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麻離開了學園都市!
也許用溜出去這個詞來形容當麻的行為,會更加恰當一些。
緣由自然是幫助暗?逢魔的愛人解除詛咒。
由於明天就要開學了,從學園都市往返於暗?逢魔的愛人的所處位置,按照正常的交通方式,恐怕要10小時以上的時間。
所以,當麻乾脆就開出了跑車,順便利用趕路的時間,在車上給好奇的三小妞解釋了一下暗?逢魔的事情。
破除詛咒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詳細經過就不多費筆墨了。
總之,在上帝元素的清洗下,那啥子詛咒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biu~的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後,某個一臉剛毅的高大漢子,就這樣跪倒在當麻眼前,哭了個涕淚橫流,難得把當麻搞得手足無措。
只能說暗?逢魔的那張臉長得實在是太有特點了,就像是黑社會老大專職的中南海保鏢,這麼跪下一哭,就連當麻都要生出一種壓力山大的感覺。
不過,暗?逢魔這麼一哭,當麻倒也忘記給自己的神淨討魔拉人的事兒了。
搞定了暗?逢魔的事情,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帶著三小妞,開著飛車,當麻踏上了歸途,途中卻接到一個電話。
「請問,是上條當麻嗎?」手機里傳出一個當麻毫無印象的女性聲音。
「本好人就是上條當麻,你是?」
「……」對面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才傳出聲音道:「這裡是絕對能力者計劃的研究人員芳川桔梗,最後之作被人在腦中下了病毒,還有8分鐘就要全面爆發了,聽一方通行說,您可能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所以我懇請您…」
「啥?最後之作被人下了病毒?!」當麻大聲打斷芳川桔梗的話:「誰幹的?」
然後,不等芳川桔梗做出回應,當麻立刻道:「算了,等見面再說吧,8分鐘的時間挺急的,別再無謂的浪費時間了。」
掛斷電話,告訴車裡的三小妞自己要去救人的事情,之後就離開飛車,將「永恆星空」裝備成專門用來趕路的鷹型,在三小妞發愣的時候,搜的一下化作流光,消失於天邊。
路上,當麻暗自慶幸美琴並不知曉最後之作的事情,否則的話恐怕就要多費一番口舌了。
趕到現場的時候,當麻看到的是渾身是血,倚靠著牆壁,吃力的呼吸著的一方通行,以及一個穿著老姐牛仔褲,披著白大褂的女性研究員。
通過判斷,當麻知道眼前的女性就應該是剛才跟自己通話的那位。
「這是怎麼回事?」擰起眉頭,當麻看著血泊中的一方通行開口詢問道:「不單單是最後之作,怎麼連這個傢伙也命懸一線了?」
「老子沒事兒!」一方通行咬著牙:「你應該有辦法就那個小鬼吧?有辦法的話就快點,時間不多了。」
「嘖,你們沒注意嗎?」當麻挑挑眉:「利用趕路的時間,本好人已經奪取了御坂網絡的最高權限,強行將病毒壓下去了。也就是說,現在比較要緊的,反而是你。」
「是這樣嗎?」芳川桔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還在奇怪,病毒為什麼會突然間停止散播了,原來是你做的。看起來,你的確有著解決問題的能力。」
「咳咳……」看著走向自己的當麻,一方通行厭惡的擰起眉頭,強行挪了挪身體道:「本大爺說過了,別管我,先救那個小鬼頭!」
沒有理會一方通行的言行,當麻一記手刀打在一方通行的腦後,讓這小子消停下來之後,迅速的掏出醫療器械,開始為一方通行進行急救,口中也不忘詢問超芳川桔梗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從芳川桔梗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當麻驚訝的看了一眼一方通行,隨後就沒在說什麼,而是安靜的幫助一方通行處理著彈孔。
不過,芳川桔梗可以看得出來,此時的當麻正在思考著什麼。
幫一方通行治療好傷口,隨後跟芳川桔梗要了一份最後之作的原始數據,經過對比之後,當麻就開始了殺毒行動。
對於當麻來說,處理這點病毒數就跟計算壹加壹一樣容易,頃刻間,最後之作就安靜下來,呼吸平穩的陷入沉睡,嘴角甚至還掛上一絲可愛的笑容。
對著一臉驚駭的芳川桔梗點頭笑笑,當麻將視線投向被自己擊暈的一方通行,思考一會之後,方才笑著開口道:「別裝死了,本好人剛才那一下只會讓你暈過去五分鐘,療完傷的時候你就應該醒過來了。」
「切!」睜開眼,一方通行撇過頭去,看也不看當麻,開口道:「你可是本大爺的死敵啊!想憑藉這點微不足道的恩惠求本大爺放過你嗎?別做夢了!」
「你想找本好人報仇,那是你的事,本好人雖然不會歡迎,但是也沒有權利制止你的行為。今天,在這裡,本好人只想問你一句話――一方通行,你真的下定決心要為自己以前所犯的錯誤……恕罪嗎?」
「哼!本大爺的想法為什麼要跟你這種混蛋講?」
「呵呵……」當麻笑了笑,丟給一方通行一對耳墜,卻並不是「神淨討魔」的耳墜。
「……什麼意思?」反射性的接住耳墜,發現並不是神淨討魔的耳墜之後,一方通行擰起眉頭,詫異的詢問出聲。
「既然作好了贖罪的準備,那麼你就體會一下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罪過吧。」當麻盯住一方通行的雙眼:「這對耳墜,可以幫助你連入御坂網絡,有膽子的話,就帶上試試吧。」
言至此處,當麻頓了頓,正色開口道:「別怪本好人沒提醒你,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了初次進入御坂網絡時被迫所接受的訊息的,搞不好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哼!」冷哼一聲,一方通行看了一眼手中的耳墜,咧開嘴巴,開心的笑了:「混球,你當本大爺是什麼人啊?」
「那麼你就戴上吧。」當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如果連自己的罪孽都不能深刻了解的話,所謂的恕罪也不過是大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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