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家人在一起,郭錫豪小時候的遺憾也得到了滿足。
看著自己母親開心的表情,郭錫豪才知道,有一個母親在身邊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三天後的深夜,郭錫豪接到了張慧的電話。
其實郭錫豪讓她們做事也只是自己心中所想,幫不幫,郭錫豪其實並不在乎。
想不到只用了三天的時間,自己就得到了其中一人的電話。
跟著苗鑫來到了張慧約定的青年酒|豬|豬|島|小說][吧。
京都的酒吧比起其他的地方,似乎這裡的外國友人要多很多。
約定的時間是凌晨兩點,所以當郭錫豪他們來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到了酒吧營業結束的時間。
所以此刻郭錫豪看到在這酒吧的外面躺著許多已經喝多了的男男女女。
還有一些扶著大樹不斷的做著嘔吐狀的動作。
這樣的場合郭錫豪見過的也不再少數,能在這裡發浪的人們,不管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只要成年,總要對他們的行為付出自己的責任。
進入了酒吧,郭錫豪一眼就看出了站在門口等候著自己的張慧,張慧在看到自己的時候,也面帶微笑的朝著自己揮揮手。
當郭錫豪走過去的時候,張慧先是一笑,然後拉著郭錫豪將郭錫豪指向了自己身邊的人:「這位是旦旦哥,旦旦哥,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郭錫豪!」
被張慧成為旦旦哥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杯三種顏色環繞著的雞尾酒,聽著張慧的話,瞥了一眼身後的郭錫豪,眼神從郭錫豪的身上一掃而過,言語之中帶著些許冷哼,對郭錫豪沒有一點想要搭理的意思。
「旦旦哥你好…聽說旦旦哥有幾個賽車場…」
在來到時候,張慧已經把關於這位旦旦哥的情況簡單和自己介紹了一下,這個留著背頭,脖子,身上帶著鐵鏈子的旦旦哥算得上是趙亮身邊最為要好的兄弟,據說趙亮很多地下賽車就是從這個旦旦哥手中經手的。
「哼…張慧,我是看在你有幾分的姿色上才願意給你面子,你不要把握當成慈善家,你還真的以為我很善良,什麼人都可以和我成為朋友麼?你還真是太天真…這樣渾身上下一件名牌都沒有的人,我沒心情和他們認識…」
一身阿瑪尼的旦旦哥向來就是勢利眼,有錢的人,不管自己付出多少,只要覺得是自己這個圈子的人,他總會不惜一切去和對方成為朋友,但一些看上去就不會很富有的人,想要靠著自己進入這個圈子,那也是白日做夢。
苗鑫站在一旁,看著這旦旦哥的表現,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習慣了低調的郭錫豪,似乎從來都沒有穿過什麼有牌子的衣服,但苗鑫心中有數,除了平時在自己面前郭錫豪大大咧咧不在乎形象之外,只要出門,郭錫豪身上的那些白色的運動服,還有白色的西服都是出自這個世界上一流的大師親手縫製的,做工精細到等同於身上穿戴了數量價值五十萬以上的豪車。
或許是習慣了低調的性格,郭錫豪的衣服上從來不喜歡印上去任何圖案或者是標誌。
素白,或者是素黑,這樣也讓郭錫豪在人群中顯得並不是那麼耀眼。
現在聽著眼前這個旦旦哥的話語,讓苗鑫早就有些拳頭痒痒了,毫不誇張的說,郭錫豪身上的一塊布,就抵得上他一身衣服。
想不到這個男人還他媽的看不出來。
張慧被旦旦哥這麼一說,整個臉龐頓時變得通紅,盯著郭錫豪,在盯著身旁的旦旦哥,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傳話搭線的人,此刻站在自己身邊的兩人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
「呵呵…」
輕輕的拍了拍張慧的胳膊示意張慧不要擔心,郭錫豪走到了旦旦哥的身邊坐了下來。
「旦旦哥,是吧!」
看著從不肯用正眼看自己一眼的男子,郭錫豪依然是那副笑嘻嘻的面孔:「我是希望張慧將你叫出來不假…」
「我草!」
聽到郭錫豪這句話,旦旦哥突然將手中的酒水一瞬間都沖在了郭錫豪的臉上,然後道:「去你媽的,什麼狗b東西,你也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也不撒泡尿好好看看自己!給我滾!張慧,告訴你,今天晚上你跟我走,我什麼都不計較,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感受著自己臉上不斷流淌下來的酒水,郭錫豪依然那副笑嘻嘻的模樣,慢慢的伸手將自己臉上的酒水彈去,然後看著眼前的旦旦哥,繼續道:「旦旦哥,喝的酒水不錯!不過希望你能聽我把話說完!」
「我去你媽的!」
旦旦哥本就是個暴脾氣,從開始的時候,自己就對眼前這個朝著自己搭訕的男子不感興趣,所以當他在看到郭錫豪被自己澆灑了酒水之後還不老實的情況下,就打算揮動著拳頭朝著郭錫豪的臉上打上去。
這次在旦旦哥拳頭剛剛揮動出去的一瞬間,就被一個有力的胳膊抓了起來。
「小子有些事適可而止,我大哥不和你計較不是怕你!是希望想要和你好好談談」
抓著旦旦的胳膊,苗鑫帶著怒火的盯著對方冷聲的言語著,剛剛如果不是郭錫豪一直示意自己不要有什麼動靜,或許現在的自己早就一拳頭將這個不知道好歹的男子頭打下去了。
「他媽的,還想要反抗…」
旦旦感受著自己胳膊上傳來的疼痛,剛打算反抗,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對方死死的抓著對方不給自己一點反抗的機會。
強烈的疼痛,讓旦旦整個胳膊都變得通紅。
「你想要做什麼!你說!」
在幾番嘗試無果之後,旦旦總算是鬆了氣,看著郭錫豪,希望給郭錫豪一次和自己說話的機會。
「我是按照規矩來辦事的,這次找旦旦哥,我知道有些唐突,但這次也是一次我們都賺錢的好機會,這裡是十萬現金,我想在三天後舉辦一場地下賽車,希望旦旦哥能幫我完成這件事…」
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十萬塊丟在了旦旦的身上,郭錫豪從位置上站起來盯著旦旦道。
看著自己身上的十萬塊現金,旦旦有些不解的盯著郭錫豪,想不到這個小子盡然能從身上拿出這麼多錢。
「光是賽車?」
郭錫豪在將錢丟給旦旦的時候,示意苗鑫將對方的胳膊鬆開。
旦旦接著那些錢,看著那些錢中並沒有夾雜著什麼其他的紙幣,知道這些都是真鈔票之後,才第一次正眼看向了郭錫豪。
「我也是一個賽車的愛好者,還有或許張慧並沒有告訴旦旦哥你,我最不差的就是錢,這是我的卡片…」
從自己的錢包中取出幾張卡片郭錫豪在對方的面前晃動著。
「這些錢只是訂金,三天之後的地下車場,我會出現,到時候我會帶著一百萬現金出現,按照你們的規矩來!就是玩玩…」
郭錫豪相信如果自己在這裡在待下去,自己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囂張的人,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實現,郭錫豪只得先忍氣吞聲。
看著錢,看著人,旦旦雖然有些不理解這個小子是什麼情況,但有誰會和錢過不去。
在京都人們都清楚自己的地下賽車場是整個京都最黑的場地,懂行的人躲著自己還來不急呢,現在還有人願意送上門來,還真的是找死。
「這樣的凱子還真的不多了!張慧,以後多給我介紹幾個這樣的人!」
看著郭錫豪的離開,旦旦哥才鬆了口氣,看著自己的胳膊上殘留下的紅色的五個手印,撇著嘴,在心裡把苗鑫的全家都問候了一邊。
這樣的手勁還真是他媽的變態的不成樣子。
「嗯?」張慧一直盯著郭錫豪的背影,他想不到郭錫豪從始至終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現在的她似乎隱隱明白為什麼當初馮燕燕會站在郭錫豪的面前。
這個男子雖然綁架過自己,但卻似乎給自己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似乎在這個圈子之中很少有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
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讓人有這種心動的感覺。
第一次看清楚郭錫豪的面孔是郭錫豪在用絲巾給自己擦去眼淚的一瞬間。
在自己的記憶之中,男人總是習慣的褪去自己身上的外套,完事之後,就呼呼大睡,自己的職業看上去似乎顯得那麼高大上,但實際上卻只不過是另外一中高大上的別人無法理解的上位方式。
這個男人是自己在這個圈子之中唯一肯給自己溫暖的人。
「怎麼了?美女?晚上要不要陪陪我?」
自己和旦旦相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上次的旦旦因為自己的不優秀並沒有得到旦旦的歡喜,但這次自己和旦旦單獨出來,旦旦也有些想入非非。
就在旦旦勾搭著自己後背的時候,一種發自內心的牴觸從張慧的心中生出。
張慧將旦旦的胳膊放下去,然後搖了搖頭:「抱歉,今天我身體不舒服!」
「什麼?」
「身體不舒服…」
旦旦似乎並沒有聽到張慧的話,盯著頭看著張慧再一次的說道。
張慧也並沒有掩飾什麼,只是低著頭再一次的說道。
「我去你媽的,婊子還他媽給我立碑!你難受約我出來做什麼!草!」
旦旦聽著張慧的話,一巴掌打在了張慧的臉上,接著轉身怒氣沖沖的離去。
握著自己疼痛的臉龐,張慧看著離去的旦旦,心中一瞬間感到一種莫名的空虛,內心的酸楚也讓她一瞬間湧出自己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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