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京城郊外——河邊
騎馬的事被冷言和南宮辰打擾了,夜泠只能不開心的回營地。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帳篷沒有了。
後腳回來的冷言氣的肚子疼:「誰幹的?」
「我做的」冷卿卿自豪的走出帳篷,看到南宮辰立馬愣住了。
朱偉趕緊上前拱手:「拜見北辰王,二少爺,屬下沒攔住,小姐讓人拆了帳篷。」
夜泠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表哥,我記得剛剛你說我任性,對不?」
南宮辰也看向冷言,意思是:你說說看,誰任性了?
「泠兒,對不起,我讓他們重新搭起來」冷言無奈道。
「不用了」夜泠微微一笑,絲毫不生氣:「表哥,你說說看,讓人欺負到這個份上了,不走還不要臉的跟回去了嗎?」
「不是,泠兒…」
「表妹」冷卿卿趕緊假笑開口:「姐姐跟你開了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
「對對對,泠兒,卿卿跟你開玩笑的,你可不能當真」冷言趕緊順坡下。
夜泠笑著點點頭:「好,那就當開玩笑吧!」她之所以如此做,是想還冷儒雪一個人情,此刻南宮辰在場,這件事要是弄大了傳出去,對冷儒雪都有影響,別人會說是他們家趕走了自己,忍一下,明天過後各奔東西,互不相干了。
「朱將軍,趕緊讓人把帳篷重新…」
「表哥」夜泠再次打斷冷言:「帳篷不用麻煩了,我今晚本來也沒打算在此地過夜。」
「不在這裡你去哪兒?」
「我想去陪父母,就這樣了,九幽千清,拉著我們的馬,走吧,眾位盡興」夜泠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南宮辰伸手攔住:「本王分你一個帳篷,忠良名將孤女,怎可荒野過夜,你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如此狼狽,傳出去我南宮家的名聲不就毀了嗎?」
「多謝王爺好意…」
「夜泠」南宮辰打斷夜泠,表情嚴肅:「這是三月份,晚上氣溫很低,山中野獸橫行,你再厲害也抵不住獸群的襲擊,會沒命的,聽話。」
「多謝王爺提醒,臣女不走了,就呆在這兒,但誰的帳篷我都不要,因為在我看來,那是一種施捨,我還沒到讓人施捨的地步」夜泠也改了笑臉,嚴肅的說道。
南宮辰笑著收回了手:「這個沒問題。」
「王爺」冷卿卿趕緊微蹲行禮。
「冷小姐可真是大家閨秀,好會開玩笑啊!」南宮辰說完徑直走向自己營地:「影刃,讓人多撿些木材送去給夜小姐。」
「是」看戲的影刃趕緊應聲。
南宮辰前腳進了帳篷,冷卿卿立馬就變臉,憤怒的開口:「夜泠,你真的是好手段啊!一邊追著太子,一邊又勾搭北辰王,你…你不要臉。」
「對,我確實不要了,因為你剛好沒有」沒了外人,夜泠也不打算裝:「冷卿卿,你不是想勾搭北辰王多年了嗎?怎麼,自己不夠格,還不允許別人上?有本事你當個北辰王妃給我看看,否則就別在這裡亂叫喚。」
「夜泠,你不就是靠著你那個死鬼爹娘活嗎?不然誰會把你當回事…啊~」
冷卿卿的話沒說完,冷言一巴掌就過去了:「卿卿,你太放肆了,剛剛這句話你敢讓祖父聽到不?」
冷卿卿捂著臉,淚水止不住的流,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太生氣說錯話了,可還是委屈:「二哥,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罵過我,今天為了個外人你動手打我?我要告訴娘,夜泠把你們一個個都迷的神魂顛倒,我說錯了嗎?要不是她父母,皇家會管她?外公會照顧她?」
夜泠也無語了:「冷卿卿,是我父親和邊境數萬將士用他們的命,才換來蒼月國難得的和平,他們舍小家為大家。」
「這跟我有關係嗎?他們愛死不死,沒他們我照樣活著過日子」冷卿卿根本聽不進去。
此刻來送柴的影刃心裡窩火的瞪了眼冷卿卿,而後開口:「冷太師教女有方,見識過了。」
冷卿卿知道影刃是南宮辰的心腹,所以她沒敢反駁,而是轉身哭著跑回了帳篷。
「多謝將軍的柴火」夜泠很有禮貌的行禮。
「不謝不謝,舉手之勞」影刃讓人放下木材就離開了。
冷言這才開口:「泠兒,卿卿她…她是不懂人情世故,所以…你別放心上。」
「沒事,表哥,你趕緊去看看她,我你就放心,從十三歲起就被人連打帶罵,早就習慣了」夜泠說著坐到千清準備的墊子上。
送完柴火的影刃回到南宮辰帳篷:「殿下,您剛剛也聽到了吧?她竟然說邊境將士們生死無所謂。」
「一個傳宗接代的女人,你還指望她能做什麼?能知道什麼?」南宮辰說道。
「可…可夜小姐就知道的很多,被人那麼罵著,她還一直笑臉相迎」影刃很是不懂。
「她在給冷儒雪面子,僅此而已」南宮辰看得很透徹。
同一時刻,千清也問夜泠同樣的問題,夜泠的回答跟南宮辰截然不同,她的回答是:要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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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傍晚,南宮炫帶著夜韻夜雯來找南宮辰,說什麼難得遇到,要一起用晚飯。
就在南宮炫去南宮辰帳篷的時候,夜韻和夜雯齊刷刷來到了夜泠的眼前。
夜韻假模假樣的開口:「老遠就瞧見是妹妹,怎麼,今日也來郊遊?」
「今日是我家老爺的忌日」千清很多嘴的來了句。
「呵呵…」夜雯掩面一笑:「二姐,不好意思,我們…從來不記死人的事。」
夜泠手裡的餅變了型,被捏成了碎塊,她緩緩起身,毫無徵兆給了夜雯一個大嘴巴子:「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別來找死,你們怎麼就是不聽呢?陛下下旨,已經斷了關係,還她媽一口一個姐姐妹妹的噁心老子,你不記死人的事,那介不介意自己做一回死人啊?」
「夜泠,你放肆」夜韻下意識後退護住自己肚子。
夜雯的半邊臉都腫了,可想夜泠這次出手有多狠。
「夜將軍為國捐軀,本王年年三月初二都會來此祭拜,夜家人不僅無情無義不祭拜,如今讓子女還出言侮辱,當真噁心人」南宮辰的聲音傳來。
夜韻轉身趕緊走到南宮炫身邊:「殿下,妹妹年齡還小,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就被夜泠打的起不來了,您要為她做主啊!」
「年齡小,不懂事?」南宮辰笑了:「她著急嫁人怎麼不說年齡小?還是夜太保的女兒都嫁不出去,所以才如此著急呢?」
「好了,去請冷家的少爺小姐,難得遇到,一起吃飯吧!」南宮炫根本沒理會夜雯。
看著眾人都走向河邊的臨時飯桌,夜泠這才甩了甩手:「這她媽一天盡扇巴掌了。」
「小姐,不可以說髒話」千清趕緊提醒。
「脫口而出,沒辦法啊!」夜泠繼續坐下吃餅。
冷卿卿和冷言從帳篷出來了,冷卿卿直接去河邊,冷言來到夜泠這邊:「泠兒,你不一起去嗎?」
夜泠笑了下:「表哥,我什麼身份,跟你們比不了,你們趕緊去吃吧!太子邀請,你可別抗命,快去吧!」
冷言看著吃餅的人很心疼:「我那邊有粥,讓千清去端來。」
「不用,回頭表姐又說我白吃她的,你去吧,不用管我」
冷言無奈,對方是太子,他在不情願也得過去,只能轉身離開。
九幽看著此情此景,心疼他家小姐,忍不住開口:「小姐,明天我們就走吧!」
「聽你的,明天一早你先去城外早市買一輛馬車,單駒的就行了,買完在出山的路口等我們。」
「是」
「小姐,我們不回去拿財產嗎?還有拿著肉和米麵什麼的,我們得拿上才能離開啊!」千清說道。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夜泠不想多說。
「是,奴婢知道了」
此刻臨時飯桌上,南宮炫看著眾人:「夜泠呢?她怎麼沒過來?」
「影刃」南宮辰開口。
影刃立馬會意,轉身小跑離開。
夜韻又開始茶里茶氣的開口:「夜泠也真是的,殿下和王爺還要請兩遍,也是沒有規矩習慣了。」
「那什麼是有規矩呢?不記得長輩忌日?知道了還嬉戲玩鬧?還是看不起邊境出生入死的將士?覺得他們的生死跟你們都無關緊要?」南宮辰來了個五連問,而後自顧自的說著:「本王也曾上過戰場,倘若知道自己拼命保護的子民如此的沒心沒肺,真的是心寒啊!」
「王爺說的是,臣女知道錯了」冷卿卿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不得已趕緊認錯。
「知錯就好」南宮辰也沒打算跟個女人計較:「皇兄,這人啊,他就是說不來,有人為國流血流汗,甚至賠上性命,到頭來落了個無人問津,可有些人憑藉著諂媚、奸詐手段,能混的如魚得水,你說是不?」
「七弟說的對」南宮炫很敷衍的應了句。
「皇兄別介意,本王一向喜歡實話實說,不懂得滿口謊言,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這樣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俗話說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報應不是不到,而是時候未到,也許你種下因,你的子女就會暢到果」南宮辰慢悠悠的說著。
在場幾人卻都沉默了,因為她們都做過虧心事,讓南宮辰這麼一說,難免都有點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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