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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這趟天堂之旅就圓滿結束了?
達成了三界旅行家,雙樂園的足印者成就,不僅如此,還血賺一個天使女兒,數十萬怪物大軍,成王成聖,指日可待。
我掐指一算,總感覺漏了點什麼,局部隱隱透露出一絲涼意,好像還有個不得了的大坑在等著自己。
目光喵到愛娃兒身上,我一個驚覺,這個坑,我想起來了!
「你這傢伙,相親的事怎麼樣了?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是該隨便找個男人嫁出去了。」
擺出漫不經心,好像是散步偶遇,問候一聲吃了飯沒的態度,實則內心緊繃警惕,這抖m天使公主,可一點都大意不得,竟然還想剝奪我所剩不多的節操,讓我變身聖月賢狼成為她的相親對象?
我跟你說,別說門和窗,菊花那麼大的老鼠洞都沒有。
愛娃兒也是一驚:「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件事。」
「不不不,你驚訝的地方搞錯了吧,這麼坑……咳咳,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長者,我掏心挖肺的勸告你一句,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吧。」
「不勞長老關心。」愛娃兒的神色變得冷漠起來。
「……」
我他喵的關心個屁啊!你以為我想關心啊?!到底是誰把我扯到這種節操離心機似的漩渦裡面?!你他喵的就沒有一點自覺嗎?!
我氣的直打哆嗦,嗦不出話,話不多說,嗦不出話,話……啊呸,這種時候還有心情玩死循環的文字接龍遊戲我這種毫無危機感的傢伙也是活該節操爆炸啊啊啊!!!
「好吧,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因為這件事來找我麻煩,我先謝過了。」
「當然了,用不著長老閣下幫什麼,我一個人能解決。」
「那自然再好不過了。」我鬆了一口氣,這抖m天使雖然坑爹,但說話還算老實,沒怎麼忽悠。
「賢狼大人一定會幫我的,一定。」
在我欣慰的笑容中,愛娃兒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對著天空擺出祈禱姿勢,前一刻冷漠的聲音此時飽含感情,仿佛天邊划過了一顆名為聖賢月兒的流星。
我:「……」
「節哀,吳大哥。」
「努力!加把勁!凡凡能行的!」
琳婭和蒂亞一左一右,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同情,本子娜則是一臉幸災樂禍,三無公主似乎又有了新靈感,大師兄在試圖和卡潔兒打好關係,雙子公主則是用「無論爸爸變成什麼樣都是我們的媽媽」這樣的溫暖與柔情目光注視過來。
這個世界……還是毀滅掉算了。
我先跑了神罰之城一趟,在那裡見到了丘比特老大,見我回來,這傢伙無動於衷的雙手抱胸,頭也不回,依舊站在城牆那個已經留下兩個深深腳印的位置上觀察戰場情況,就仿佛一尊千萬年沒有挪動過的雕像。
「丘比特大人,我回來了。」
「嗯。」冷傲男不疼不癢的應了一聲。
「聽說你特地深入深淵去找我,給你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還有謝謝了。」
「不必。」
「神罰之城的戰況怎麼樣?沒有因為我而造成戰士的傷亡吧。」
「不錯,沒有。」
我:「……」
你們說說理,遇到這種人,該怎麼樣才能好好交流對話?
「那……丘比特大人,我告辭了。」撓了撓頭,感覺腦電波實在對不上,我只好結束話題。
「不送。」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罷了罷手,轉身離開,就要走下城牆階梯的時候,丘比特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深淵的動向,不大尋常。」
「丘比特大人,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我回過頭,愕然問道。
「太平靜了。」丘比特目光注視著戰場,無視我的驚訝,自言自語般繼續說道。
「祈禱之泉快要恢復了,邊境也穩定下來,天使戰士不再彷徨不安,深淵魔神估計是也察覺到了,打算消停了吧。」
不管丘比特是不是在和我說話,我覺得我得表現一下,證明我這個救世主還是有點大菊觀的。
「會消停,但不會停止。」
聽了丘比特的話,我心裡一愣,回過頭重新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看去,果然,之前激烈無比的戰場,如今只有小貓三兩隻,大多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沒有腦子的,比我還要莽的小怪物在突突突送死,看起來,就連應對它們的天使戰士,都有些無精打采。
「我奉命鎮守神罰之城數千年,從未見過深淵的進攻如此消極。」
「莫非……它們又在醞釀什麼陰謀?」
「只要是針對天堂的陰謀,無論是什麼,只要有我丘比特在,它們都休想越過邊境一步。」
是是是,你是大佬,你厲害行了吧。
不對,難道丘比特把我叫住,就是為了說這種話?這可不符合他高冷男的形象啊,難道說……
難道說,他這是在提醒我,深淵魔神可能在醞釀什麼陰謀,並且針對的是我?
我一拍腦袋,虧自己剛才還想表現什麼大菊觀呢,太丟人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麼,先是在深淵裡對我窮追不捨,然後又被我拐了數十萬大軍,要說深淵魔神在搞什麼陰謀詭計,那肯定是衝著我來了,丘比特這是拐彎抹角的提醒我要小心啊。
「丘比特大人,謝了,我回去以後一定會嚴加防範。」
「說了,不必謝。」
頓了頓,丘比特板著臉,冷冰冰的說道:「我對你們人類的看法,依舊沒有改變,這個世界若是沒有你們人類,一定會更加和平。」
「或許,會稍顯無趣,但是比起這種小事,和平更加重要。」
這麼說完,他再次安靜下來,我又瞅了幾眼,他仿佛完成變成了一座雕像般,不予理會。
這位大佬到底想表達什麼?
我摸著後腦勺,一頭霧水的轉過身,準備走下城牆階梯,就在這時,本以為化作石雕的丘比特,忽然又冒了一句。
「衣卒爾的事情,謝了。」
我擦,老大你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別冷不防的放槍,一驚一乍好麼?
還有就是衣卒爾?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你不說我都已經忘記了。
想了想,我學著丘比特,將手罷了罷,硬邦邦的道了一聲「不必」,瀟灑轉身,走了幾步,猛地一個回頭,盯丘比特數秒,扭過頭,走出幾步,就要離開視線的時候,再次一個忽然回頭看向丘比特。
很好,看來不會再放冷槍了,我連忙邁著大步離開神罰之城,未曾想在城門遇上了烏格爾。
「烏格爾大人,你也回來了?」
「連你都回來了,我要是再不回來,怕是要被深淵魔神抓起來泄憤,給獻祭了。」烏格爾笑了笑,關係近了後,這個說話超好聽的天使大佬也會開開玩笑。
「你說笑了,深淵之眼已經排除完了嗎?」
「排除是不可能全部排除完的,只能破壞掉大部分,讓戰士們暫時過上一段平靜的日子,或許丘比特會怪我也說不定。」
「為什麼?」我好奇問道。
「我怕他會怪我破壞的太乾淨了,導致深淵的進攻變得萎靡不振,讓我們的戰士失去目標。」
「這麼聽起來,丘比特大人好像是一個戰爭狂人?」
「不,丘比特並不喜歡戰爭,甚至十分討厭,他只是他認為只要戰士們更強大一些,將深淵徹底壓制,才能迎來真正的和平。」
「原來如此,難怪他會說那樣的話。」我瞭然點頭。
「是啊,那傢伙什麼都好,就是不知道好好說話。」
「你都聽見了?」
「聽見了,你別怪他,丘比特說話就是這樣,對我們也是一樣,習慣了就好,我想他剛才那句話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這個世界若是少了你們人類,一定會很無趣。」
「……」丘比特老大,你這一記曲線射門,都快繞到自家球門去了。
「對了,丘比特大人和衣卒爾大人是什麼關係。」想了想,我對丘比特最後那一記冷槍有些好奇,總感覺裡面有故事。
「對於丘比特而言,衣卒爾是亦兄長,亦老師一般的存在。」
「這樣啊。」果然如此,我心裡感嘆一聲。
「衣卒爾號稱是天使第一勇士,在天堂的所有戰士當中,其勇武除了泰瑞爾首領以外無人能及,在丘比特以前,負責鎮守神罰之城的正是衣卒爾,丘比特當時作為神罰之城的一名優秀的戰士,正是在衣卒爾的賞識和傾力教導下成長起來的。」
「和丘比特不同,身為天使族的第一勇士,衣卒爾才是真正的驍勇好戰,他並不滿足於被動的防守深淵,深淵面積遼闊,怪物殺之不盡,清剿與占領都毫無益處,於是他便和泰瑞爾首領一同,想要鎮壓地獄中心,將禍害甚重的地獄七巨頭先消滅掉,只可惜最後……最後終究還是功虧一簣啊。」
黯然一聲嘆息,烏格爾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壓低聲音道。
「對於衣卒爾的英勇犧牲,丘比特一直耿耿於懷,在他看來,以衣卒爾的強大,就算中了敵人的陰謀詭計,也不會如此輕易丟失性命,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忽略掉的東西,這些年來他一直隱忍,就是為了獲得和當初的事件參與者——三魔神的對話資格,一探究竟,所以吳凡閣下,如果將來丘比特有什麼奇怪舉動,還請你別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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