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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籠罩的天空讓周遭光線昏暗之極,給人的感覺是顯得離地面很低,雲間不時閃過一道道悶雷,仿佛打在了人的心頭之上,只要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輝知道,一場傾盆大雨即將來臨,但是在一道人跡罕至的山間小路上,兩個身影並排而走,其身上卻絲毫沒有大雨來之前的慌張和焦急的樣子,仿佛就像是一對友人在踏青遊玩一般悠閒自在。
滴答,一粒雨滴從天而落,落在了一隻潔白細膩如羊脂玉般的手掌上,霍青娥微微的揚起了頭,然後對著同行的旅伴說道:「……看來要下雨了呢,那麼接下來去哪裡呢?博麗大人?」
「隨便找個最近的村子吧,反正這次旅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全看自己的心情和興趣而已,不過今天看來得在附近休息一晚了。」卡特斯抬了抬頭上戴著的草帽,隨意的說道。
在遇見霍青娥並且一起旅行已經過去兩天了,兩人之間相處的意外不錯,也許是出身同一個國家有不少共同話題,再加上雖然她的性格相當的亂來,但是在旅行中各種事情卻是坦率的聽從他的安排。也讓他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某種程度的滿足。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感慨,凡事都看臉的壞習慣就是卡特斯也免不了俗,如果是遇見普通的人外怪物做那些事,他多半就直接一巴掌滅殺了,但如果對上的是女性,他就不怎麼下的了狠手了。
而就在他們走走說說之間,隨著一陣陣的電閃雷鳴,雨勢開始變大,從零零散散的雨滴迅速變為了傾盆暴雨。群山遍野間,盡被雨幕隔著,變的模糊不清。而兩人最後在一棟看上去已經廢棄了一段時間的寺廟停下了腳步。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旅行的話,那自然是想什麼時候趕路,什麼時候休息,全憑自己的喜好,但是既然有了同伴也多少也需要照顧一下,儘管作為仙人,霍青娥常常服用自製的丹藥,所以雖然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但身體的強度卻是遠遠的超越人類。不過作為常識,他還是不介意稍微關懷一下。
重整地基,強化材料,一系列的工作在瞬間完成,卡特斯利用力量把這棟破舊的快要倒下的寺廟重修加固一番後,兩人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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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從衣衫上掉落的水滴落入火中,隨即因為被蒸發而發出了一陣細微的響聲,風雨瀰漫,聽著雨水滴落在葉子上的聲音,看著窗外如霧一樣的雨水,卡特斯微微有些出神。
「呵呵。」一聲輕笑將他的意識喚了回來,他轉過臉,霍青娥端坐在一旁,看著他露出了有趣的笑容,儘管這是一個殘破而古舊的房屋,但卻沒有損傷她那份悠然的仙人氣氛。
「你笑什麼?」卡特斯問道。
「沒什麼啊,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也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啊。」霍青娥笑著說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卡特斯到是沒怎麼在意,淡淡說道:「就算是習慣流浪的浪子,也會有厭倦的時候啊,特別是在這種荒郊野外,夜深人靜的時候,誰都會感覺到有些寂寞吧。」
「但是,這種心情我不會去刻意遮掩迴避,但也絕不會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原來如此,這種隨其自然的心態真的很棒呢,博麗大人,真的不試著學習道術麼,要是你的話,一定會有相當的成就的。」有些佩服的點了點頭,霍青娥再度提起了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勸誘。
「……為什麼你想勸別人去信奉道教呢?不過話說回來,仙人一般不是躲在深山裡修行,就是到天界去居住麼?你幹嘛跑到這個小地方來,不要告訴我只是為了來這裡玩的。」
「這個嗎,要說是來這裡玩從某種意義上講倒也沒錯啦……」霍青娥的臉上微微掛上了一絲帶著懷念的笑容「這個要從頭說起,願意聽一下嗎?」
「洗耳恭聽。」卡特斯坐端了身體說道。
……
作為一個有些敗落的大家族後裔,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就因為沉迷於道教,拋棄了塵緣獨自一人上山隱居修仙。
但是她並未感覺多難過,而且她對父親留下的書本很感興趣,在反反覆覆地讀了很多遍之後,她也開始憧憬起道士來,畢竟,和這個時代的女性需要做的相夫教子,柴米油鹽醬醋茶等雜事相比,那個神奇莫測的世界的吸引力要大的多。
在她長大以後,她嫁入了一個姓霍的大戶人家。雖然從此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但是她從未放棄成為道士的夢想,終日鬱鬱寡歡。漸漸地,她自閉了起來,再也不和別人說話了。
打那以後又過去了八年,有一天,從她的口中突然說出了離別的話語。家裡人都不明白這話中的玄機。她再一次像往常一樣睡下,然而她卻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全家為此大吃一驚,悲慟之中,安葬了毫無生氣的青她,然而,她並沒有死。在她把自己深鎖閨房這段時間,她用從書本上學來的法術,讓家人把一根竹竿誤認做已經死掉的自己。
她逃出了俗世,為了自己的夢想前往了那個非人的世界。
而在經過了無數的修煉後,她修成了仙人,也有了一些力量。相貌也維持在了年輕時的樣子,從此長生不老。
因為天生的性格和愛好,她相當熱衷於推廣道教,和向人們展示自己的力量,只是神州浩土,地廣人傑,像是她這種程度的仙人並不稀罕,於是乎,她決定前往一個沒有仙人的國度,而這裡正是霓虹。
「……故事就到此結束了,那麼,博麗大人,你有什麼感想呢?」輕輕拍了一下手,霍青娥宣告了故事的結束。
「沒什麼感想啊,雖然你貌似做麼不少遭人忌憚的事。但這邊也是半斤八兩,也沒資格說些什麼,硬要說點感想的話,是有些佩服你吧。」卡特斯聳聳肩,很自然的說道
「畢竟,就算知道了藍天的廣博,也不是每個青蛙都敢放棄那一汪清水,而去面對那無限的未知。」
「恩?這是在誇獎我麼?」霍青娥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
「誰知道呢,如果你願意當做是誇獎那就是誇獎吧。」卡特斯說道。「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完了,那就準備睡覺吧。」
「露宿?在這種地方這可是很沒有格調啊。」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做了帳篷,湊合一下也就行了。」
「能搬運的寢具?倒是蠻新奇的東西呢,不過,要是用我的仙術可以在洞天裡製造很棒的床哦。」
確實,在加入『夢』中的時候裡面的確是相當不錯,可以稱之為桃源鄉的地方,如果是那裡估計會相當的不錯吧,不過他常年旅行在外,倒早也習慣和喜歡上了這種貼近自然的感覺。
「我就預先迴避了,如果你不願意也無所謂。」
「誒?真是無趣的人,不如來這裡,來做一些加深感情的事吧。」霍青娥一邊靠了過來,一邊說出了某些讓人想入非非的建議,不過卡特斯清晰的捕捉到了那雙看似熱情的眼睛中帶著的一絲捉弄神色。
「……就算是加深感情,也有其他的方法吧。」
「無聊,要是男女之間的關係,那可是最適合的方法呢。」
「不完全否定那個意見,無論是作為生命傳宗接代的方法還是男女間快樂的手段,都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那不是初次見面的關係,就能夠做的事。而且話說,你不是結過婚麼,我對人妻可沒有什麼特別愛好。」
一邊避開了膝行過來的青娥,卡特斯一邊有些驚訝的說道,而且怎麼看都像是開玩笑的對方說出來的話也感覺不到多少**,話說,在她的眼裡,自己是一個**的男人麼?
「既然是仙人,怎麼能夠被凡人的倫理所局限,而且啊,就算結婚也不代表一定做過什麼啊,到底是不是純潔無邪,要不要來試一下呢,以看過《抱朴子》,《黃帝內經》保證,一定會相當快樂。」她以袖掩口,露出了相當嬌媚的笑容。
「好好好,你就慢慢的去研究吧。」也懶得理這個人來瘋的仙人,卡特斯隨手鋪好了帳篷,閉上了眼睛。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人啊,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晚安,祝你有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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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痛苦,最近忙死了,沒多少時間能抽出來碼字,這一章都是昨天和今天的空閒時間碼出來的,所以只能說是盡力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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