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心雪忙了半天,跟在士兵們後面,安葬了她的爹爹,這應該是一件解脫的事。但她回來後,感到渾身無力,中午只喝點水,飯也沒吃上幾小口。
朱由檢回來後,聽說了胡心雪的情況,哈哈一笑:「她這是疲勞,加上悲傷過度。我有一針強心劑,保准她立馬精神煥發。」當然,如果她不能精神煥發,那就麻煩了,多半是真的病了。
親兵不明所以,又不敢細問,只得訕訕地笑笑:「殿下……」
朱由檢沒有理會親兵,他敲開胡心雪的房門。胡心雪蓋著被子,慵懶地靠在床頭,「雪兒,身子好點沒?」
胡心雪覺得,這王爺真是……自己不過是他的婢女。「殿下不用擔心,奴婢就是有點疲勞,睡一覺就會好的。」
&你怕睡不成了。」朱由檢從懷中掏出一張只有手掌心大小的白紙,「雪兒,你識字嗎?」
&婢幼年請過先生,識得幾個字。」
&你看看這張紙。」朱由檢將白紙遞過去。
胡心雪強打精神,接過白紙,隨即眼睛一亮,眉角也跟著展開:「殿下,這是真的?」
&你說的,我啥時騙過你?」朱由檢哈哈一笑:「現在,你的心裡,終於放下了吧?」
&下……」胡心雪欲言又止。
&兒,你身子不舒服,好好休息吧!」朱由檢轉身,就要離開。
&奴婢要起來,給殿下做飯。」胡心雪揭開被子,就要起身,也不顧朱由檢還沒有離開房間,自己就穿著褻衣褻褲。
&用,我已經吃過飯了。」朱由檢已經走到門口,就要出去了。
胡心雪到底還是起來了,弟弟有了訊息,讓她的精神大振,也不似先前那麼疲勞了。
她伺候朱由檢洗完臉和腳,「殿下,奴婢今天有些勞累,就先回房了。」
這丫頭說的?今天回房,難道明天不回房?朱由檢遙遙頭,不置可否。
肥皂的研製有了進展。
工匠們向朱由檢建議,先小批量生產一批,看看洗滌的效果。最佳配比他們沒有找出來,其實,就是再過一年半載,也未必能找出來。
朱由檢想想也對,肥皂生產是技術問題,而尋找最佳的配比,則是科學問題。誰也沒有能力將肥皂的配比得到最佳,否則,將來的研究人員不是失業了?
延綏肥皂廠,朱由檢早就起好了名字。
和延綏水泥廠一樣,朱由檢現在要打響「延綏」這個牌子,至少讓百姓們從口頭上改變延綏是陝西鍋底的認識。
但肥皂廠的廠長還沒有確定下來,在陝西,朱由檢還沒有什麼可用的人才。
朱由檢盤算著怎麼做廣告,將肥皂推廣出去,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府第。
胡心雪開了門,整個白天,朱由檢帶著士兵在外面晃悠,只有她在家,是真正的看門人。
朱由檢發現胡心雪的頭髮濕漉漉的,好像剛洗了澡,平時白皙的臉蛋上,也因為熱水的浸泡而顯得更加飽滿、紅潤。
胡心雪沒有讓開朱由檢,她在大門側首站定,直等到朱由檢進了府。
朱由檢從她身前經過的時候,身體離得太近,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的。
難道她用了香水?想想不對,這個時代根本沒有香水。
朱由檢一怔,似乎又找到掙錢的門道。他趕緊回到書房,整理自己後世的記憶。
他要抓住這一時閃現的靈感。
靈感從來不喜歡拜訪懶漢,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
如果不能及時捕捉靈感,它就會很快地消失,再也找不著蹤跡。
如果能開發出香水,將是繼玻璃後又一當世的奢侈品。
香水和肥皂不一樣,肥皂是面向大明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家庭,價格不會太貴,主要靠薄利多銷;而香水是面向少數的富人階層,不求銷售量大,靠的是盈利率高。
朱由檢拿起毛筆,在紙上畫來畫去,他在回憶香水的配方和工藝。其實,在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專業課程里有大量的化學實驗,他們沒少偷過實驗室的藥品,做自己喜歡的實驗,其中就包括自製綠色香水,送給心儀的妹妹。
&下,用過晚膳了嗎?」胡心雪跟進了朱由檢的書房,她是朱由檢的婢女,書房、臥室都可以隨便進,只要朱由檢不是在會見什麼重要的客人。
&我早用過了。」朱由檢頭也沒抬,自顧研製他的香水。
&奴婢……伺候殿下……洗澡吧?」胡心雪低著腦袋,歪向一邊,儘量不讓朱由檢看到她羞紅的臉蛋。她不用摸,就知道自己的臉蛋正發燙,紅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紅到什麼程度。
&澡?昨天不是剛洗過嗎?」朱由檢奇怪了,這大冷的天,難道要天天洗澡?再說,你從來也沒有伺候我洗澡呀!
胡心雪恨得銀牙都快咬破下唇了,自己做了這麼多,都被朱由檢完全忽視,難道自己這麼沒有吸引力?
她昂起頭,小鼻子小嘴巴上面,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朱由檢正好抬頭,胡心雪的一切,終於入了他的法眼,但香水的配方正縈繞他整個腦門,「你先準備下,我半個時辰後來洗澡。」
&婢這就去準備熱水。」得到朱由檢的回應,胡心雪迅速跑開了。
陝西的冬天黑得很快,疲勞的士兵們也早就進入了夢鄉,整個府內一片寂靜,連小蟲子的喧鬧聲都沒有。
胡心雪再次推開書房的門,她的身子立在門外,卻將半個腦袋伸進來:「殿下,好了沒?」
&朱由檢將狼毫毛筆放回筆架,稍稍整理了一下雜亂的白紙,隨著胡心雪朝浴室走去。
胡心雪輕手輕腳,生怕被躲在暗處的士兵發現。其實,真要有士兵,見到這麼曖昧的場景,怕是躲還來不及。
&下,要換的衣服就放在外面吧,浴室里水氣太重。」胡心雪指著浴室外面的一張木椅,木椅上放著一堆朱由檢的衣服。
&朱由檢隨意答應著,伸手推開浴室的門。
浴室里水霧繚繞,看來,胡心雪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水霧升起,不僅浴室的溫度急劇上升,能見度也降低了。
朱由檢站到正不斷升起水霧的木桶前,就要伸手解衣。
&下,讓奴婢來吧!」胡心雪不知什麼時候,也跟了進來,就站在朱由檢的身後。
&朱由檢一愣,這胡小姐,今天這麼主動……
胡心雪朝朱由檢翻個白眼,便不再理會朱由檢的抗議,她的小手已經摸到朱由檢的衣領。
浴室里水霧太大,能見度不過一指,朱由檢沒看到胡心雪的白眼,只感覺她的小手,正笨拙地為自己寬衣。
上衣已經褪盡,被胡亂地扔在浴室的地面上,小手又摸向朱由檢的腰帶。
腰帶上有一個活結,但小手卻不得要領,這兒拉啦,那兒拽拽。朱由檢只得偷偷幫她一把。
厚重的棉褲褪到腳面,朱由檢站立不穩,在胡心雪的香肩上扶了一把,抬起右腳。胡心雪趁機從褲底一拉,棉褲才呦的一下,從朱由檢的腿上滑了開去。
小手又摸上朱由檢的內褲,這次不用朱由檢幫忙,褲腰很快就到了朱由檢的髖骨,卻被什麼東西掛住。
小手在褲腰的四面摸索著,終於摸到根源。
&二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呼。
朱由檢以為胡小姐給自己做身體檢查。
胡小姐以為朱由檢要向自己示威。
胡心雪顯然在思量,小手停止了動作。但遲疑片刻後,她還是快速解除了羈絆。
這朦朧的浴室,什麼也看不見。
朱由檢將手伸進木桶,試了水溫。水稍微有點燙,不過還能接受,他先將腿伸進去,身子也隨著移過去,最後一個猛子將整個人都沒入水中。
除了屋頂上下落的水滴,浴室再無一點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心雪打破了寧靜:「殿下,奴婢給你擦擦身子吧!」她不待朱由檢回答,就從木桶里摸到朱由檢的手臂。她將朱由檢的大手,擱在她柔嫩的香肩上,雙手握住一塊已經濕透的毛巾,從朱由檢的手指頭開始,向大臂擦去。
&兒,你不用委屈自己……」
胡心雪停止了擦拭。
&是說,感謝我不用以身相許。」
胡心雪也說不清,她是喜歡這位年輕的王爺,還是要報答他,或者報答他只是個藉口。
現在才說,實在太遲了!我們已經這樣了,難道我還會嫁給別人?
胡心雪大怒,她拾起毛巾,狠狠地向朱由檢的臂膀搓去。
&呀?你輕點。」朱由檢吃痛。
噗嗤!胡心雪差點笑出聲來,「看你還敢胡言亂語。」
&好,我不說話。」朱由檢開始討饒,女人不講道理,男人拿她有理也說不清,一點也沒錯,我是關心你,好吧?
胡心雪又恢復了輕捻慢擦,從上到下,一處也沒有落下。
終於擦到朱由檢的腰胯,她遲疑了好一會,毅然握住我由檢的分身,小心地伺弄起來。
&下,你換的衣服在這兒。」朱由檢還在享受著專人按摩,胡心雪卻將浴室外面的衣服抱了進來。
浴室實在太朦朧,男人的衣服,胡心雪根本沒有辦法穿,朱由檢只好自己穿衣。
兩人相依著,來到朱由檢的臥室。
&下,明天白天還要忙,晚上早點休息吧!」
&朱由檢口裡答應著,今晚能休息得了嗎?怕是比明天白天還忙還忙吧?
胡心雪跟到朱由檢的床前,她早聽娘說過,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給男人寬衣,男人才會對她長相依依。雖然沒有正式的拜堂,胡心雪還是決定,她要給朱由檢寬衣。
在昏暗的燭光里,胡心雪沒有害羞,她甚至拿起朱由檢的分身,和她的小手掌比較了一下長短。算起來今晚這已經是她和它的第三次親密接觸,她知道,還會有第四次。
&下,外面涼,趕緊上床吧!」
朱由檢順從地鑽進被子裡,「雪兒,你呢?」
&告訴你!」胡心雪轉過身子,背對著朱由檢,小手開始褪下她的胸衣。
褪下自己的衣服,胡心雪倒是很拿手,須臾,朱由檢就借著燭光看到一個白玉美人。
胡心雪到底還是護羞。「啪」的一聲,她吹滅了蠟燭,一頭鑽進朱由檢的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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