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
眼前的男子有著一副魁梧的身材,短髮,一條深色的牛仔褲,外加一個白色的半袖,細膩的臉龐,和那副有些粗獷的身軀顯得極其不搭配。
如果不是那一副略顯成熟的黑框眼鏡將這個男子眼神之中那一抹鋒芒遮掩了起來,郭錫豪還真的對眼前這個看上去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年輕人有些害怕。
畢竟,在這男子眼眶之下那副帶著些許陰沉毒辣的雙眼,讓郭錫豪感到身上有些不舒服。
「你找我?我們認識麼?」
盯著這個腦海中沒有一絲印象,但卻似乎和這個男子有著很多故事的人,郭錫豪好奇的開口。
「還真的不假,豪哥,你真的失憶了!」
看著郭錫豪那一雙迷茫的雙眼,眼前的男子眼神之中顯露出一抹狠辣的光芒,他後悔自己為什麼在豪哥需要自己的時候,沒有出現,後悔自己為什麼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達到自己期望的這種實力。
一年,對於別人來說或許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但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卻經歷了這一輩子其他人想都想不到的事,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自己許下的陳諾,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唄幾個黑衣人莫名的綁走,或許現在的自己依然是當初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心態,但他清楚,那樣的自己,根本不夠資格站在這個叫做郭錫豪男人的身邊。
「豪哥…我是陸文博,你經常喊我六子,我有今天都是豪哥你一手栽培起來的,豪哥,抱歉,我回來的晚了,抱歉,我不能讓其他的兄弟都回到你身邊,但我肯定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在讓任何人傷到你一根頭髮!」
眼神之中帶著一抹堅定的目光,眼前這個接近一米八的魁梧的男子竟然不爭氣的落下了眼淚。
兩行淚,有思念,有愧疚,有那一年來所承受的委屈,有一年來對家人對郭錫豪的思念。
在這一年的變化之中,陸文博收斂了往日那些不成熟,收斂了那些總是帶著些許樂觀的看客心理。
一年前離開的那個晚上,也是陸文博哭的最傷心的夜晚,也是陸文博成長的踏出去的第一步。
一年的時間,陸文博在沒有因為誰落過一滴淚,在沒有因為誰而內疚,而後悔,但現在看著眼前這個雖然並沒有發生太大變化,卻失去了最初鋒芒的男子,陸文博哭了。
不過他卻哭的並不後悔,反而他覺得就算自己哭了,也哭的值得。
「豪哥!以後,我六子保證,再也不會讓誰傷你一根毫毛!誰都不可以!」
紅著眼,攥著拳頭,在來找郭錫豪之前,他見了一個人,這個人也是當初把自己送到那種根本不是人生活地方的人,同樣也是自己踏出第一步的幫助者,也正是因為她,所以自己才了解了現在郭錫豪所在的地方,但同時自己也知道了一些事,既然郭錫豪來到了這裡,那麼也算是一種造化,或許現在郭錫豪這樣才是對他最安全的選擇。
本來最初的時候,她根本不願意讓自己來找郭錫豪,但後來想想,郭錫豪身邊有一個自己信的過的人也不算是壞事。
「豪哥…這人是誰?你以前的朋友?」
看著郭錫豪將這鐵閘拉起來久久沒有動靜後,陳小村帶著些許好奇走了過來,探出頭,看著這個雖然穿著衣服,但衣物根本無法掩飾住這個男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而且還有這男子那似乎經歷了不少風霜,而顯得有些泛黃的臉,一股不安穩的感覺,猛的襲來。
雖然對方做了自我介紹,但郭錫豪還是什麼都沒有想到,不過郭錫豪既然在自己的印象之中有著一點印象,那麼郭錫豪也覺得對方是自己信的過的人,而且現在自己接手hi吧,手中自然也需要人手,所以郭錫豪也就點頭應了下來。
「我以前一個兄弟!」
郭錫豪也不想解釋太多,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陳小村解釋,所以只是一句簡單的話,然後將陸文博帶進了這車行。
陳小村看著這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以前的兄弟?難道豪哥恢復了記憶?」
……
現在車行本就因為郭錫豪和陳小村兩個人勞動力的下降而缺少勞動力,而且似乎也是因為郭錫豪在酒吧做看場子的緣故,所以這段時間,車行的生意也特別的好,在來一個人,二狗也就點頭認可了。
加上六子一句話都說了,不要錢,只要管飯,管住的地方就可以了,這倒是讓二狗很開心,畢竟這樣一個看上去這麼塊的人,干起活來也自然也不馬虎,只不過是老闆娘做飯的時候多做一次飯的功夫,所以大家都各得其所。
飯桌上,幾個人樂呵呵的吃著飯,這個大個子,配上那粗獷的身體,雖然看上去並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但和郭錫豪說話卻總是帶著一抹溫柔,飯間,二狗帶著些許好奇將一個雞腿夾到了六子的飯碗之中,然後笑著看著六子道:「六子,你說以前你和郭錫豪就是一起的,給我們講講郭錫豪以前是做什麼的吧?我們一直很好奇!」
六子來的這些天,二狗早就按耐不住寂寞想要問這其中的發生過的事,但一直沒有開口,今天自己的老婆心情好,好不容易做了幾個值得下手的拿手菜,所以他也就趁著這功夫問道。
看著自己飯碗之中的那還帶著湯汁的雞腿,六子猶豫了一下,剛打算將雞腿夾給郭錫豪,卻被郭錫豪丟來的一句,我夠了而擋了下去。
看著郭錫豪不需要,六子也就帶著些許爽快,道了聲,那我就不客氣了,然後一口將那雞腿咬了下去。
「就是,六子哥,你給講講當年你和豪哥發生的事吧,豪哥一直沒有說過他以前的事,所以我們都很好奇!」
六子來這些天,陳小村也漸漸了解了六子的性格,六子雖然看上去有些凶神惡煞,但其實這些按照六子的話,只不過是這短時間做了太多的訓練,讓他膚色有些泛黃而已,但實際上,六子的性格,和自己比起來,還是容易相處的多,甚至在陳小村和六子一起交談的那些話語之間,陳小村覺得眼前這個一身肌肉的男子,是個靠得住的人。
「哈哈!我和豪哥,也並沒有認識多久,我們中學時候認識,而且一起發生過一些事情,所以這段時間我並不在豪哥的身旁,所以自然也就不清楚最近豪哥發生了什麼!」
其實六子或多或少也知道一點,畢竟自己在來的時間,見到的那個她和郭錫豪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既然她肯那樣說,也就是這其中的緣由自然不能告訴其他人。
所以現在就算這些人特別照顧郭錫豪,陸文博也不敢說太多出來,有些事,對於現在的郭錫豪來說,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反而對郭錫豪沒什麼好處。
陸文博那有些模糊的回答,讓二狗也有些模模糊糊,當二狗準備再次開口,打算問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坐在二狗身邊一直都默不作聲的老婆,在二狗的腿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這樣一個輕微的舉動,剛剛落入郭錫豪的眼旁,郭錫豪眯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如果我能有這樣的老婆就好了,以後我不管做什麼也安心了!」
「你小子最會貧嘴,別看你小子現在是我們兄弟車行的一個打下手的,以後絕對飛黃騰達,不過記得老闆娘一句話,可不能禍害人家小姑娘,不然你這樣做,可是毀了小姑娘一輩子!小姑娘總是單純的,她們怎麼做,都是你們男人一手帶出來的,所以做的好也罷,做的不好也算了,總之你不許給我傷害小姑娘,不然你老闆娘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老闆娘帶著些許呵斥,盯著郭錫豪笑著說著。
「老闆娘,我清楚了!」
端著白色的瓷器花碗,郭錫豪一邊趴著飯,一邊笑著說道。
陳小村雖然也想要在問些什麼,至少知道郭錫豪以前是什麼地方,但因為看到二狗那突然變得鐵青的臉盤也自然自覺的閉上了嘴。
……
「豪哥,hi酒吧出事了!」
這段時間,因為自己太過疲憊,還有因為六子的突然出現,郭錫豪一直沒有功夫去酒吧看望,今天正當他們一頓飯吃的正開心的時候,突然這車行那未完全合攏起來的車閘被人一下子拉開,然後這些人帶著慌張的表情走了進來緊張的對郭錫豪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這些人急切的臉龐,郭錫豪壓低著聲音輕聲問道。
這次帶頭來的是徐曉強,徐曉強也算得上是個大個子,這次看著這個大個子那白嫩的臉龐因為焦急而變得蒼白,郭錫豪就知道這其中的事並沒有什麼好事。
「豪哥…酒吧從一個鐘頭前開業,到現在已經有不少於三波人來酒吧鬧事了,這種事以前也有,也只是給點錢就安穩了下去,但今天這些人卻並不一樣,前兩撥,或許是為了錢,但第三波點名了要見到你,而且他們已經將半個場子都砸了…」
「怎麼不早點和我說?」
這樣的事,應該第一時間通知自己的讓自己去處理的,現在為什麼發生了才告訴自己,翹著眉頭,郭錫豪帶著一抹沉重的吼叫聲問道。
「最開始,我們覺得我們可以解決,怕影響你的生活,但現在第三波人我們實在是應付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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