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烈火兩人可是劍道最強高手,可謂一身殺機,血海中的爬出來的強者,這種事情不可能對他們造成震撼吧。【】
「呃,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念了一句,蘇狂微微一笑,堅定地道:「我去處理一私人的事情,麻煩兩位前輩稍微等一下。」
殘劍感覺心頭一顫,烈火瞬間菊花一緊,蛋蛋的蘇狂,這麼大的事情,你丫的還有心思處理『私人』的事情。
殘劍和烈火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一直在吶喊你累了不如讓我們過去代替你好了。
蘇狂進入房間內,殘劍和烈火瞬間有種想要移動過去的衝動,不過看著宮憐使者的那個神秘而又疑惑的眼神,烈火果斷的解釋了一句:「蘇狂這個人性格古怪,做事完全不尋常里,防止他從後門跑了。」
來人頭,心道果然烈焰就是前輩,做事情真的是有理有據,心謹慎。
不過轉念一想有不對啊,蘇狂跟宮憐是什麼關係?完全將宮憐看做親妹妹一樣的寵愛啊,宮憐有事蘇狂能半路逃走?
看著兩個老傢伙貼在門前,來人一臉的鬱悶。
「蘇狂,你真的要走了嗎?」上官媚媚一臉不舍的抱住蘇狂的腰,一章漂亮的臉蛋靠在蘇狂的胸口。
「神鳥國出現問題了,看起來還不是問題,竟然都要讓殘劍和烈火去幫忙了,憐一個人搞不定的,我必須去幫忙。」
上官媚媚輕輕地仰起頭,十分認真的道:「我明白,這件事情不只是和神鳥國有關係,跟整個八極星域也有莫大的關聯,不過你一定要心。」
蘇狂頭,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龐。
烈火和殘劍在外面發動了平生所學,將聽力能力發揮到了極限。
可是幾次試探之後,忽然有意外的發現,這聲音似乎不對啊……
蘇狂很清楚上官媚媚的不舍,其實蘇狂也非常不舍,不過離別習慣了,蘇狂的心仿佛也經過了打磨一般,竟然漸漸地能承受了。
至少在表面上,是絕對看不出什麼的。
任憑上官媚媚抱著自己,低語呢喃了一刻鐘的時間,蘇狂才跟上官媚媚正式的告別。
「殘劍和烈火兩位前輩還在等我。」
「我知道了。」上官媚媚輕輕地鬆開了蘇狂的肩膀,仰起頭最後深深地看了蘇狂一眼。
蘇狂微微一笑,轉身離去,殘劍和烈火心中略微詫異,蘇狂倒是禮貌的超乎他們的預料,這般天才,竟然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還恭敬的喊一聲殘劍前輩,烈火前輩。
雖然只是平常的用語,不過看得出蘇狂真的沒有半分狂傲的自大,反而讓人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個蘇狂,還算是不錯。」殘劍喃喃的道。
烈火也滿意的頭:「他的修為和品質,都超過我的預料。」
言罷,兩人快速的移開。
蘇狂的體內已經沒了龍神,自然無法感知到比自己修為超出很高的殘劍和烈火的動作。
不過憑藉多年的兵王生涯經驗,即使不憑藉修為,對方完全的隱藏了氣息,蘇狂也可以用最原始的察覺能力,感知到這兩人並沒有安靜的站在外面。
雖然蘇狂無法斷定他們在偷聽。
「蘇狂,事情都解決了麼?」
「已經解決了,麻煩兩位前輩擔心了,憐的事情應該很緊張,我們快些動身好了。」
殘劍和烈火頭,沒有拒絕,四人轉身朝著神鳥國進發,神武帝國的修士們只看到空中仿佛有身影飄過,卻又模模糊糊,無法看清。
宮憐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因為宮憐最壞的打算就是大帝陵墓再次被人盯上了,然而最讓人覺得痛苦的是真的是大帝陵墓出現了問題。
而問題的根源是不是那個熊貓眼的男人不清楚,憑藉神鳥國目前的能力來看,也沒有本事看到對方的樣貌。
只能憑藉蛛絲馬跡判斷出來,的確是有人侵入進來而已。
「陛下,我回來了。」
宮憐在自己的寢宮內,忽然一個身影落了下來,宮憐眸光一閃,瞬間站了起來,一臉興奮地走了出去。
「怎麼樣?殘劍和烈火兩人,肯來幫忙嘛?」
「他們來了……」來人十分緊張的道,宮憐臉色立刻大變,露出了欣喜。
「好,你這是大功勞一件,他們在哪?」
「正在闕堂等候。」
宮憐滿意的頭,她心裡判斷殘劍和烈火能來一個人,就已經很不錯了,幾率不足百分之十,不過沒想到竟然一次來了兩個。
看來自己派去的人,還是有服力的,也算是沒有選錯人。
宮憐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她不再是那個女孩了,變得十分的沉著和大方。
穿上自己的君臨天下的鳳凰羽化絨服,宮憐就好似一個少主人一樣的冷峻、嚴肅,威嚴。
「很好,殘劍和烈火兩人都不是尋常的修士,乃是八極星域的最強級別存在了,我必須要鎮得住他們兩個,至少不能讓他們瞧我們神鳥國。」
暗暗想著,宮憐十分認真的頭,對著蘇狂做出一個ok的手勢。
「蘇狂哥看到現在的我,一定也會很開心吧。」
宮憐暗暗的對自己了句,隨後大方地拖著巨大的鳳凰羽翼走了出去。
那高傲的身影,令周圍無數衛士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驚艷的國王宮憐。
「咱們的國王,雖然平時十分孩子氣,很可愛,但是真的打扮起來,還真是千古一帝,似乎不比那些男人遜色啊。」
「是啊,能做我們神鳥國的帝王,自然不迅速任何人了。」
一群修士十分認真的議論著,對這個新生的國王十分的憧憬,帶著希望。
闕堂之內,蘇狂和殘劍三人坐在椅子上。
蘇狂跟兩人淡淡的聊著劍道的問題,蘇狂的本意是想要從兩人的身上了解一些劍道的問題,不過殘劍和烈火卻是一臉的尷尬,兩人雖然回答問題,不夠卻似乎有心不在焉,就連看蘇狂的眸光,都有些特別,饒是蘇狂一身的經驗不亞於這兩個千年的老傢伙,可最後還是迷糊了。
「兩位前輩,如果在下有什麼做不好的地方,還望您指出。」
「蘇先生,您太謙虛了。」殘劍和烈火連忙笑著道,可是話音剛落,宮憐便是一臉傲氣、嚴肅的走了進來。
殘劍和烈火立刻站了起來。
本來兩個超然世外的強者,此刻竟然十分認真的對待宮憐了。
蘇狂一臉的困惑,好像自己的臉上有金子一樣,這兩個老傢伙,竟然一直盯著自己用古怪的神情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一樣。
輝煌、壯麗。
宮憐的身後是自己的貼身女修士。
「這就是宮憐?」
烈火有震驚,和傳中的那個孩子一般的國王,似乎有一出入啊。
殘劍的黑色布帶已經解了下來,自從上次的事件過後,殘劍從蘇狂的身上發現了一個問題,一個真正的強者,似乎完全就不必要依賴於什麼東西屏蔽自己的心神,肆意而為,似乎也可以達到武道的巔峰。
殘劍現在終於明白了,如果僅僅是遮住了眼睛,就可以達成目標,是不是太可笑?
大道無邊,沒有任何定式!
誰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才能等臨到更強大的地步。
稍微吸口氣,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殘劍忍不住想要對宮憐一蘇狂的奇妙,感慨她能結石蘇狂,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還沒有開口,蘇狂卻是大大咧咧的站了起來,淡定的走了出來。
華貴端莊的宮憐看到了蘇狂的一剎那,瞬間心頭一顫,隨後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一般,長大了嘴巴。
「怎麼了?現在連蘇狂哥都認不出來了?」
「蘇狂哥,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著,彩斑斕嗖的一下跑了過去,絲毫不顧剛才的什麼端莊的氣質,直接抱緊了蘇狂。
蘇狂輕輕地摸了摸宮憐的臉蛋,忍不住稱讚道:「憐,你這一身的行頭,起來還是不錯的。」
「蘇凱哥,你取笑我。」
「哈哈,我可哪裡敢?你現在可是神鳥國的國王。」
「你還是不敢,這不是就在取笑我。」
殘劍和烈火站在一旁,一臉的黑線,心裡正在咆哮蘇狂你個混蛋,秀恩愛之後立刻就開始秀妹妹,乃乃的真以為我們兩個老前輩是好欺負的是不是?
最後烈火和殘劍對視一眼,只好承認兩人除了一人一把劍之外,還真的沒什麼可秀的。
最關鍵的地方在於,蘇狂手中的七殺劍的威力,似乎並不比他們的劍差幾分。
「好了,今天是來正事的,別這樣了。」
蘇狂推開宮憐,一臉嚴肅的道。
宮憐臉蛋一陣的發紅:「哎呀,真是,我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完,宮憐咳嗽一聲,假裝要恢復端莊,不過看著殘劍和烈火那一臉忍著笑的表情,最後只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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