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天氣,如果汽車空調再罷工的話,葉蕭絲毫不懷疑,在這個熱得跟烤箱一樣的車廂裡帶兩三個小時,會被烘烤成人干。
「叮,叮,叮,叮……」
檢測到安全帶沒有到位的關係,碼速表上跳動著紅色的提示標誌,並且發出提醒聲。
單調到令人煩躁的提醒聲響了幾分鐘後,可能也是明白了這個開車的傢伙執迷不悟,打算不系安全帶,一條道走到黑了,也就不吭聲了。
邊境線處,有巴勒國警察部隊的檢查哨。
兩名穿著迷彩服、拿著ak-47自動步槍的士兵攔下了葉蕭駕駛的陸地巡洋艦,上前來進行檢查。
葉蕭降下車窗,將一沓早就準備好的巴勒國貨幣遞了出去。
上前來檢查的士兵,接過那沓紙幣,用拇指在紙幣上刮過,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檢查哨崗中另外一名士兵放行。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一沓美金大爺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兩沓。」
葉蕭到現在還記得沃爾弗拉姆第一次帶著去墨國,執行殺手任務時,用美金買通墨國邊境哨崗時,說得那句話。
這個世界上,能用錢搞定的事情就不叫事情。
駕駛著這輛摩薩德不知道從那個二手車市場搗鼓來的陸地巡洋艦,顛簸著行駛了有一個多小時,接近兩個小時後,汽車進入了安全屋所在的城市。
隨著汽車駛入城市馬路,路面立刻變得平穩了很多。
「媽的,總算是平穩了。」
坐在後排的何子銘忍不住抱怨道:「這好歹也是陸地巡洋艦啊,避震性能這麼差的嗎?」
「這輛車連安全帶插槽都壞了,你還指望什麼呢?」葉蕭說道。
「還好,總算是不顛了,再繼續這麼顛簸,我骨頭都要散架了。」
哐當!
何子銘話音剛落,汽車便是壓到了一個大坑,又是狠狠地顛簸了一下,這次何子銘的頭都是撞在了車頂上。
「我去!」
何子銘忍不住罵咧道:「這都是什麼破路啊!路上這麼大的坑,都沒有填補的嗎!?」
這裡雖然是城市馬路,但是跟國內那種路面平整的六車道、八車道的高速公路還是無法相比。
這裡的道路很擁塞,三輪摩托、轎車、貨車,擁擠在一根車道上,交通情況非常糟糕。
葉蕭只能駕駛著汽車緩緩向前移動。
一個綠燈,車子前行的距離還不到五米,簡直比國內春節時的道路交通高峰還要可怕。
而在這前行的過程中,汽車引擎蓋側邊還被其他車輛擦掉了車漆,碰出了幾個凹坑來。
坐在車裡的四個人,這個時候總算是明白了摩薩德準備這麼輛破車的用意所在。
就這裡糟糕的交通,就算是準備輛豪車,過兩個路口就被「破相」了。
在擁擠的馬路上,挪動著前行了有兩個小時,路況才算是有所好轉,通暢了不少。
摩薩德的安全屋在一個有著很大人流的城區內,雙車道的道路,因為路邊停著汽車的關係,立刻從雙車道變成了單車道。
葉蕭把陸地巡洋艦駛上了路牙子,在一棟三層小樓前停了下來。
用地圖再三比對後,確認了這棟三層小樓就是摩薩德的安全屋後,葉蕭示意車上的三個人下車。
「你們把東西整理下,我去看下周圍情況。」
葉蕭把陸地巡洋艦後車廂門打開後,走到小樓前,拉掉樓洞前那扇鐵門上已經生鏽、腐蝕的掛鎖,拉開鐵門走了進去。
小樓的樓洞是前後貫穿式的結構,前後各有一扇鐵門,只是樓洞後面那扇鐵門外被堆放了很多雜物,沒辦法再從樓洞內往外推開。
樓房外,龍婧芸、何子銘、唐風三個人提著四個裝備包,往小樓走去。
何子銘左右手各提著一個裝備包,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左側一個步伐匆忙的行人。
穿著一身廉價西裝,留著絡腮鬍,下巴上鬍子已經延伸到脖子上的男人,手中正拿著一個手機正在講著電話,可能是注意力全都在這通重要的電話上,男人也沒有注意到人行道上的何子銘,撞在了何子銘左手的裝備包上。
「哐啷。」
裝備包中的槍械發出金屬的聲響來。
因為直接碰撞到了裝備包中的k17自動步槍槍托上,男人膝蓋吃痛,忍不住痛呼一聲,彎腰去揉搓自己的膝蓋。
而在彎腰的瞬間,男人從裝備包拉鏈沒有拉住縫隙中,看到了裝備包中的東西。
看到裝備包中的武器,男人眼神為之一縮。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聲張,向何子銘說了句抱歉後,迅速從何子銘身邊走開。
男人並沒有走遠,在不遠處的出租車等候點停了下來,看著龍婧芸、何子銘、唐風三個人走進小樓後,立刻用手機進行報警。
而此刻,葉蕭、龍婧芸、何子銘、唐風四個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葉蕭從腳墊下,找出鑰匙,把門打開後,拎著自己那個裝備包走了進去。
可能是因為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這裡的關係,屋子裡有一股霉味。而除了這股霉味外,廚房裡還飄出一股腐臭味來。
循著腐臭味走進廚房,葉蕭站在廚房的冰箱前,看著那個還處於工作中的冰箱,皺眉。
「小葉子,你說這個冰箱會不會藏著一具被肢解掉的屍體?」
何子銘走到葉蕭旁邊,把他平時看刑偵小說時,看到的故事情節加以改編,說道:「原來因為長久沒有人居住,被人作為了殺人分屍的場所,兇手把屍體肢解掉後,藏在了這個冰箱中。」
「雖然冰箱一直在工作並且提供製冷,但是在長時間的保存中,屍體還是發生了腐爛,並且發出了腐臭味!」
「毒牙,你真是可惜了。」
葉蕭看了眼自己身邊的何子銘,說道:「你這麼好的才華,不去寫小說,成為大神、白金作家,怎麼窩在這裡跟著我們玩命呢?」
「才華好,只是我身上眾多優點中,最不顯眼的一個。」
何子銘極不要臉的擺了擺手,回答道:「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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