裡也難免多了一分寒意。
「書棋,冬天過去多久了?」
書棋看著外面乾枯的樹枝說:「兩月有餘。」
「可是,這天始終不見半分有雪的痕跡。」
書棋沒有再說,他知道旭流兒心中孤獨得很。他有了身孕已經近七月了,可是,卻沒有像平民家的夫君一般,被自己的妻君寵愛萬分。他的妻君沉睡了,沉睡了還好,若是醒著,只怕他現在還在那冷宮裡苦守著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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