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長明燈
李正春的腦電波傳音,忽然被阮凌強行打斷,接著又聽他說了一段,非常謙虛的話後。
不由得眉頭一展,同時張大了嘴巴,差點情難自禁,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不過在最後時刻,李正春還是竭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並沒有真的縱情大笑。
畢竟當下的環境不允許,接著他稍微一猶豫,又繼續腦電波傳音道:
「阮兄弟,剛才你肯定是誤會了春哥的意思!
我剛剛說的全都是實事求是的大實話,更是誠心誠意,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絕不是溜須拍馬,曲意逢迎,更不是阿諛奉承,諂媚之言,你知道嗎阮兄弟?
春哥就喜歡你這不驕不躁,謙虛謹慎的性格,還有特別欣賞你這副赤子之心,俠肝義膽的胸懷。
另外還有大智若愚,虛懷若谷,既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又通情達理,善解人意
「打住打住!春哥!算我求求你了,真的別再說這些廢話,浪費時間了行嗎?
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正等著咱們去做,不如還是先分析分析!
這名中年婦女,為什麼非要在這深更半夜,夜半無人之時跑到這裡來,她究竟意欲何為呢?
不知道春哥心裡是怎麼想的?不妨先說出來聽一聽,大家共同研究研究,討論討論」!
李正春眉飛色舞,心情愉悅的剛說到這裡,忽然又被阮凌給打斷了,他強行插嘴道。
不過李正春雖然連續兩次都只說了一半,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就被心急火燎的阮凌,迫不及待的搶過了話頭,強行插嘴給打斷了。
但是他卻一反常態,一點都沒有生氣,更沒有心生討厭,亦或者埋怨阮凌不懂規矩。
不但沒有心裡不痛快,反而是依然用帶著笑意的語氣,腦電波傳音接口道:
「好,好,好,既然阮兄弟這麼說了,那春哥我就不再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浪費寶貴的時間了。
不過阮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實不相瞞,春哥也不知道這名中年婦女。
為何要在這三更半夜,夜深人靜之時,跑到這荒山野嶺,渺無人煙
哦,不對!荒山野嶺倒是沒錯,但是這渺無人煙,好像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
應該叫人煙稀少,鳥不拉屎,亦或者窮鄉僻壤,人跡罕至才更準確一點。
當然也可以說是荒郊野外,與世隔絕
李正春興致勃勃,意猶未盡,說了一大堆長篇累牘,根本就沒什麼用的垃圾廢話。
不過他滔滔不絕,喋喋不休,可謂是信口開河,胡侃八侃的一口氣剛說到這裡。
忽然心有所感,洞悉了阮凌的心意,知道他聽得不耐煩了,李正春趕緊話鋒一轉說道:
「阮兄弟,春哥雖然不清楚,這名中年婦女為什麼要歷經千辛萬苦,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甚至是冒著生命危險,竟然如此的執著,非得要背著她的孩子跑到這裡來?
但是我卻知道,這名看上去至少有一百多歲的老大師,肯定是不簡單。
他應該也是一名半覺者,而且是一個大腦深度變異,非常強大的半覺者。
根據春哥的估測,這個老和尚的精神力強大程度,最起碼相當於一名七等靈根,結丹期初級境界修士的水平。
並且我剛才說的可不是普通的修士,而是那種專門修練精神力的修士。
由此可見,這名看上去面容憔悴,皺紋叢生,鬚髮皆白,形銷骨立。
好像是已經老得不能再老,早就力弱體衰,仿佛是行將就木了的老和尚。
其實比那名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老方丈,強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少說也在三倍以上。
所以咱們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麻痹大意,掉以輕心,更不能等閒視之。
要不然的話,說不定他能感知到咱們的存在,到時候我們可就要暴露了」。
「啊!春哥!這個看上去白髮蒼蒼,皺紋密布,並且是面黃肌瘦,形如枯槁。
給人的感覺即將油盡燈枯,風燭殘年的老和尚,真的有如此厲害嗎?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到底該如何幫助,這名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呢」?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話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雖然阮凌之前也覺得,這個老和尚應該不簡單。
但是這依然大大超出了阮凌的預料,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毫不起眼的老大師。
居然會這麼強大,完全能堪比一名專修精神力的七等靈根,結丹期初級境界修士的水平。
不過阮凌心思電轉,一閃念剛想到這裡,就沒有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因為時間不允許,現在可沒那麼多的空閒時間,讓阮凌慢慢的去想這些事情。
所以阮凌並沒有過多的猶豫或遲疑,趕緊用腦電波傳音,追問李正春道。
「哈哈!哈哈!阮兄弟千萬不要著急和憂慮,更無須擔心,剛才春哥乃是逗你玩的。
故意把這件事情說得複雜了,其實要解決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難。
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真正的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輕鬆鬆的搞定了」。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問題後,根本就想都沒想,既胸有成竹,又信心滿滿。
仿佛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立刻志得意滿,興高采烈的用腦電波傳音道。
不過他眉飛色舞,得意洋洋的剛說到這裡,忽然又停頓了下來,不再繼續說了。
好像是故意的在逗阮凌玩,不將阮凌急得跳起來,他就絕不會罷休似的。
果然阮凌在聽了李正春的話後,情緒非常的激動,差點在情急之下,忘了所處的環境,直接開口追問。
當然在最後時刻,阮凌還是及時的反應了過來,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並沒有真的開口說話,要不然阮凌和李正春兩個人,立刻就要暴露了。
不對,其實應該是四個人才對,還要包括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在內。
畢竟這名老和尚的腦電波感知力,也就是所謂的第六感,還是相當的強大。
絕不是什麼華而不實,虛有其表,壓根就沒有多大用處的特異功能。
實際上他的腦電波感知力,非常的靈敏和犀利,乃是可以直接穿透靈能護盾。
只要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亦或者異常的聲音,這名老大師就會發現不對勁。
進而感知到阮凌和李正春他們倆的存在,當然也包括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
如果不是阮凌和李正春兩個人,共同支撐起來的靈能護盾,保護著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
那麼這名精神力異常強大的老大師,肯定早就已經發現了她們母女倆。
阮凌剛剛差點露了餡,將大家全都給暴露了,不由得自已嚇了自己一跳。
不過還好阮凌思維敏捷,反應速度快,立刻強行把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然後沒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停頓,急不可耐的用腦電波傳音追問道:
「春哥!究竟是什麼方法,你趕緊說啊!不要再斷斷續續,東拉西扯的了。
剛才差點誤了大事,這種沒必要的玩笑,我覺得以後還是不要再開了」!
李正春聽了阮凌,這帶著些許教訓意味的話後,不由得老臉一紅。
雖然心裡不是很舒服,但是卻並沒有暴跳如雷,火冒三丈的怒懟阮凌。
更沒有氣急敗壞,惱羞成怒,氣得一蹦三尺高,然後大發雷霆,聲嘶力竭的呵斥阮凌。
畢竟李正春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剛才的確是自己不對,差點鑄成大錯。
甚至是造成難以估測的嚴重後果,因此李正春沒有一點的脾氣,什麼也沒說。
並且還下意識的伸出左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然這肯定是摸不著的。
因為此時的李正春,身上正穿著他自己專用的精神力作戰型靈能鎧甲,也就是中型「冥盔」。
所以李正春剛才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假動作而已,想以此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情緒。
等虛擬的摸了一下鼻子後,李正春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沒有再糾結這件事。
畢竟現在時間緊迫,可沒工夫去想這些無聊的事,說都已經說了,還能乍的。
因為阮凌就是阮凌,他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可不是王明奇那個受氣包。
說實話李正春還真不敢,朝阮凌大發脾氣,所以只能捏著鼻子,忍氣吞聲了。
假如是王明奇膽敢對李正春說這種話,那事情可就嚴重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接著李正春沒有再遲疑,又繼續腦電波傳音道:
「不好意思阮兄弟,剛才確實是春哥的錯,我正式向你道個歉,希望你不要生
「行了春哥!請別再說了,我知道你並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剛才其實也沒什麼錯。
反倒是我太過衝動了,我的態度很不好,因此春哥你根本就不需要道歉!
不過以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什麼話就一口氣說完,徹底的說清楚。
千萬不要再吞吞吐吐,模稜兩可,更不要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了。
現在這件雞毛蒜皮,無關緊要的小事,已經過去了,咱們誰也別再說了好嗎?
下面還是先說正事吧,你剛才說很容易就能解決了,那到底是什麼方法?請說吧春哥」!
阮凌忽然用腦電波強行打斷了,正在傳音的李正春,搶著插嘴道。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話後,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不過他並沒有再說什麼多餘的廢話,而是開門見山,直入正題道:
「阮兄弟!其實這個方法真的很簡單,待會就由我去對付那個老和尚。
而你就去將那四個小和尚帶入幻境中,到時候他們五個全都陷入了夢幻世界。
我想即便是咱們不告訴中年婦女,她也一定會自己行動
「我明白了春哥!只要中年婦女採取行動,屆時咱們自然就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了」?
李正春的話剛說了一半,阮凌就想通了,有點忘乎所以的強行插嘴道。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就是這個意思!阮兄弟,並不是春哥非要誇你。
更不是拍馬屁,你真的是聰明絕頂,才智過人,一點就透,簡直就是
李正春剛說了一半,竟然又被阮凌強行打斷了話語,不過他非但沒有生氣。
反而是笑逐顏開,歡欣鼓舞,用腦電波傳音,不吝溢美之詞的誇讚道。
然而可惜的是,他剛說到這裡,再一次被阮凌的腦電波傳音打斷了,只聽阮凌插嘴道:
「行了行了春哥!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既然解決問題的辦法,已經想到了。
那就事不宜遲,不要再浪費時間,立刻展開行動吧!現在離天亮應該不遠了」!
「好!行動」!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話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的廢話,答應了一聲後,立刻就飛走了。
阮凌一感知到李正春離開了這裡,他也沒有遲疑,緊隨其後朝前飄去了。
雖然剛才阮凌和李正春兩個人,說了很多的話,但是卻僅僅花了十幾秒的時間而已!
由此可見,他們兩個在腦電波對話交流時,互相傳輸信息的速度到底有多快了。
現在中年婦女趴在地上,已經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觀察了近二分鐘。
發現並無異常,她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再說休息了足足二分鐘的時間。
中年婦女的體力,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儘管還沒有完全達到最巔峰的狀態。
但是時間可不等人,自己並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在這裡慢慢的耗下去。
也不可能就這樣趴著一動不動,一直等到天亮!畢竟苦苦等待是沒用的。
不管是什麼事,都必須自己親手去做,因為只有去做了,才有可能成功!
並且這是唯一正確有效的方法,如果不去努力爭取,而是坐著一動不動,守株待兔。
總是幻想著天上掉餡餅,做著不切實際,不勞而獲的美夢,那最終必然是大失所望,令人遺憾!
再說了今晚乃是唯一的機會,如果喪失了這一千載難逢的絕佳機遇。
也許以後就不可能再有這種,萬年難遇的機會了,所以中年婦女沒有再繼續趴著紋絲不動。
而是展開了自己的行動,不過她並沒有站起來,抬頭挺胸的朝前走去。
依然是趴在了地上,一點一點的匍匐前進,慢慢的朝著處於峰頂中心位置的小方亭爬去了。
由於中年婦女非常的小心謹慎,她的前進速度也是相當的緩慢,如同蝸牛一般。
但是不管怎麼說,畢竟這整座峰頂的面積並不大,平均直徑就連二十米都不到。
故而她很快就爬到了距離自己最近,並且是背對著自己的一名小和尚的身後。
大摡僅有一米遠的地方,到了這個位置中年婦女,忽然又停了下來。
沒有再繼續向前挪動,而是凝神靜氣,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和尚的背影。
一邊認真仔細的觀察,一邊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側耳傾聽著四周圍的動靜。
大約十幾秒後,中年婦女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
她覺得這些和尚應該都入了定,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對周邊的一切事物皆是無知無覺。
所以中年婦女沒有再猶豫不決,而是加快了速度,朝著小方亭爬去了。
很快就到了八角飛檐,雕欄玉砌的小亭台旁邊,大概僅有二米左右的地方。
此時中年婦女又停了下來,透過那高不足一米五,寬只有一米左右的圓形拱門向內看去。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乃是處於小方亭正中間位置的一盞火光搖曳,飄忽不定的燭燈。
當中年婦女看到這盞燈時,忽然從眼睛裡投射出了一道,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眼神。
那是一種雖然飽經風霜,歷經磨難,但是卻始終堅定不移,無比虔誠的信仰之光。
十分之一秒鐘後,她就淚濕了眼眶,差點由於過度激動,而流下開心的淚水。
因為中年婦女真的太興奮了,所以有些難以自持,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其實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就像是在那無盡的黑暗中,不知道苦苦掙扎了多久。
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即將沉淪苦海,永世不得翻身,徹底的絕望之時。
忽然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之後,那情難自禁,不能自已,完全失控,真正喜極而泣的表情。
不過中年婦女直到最後一刻,始終沒有掉下眼淚,就連一滴都沒有。
因為她心裡非常的清楚,事情還沒有真正的成功,所以還不能高興得太早了。
與此同時,阮凌一邊將四個年輕僧人帶入了幻境中,一邊還在關注著中年婦女的一舉一動。
原來這四個看上去最多二十歲出頭,非常年輕的小和尚,居然都是半覺者。
不過他們可能皆是剛剛才覺醒沒多久,所以精神力並不是很強大。
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弱,在阮凌的眼裡,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存在。
目前他們四個的精神力,估計也就僅相當於一名七等靈根,練氣期初級境界修士的水平。
而阮凌如今的精神力,卻是完全堪比一名七等靈根,結丹期初級境界修士的水準。
兩者之間,相差甚遠,如隔天淵,雲泥之別,差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而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也許還不止,壓根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沒有可比性!
因此阮凌輕輕鬆鬆,易如反掌,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們四個帶入了幻境中。
此外還可以分出相當大的一部分精力,來關注中年婦女的行為舉止。
此時的阮凌既看到了,中年婦女的面部表情,同時還看見了小方亭內的燈光。
不由得心中想到,莫非她是為了這盞燈,才甘冒奇險,不顧一切嚴重後果。
甚至可以說是冒著生命的危險,也非要跑到這裡來的真正原因嗎?
可是這盞燈看上去,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除了散發著飄忽不定,非常微弱的橘黃色光芒之外。
感覺不到任何與眾不同的地方,阮凌心想,這不就是一盞很普通的燭燈嗎?
不過這樣的一種想法,在阮凌的腦海里,僅僅是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
阮凌就對自己剛才的想法產生了懷疑,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又過了幾秒鐘後。
阮凌就徹底的推翻了,自己剛才過於幼稚的想法,認為這盞燈,絕不是一般的燭燈。
而是一盞異常神奇的燈,因為阮凌方才已經發現了,它的不同尋常之處。
雖然此刻的山風非常猛烈,根據阮凌的估測,風力至少達到了七級以上。
但是卻沒能將這盞搖擺不定,隨風飄蕩,看上去即將熄滅的燭光,給直接吹滅了。
阮凌不由得感到既驚訝又好奇,心中忽然想到,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長明燈?
不過即便它真的是一盞不知道,已經燃燒了多少個年頭的長明燈,難道它就不怕風吹雨打了嗎?
這顯然是不科學啊!完全不可能的事,不對,也許它以前就曾經熄滅過。
只是後來又給點上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當然這也不定是正確的。
或許它根本就不是什麼,號稱永遠不會熄滅,能夠與世長存的長明燈。
其實自己剛才乃是先入為主,這些都是自己想入非非,胡思亂想的結果。
不過這好像也不對,如果它真的只是一盞非常普通,沒有任何特殊作用的燭燈。
那這名中年婦女,在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怎麼會如此的興奮與激動呢?
這似乎完全說不通啊!因此僅從這一點來判斷,它就絕不是一盞普普通通的燭燈。
難道它雖然不是什麼可以燃燒幾千年,甚至是幾萬年,無盡歲月的長明燈。
但卻是一種更加神奇,也能永恆不滅的燈,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真有這樣的燈嗎?
阮凌現在內心糾結,思維混亂,可謂是亂七八糟,一塌糊塗,覺得左想右想都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最後又感覺皆不對,都不靠譜,仿佛是陷入了一個思維陷阱中,進入了一種死循環模式。
完全無法自拔,只能在裡面沉淪打轉,不管怎麼撲騰,始終都跳不出來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阮凌,因為他現在思維分散,一心二用,既要對付四個小和尚,又要關注中年婦女。
思想不能全面集中,感覺腦力不夠用,所以才會發生當下這種比較尷尬的情況了。
然而正當阮凌陷入了思緒萬千,雜亂無章的思維困境中,難以脫身的關鍵時刻。
中年婦女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然了她也不可能曉得這一切。
更不知道阮凌的存在,他見義勇為,不求任何回報,究竟幫自己做了多少事!
所以她就沒等阮凌這個喜歡多管閒事,吃力不討好的冤大頭,獨自一人展開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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