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在幾萬里高空平穩的飛行,飛機上的人卻不淡定了。
郁修展像一頭焦躁的獅子,不停的在機艙里踱步。
舒慕品因為不習慣長途飛行,飛機已進入自動巡航系統後,她就進了另一邊的休息室,把他一個人留在外面,並且根本沒跟他說這架私人飛機以及已經安排好行程的航線是怎麼來的。
這也是郁修展糾結的問題。
郁家也算是名門,不是沒有私人飛機,卻很少啟動,因為航線特別不好申請。
可舒慕品,只是一個上午,就安排好了這一切不說,就連兩人登機離開時,原本應該出現在機場的政審部門的有關人員也沒出現,這就讓郁修展更詫異了。
可偏偏,他這個看上去溫婉,實則卻無所不能甚至還有些神秘的丈母娘,卻一個字兒都不跟他說。
這讓他感到很不安,偏偏他還什麼都做不了。
恐怕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的行程里,他都要被這種無力的挫敗感籠罩了。
機艙外的雲朵在窗前飄過,原本以休息為藉口獨占休息室的舒慕品卻坐在窗邊,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那支翠綠的翡翠鐲子。
老坑玻璃種翡翠的鐲子折射著頭頂的日光燈,發出幽綠的光芒。
經過時間的洗禮,鐲子還是那枚鐲子,它的色澤,卻比當初更潤了些。
這枚鐲子,是上個世紀初,叱吒西南疆邊境的舒家大小姐的信物。
有了這隻鐲子,就可以控制當時整個東南亞的整個經濟。
舒家當年靠撈偏門發跡,存下的家業相當的豐厚,說它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到了舒小姐這一代,更是整個舒家的鼎盛時期。
當時的舒家很吃的開,影響力也逐漸的增大,由東南亞延伸到其他地區。
可卻在三十幾年前,舒家小姐和這隻象徵著財富地位的鐲子卻一起失蹤了,只留下偌大的家業給當時舒家的養子打理。
沒人知道舒小姐為什麼會離開舒家。
也有人找過舒小姐,卻一無所獲。
有人說她已經死了,也有人說她收斂鋒芒,韜光養晦。
可真相是什麼,恐怕也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而過。
三十五年的時間,早已物是人非。
舒慕品看著手腕上那支自己親自發現並挖掘原石,設計並親手打磨的鐲子,唇角漾開一抹無奈的笑容。
是的沒錯,她就是舒家當年莫名失蹤的舒小姐。
當年她離開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
現在回去,卻已是中年小老太太。
只是不知道,現在回去,家裡還有沒有人認她這個大小姐。
畢竟三十幾年都不曾出現過,更是對整個舒家的產業不聞不問,說不定舒家早就已經改姓了也說不定。
最近一次見到故人,還是八年前,她女兒十八歲那年的夏天了。
時間似乎真的有些久遠了,她似乎都忘記那個人的長相了。
她想,要不是為了她女兒,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和那個人再見面。
那個看上去溫潤謙和,骨子裡卻兇狠殘暴的……蔣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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