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著那片差點把自己手攀登繩給切斷,讓自己以自由落體的方式跟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的直升機螺旋槳,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請大家看最全!
如果這片螺旋槳再往前劃出一點,自己死定了。
可是布穀懸著的心還沒徹底放下,那片螺旋槳便是「嘎吱」一聲,然後朝著地面墜落下來。
「媽的!」
布穀眼神凝沉,腳在大樓外牆用力一蹬,抓著繩子向旁邊盪開。
「呼!」
直升機螺旋槳呼嘯著從布穀身旁墜落下去,直插在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直升機螺旋槳從車頂刺入,直刺進轎車。之前被大樓掉落下來的玻璃碎片刮花,只需要補個漆的轎車,這次是真的要返廠大修了。
那架被布穀當頭一炮的「小鳥」直升機冒著黑煙歪歪扭扭的朝著旁邊的一棟樓房撞去,直升機駕駛艙,兩個飛行員拼盡全力控制著直升機,想要避免墜機的結果,嘴裡大聲叫著「ayay!ayay!」
只是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有人來救他們,套用《九品芝麻官》的一句話,是「你叫吧,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在兩個飛行員瞪大的驚恐眼神和尖叫聲,「小鳥」直升機一頭撞進了那棟大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一團火球衝破大樓,帶出大量的混凝土碎塊砸落在街道。
被炸成了廢鐵,還在繼續燃燒的「小鳥」直升機晃動了一下,從樓房掉落下來。
砸落在街道,停在街邊的幾輛轎車瞬間被直升機砸扁,徹底報廢。
順著索降繩滑到地面,布穀快速解開身的登山扣,摘下背在身後的200狙擊步槍,拉開槍栓,確認子彈已經膛後,立刻從大樓和大樓之間的小路穿過,朝著跟天蛇的匯合點跑去。
……
博物館內,羅昊從一名倒地的「黑箭」隊員身邊撿起一把安裝了紅點瞄準鏡的4a1戰術步槍,可是剛把槍拿到手,發現步槍槍帶被拉扯住了,扭頭看去,發現那名「黑箭」隊員只是受了重傷,並沒有徹底端起,他滿是鮮血的手絲絲的抓著槍帶,不讓羅昊把槍拿走。
羅昊也不多話,從那名「黑箭」隊員身拔出他的9軍刀,一道扎進他的脖子,順勢一轉刀柄,徹底切斷了對方的生機。拔出沾滿血的9軍刀一刀切斷被對方拽在手的槍帶,又從對方摸了兩個備用彈匣,一發槍榴彈,兩個手雷和一把手槍在身,翻滾到一邊,對著那些從博物館外索降跳入博物館的fre-ren隊員射擊。
「撤!快撤!」
齊凡大聲叫喊著,扔出一顆從「黑箭」隊員身順來的煙霧彈。
濃密的白煙瞬間瀰漫在了博物館,白煙觸發了博物館的滅火裝置,安裝在天花板的噴水頭彈出,噴出細密的水珠。
等到博物館大廳的白煙散開,博物館已經沒有了戰術隊的影子。維爾納特推開身邊的「黑箭」隊員,滿是狼狽的走到一名fre-ren隊員面前,抬腳朝著對方踹去,在對方充滿怒火的瞪視下,撿起地那支之前被對方踩在腳下的斷手。
因為失血的關係,那隻斷手已經是變得慘白,毫無血色。以現在的醫療技術,斷肢是完全有可能被重新接的,但是運動功能受到創傷是肯定的,算是現在把斷手接,維爾納特的右手也很難恢復不到以前的狀態,一秒鐘內完成拔槍、膛、瞄準、射擊更是不可能再做到。
好一點,維爾納特可能會去軍隊的後勤單位工作;差一點,維爾納特會被強制要求退役,而在他的服役經歷,除了說明他曾經在海軍陸戰隊服役過,沒有其他任何的經歷和立功經歷。
因為他的任務性質註定了他過去在fre-ren的服役經歷不會出現在他的簡歷。
離開軍隊維爾納特能做什麼?
物流公司的貨車司機?如果他的手恢復的不夠好的話,他可能連貨車司機都做不了!他能做的可能是外賣員,快遞員這類的工作,在他人的抱怨和咒罵,完成自己的工作,賺取微薄的收入。
當他回家的時候,他看到的可能不是溫馨的晚餐,而是仍滿地板的衣服,以及在房間大床跟別的男人相擁在一起的妻子,然後在他的怒罵聲,他們之間的婚姻走到盡頭。
那些負傷從fre-ren退役的軍官和士兵,以及還有那些在行動陣亡的fre-ren隊員有什麼樣的待遇,維爾納特見過很多。他們本應該是國家的英雄,可是他們任務的性質卻使他們註定默默無聞!
不,這不是維爾納特想要的,他是海軍陸戰隊的明星,他以後註定會成為一個將軍,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五角大樓國防部的大門!他不要複製過去那些fre-ren隊員退役後的生活!
維爾納特想要報仇,可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不允許他有什麼作為,僅僅只是往前走了幾步,一股暈眩感襲來,維爾納特便是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周圍其他fre-ren隊員看著躺在濕漉漉地板的維爾納特,非但沒有去攙扶,眼甚至還帶著幸災樂禍之色。
維爾納特是海軍陸戰隊的明星,同樣也是fre-ren的明星,早使得維爾納特自視甚高,在fre-ren人際關係並不算融洽。
如果維爾納特不出事,那他是明星,無人能撼動他的地位;可是一旦他像現在出了事,那些過去受到過他冷眼光的人恨不得再去踩他一腳。
大量機動部隊隊員從博物館大門口闖入,人數足有四五十人,齊凡聽到從樓下傳來的密集腳步聲,說道:「走這邊!」
行動前,齊凡已經對這個博物館進行了研究,這個博物館在這座城市可以說是標誌性建築,要從晚找到一些有關於它的資料很容易,齊凡對博物館所有的應急通道全都已經掌握清楚。
齊凡走到一扇捲簾門前,對著捲簾門的鎖抬手是一槍,把門鎖打壞,對著孫濤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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