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長野縣,雲嶺樹林內。
「你身上應該沒有被安置什麼追蹤器吧,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粗心的人。」
督威用手打著方向盤,掉過車頭,向崎嶇的山路開去。
「雖然我不大相信,但的確只有這種可能了。」
貝爾摩德在腦中回憶著剛才的景象。
「那就是剛才的那名男子,手機被裝置了竊聽器和自動定位。」
貝爾摩德沉重的說道,默默思考著。
「我記得「國際聯邦調查局」不是野格掌控著嗎,為什麼還——」督威說道一半,突然明白了含義。
「你看來惹到那個暴脾氣的神秘傢伙了。」
後方車輛緊追不捨。
「前面的警車,請您停下車輛,我們是「國際聯邦調查局」的。」
「您的車輛上有一名我們正在調查的「組織」其中一名成員。」
「好了,「秋十」,省省嗓子吧,看這樣子,應該錯不了。」
「話說佛瑞克隊長,你說這郵件是誰發的呢?」
秋十看著手機的匿名消息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呢,應該是高人在引導我們吧,不過為什麼要匿名呢,難不成是臥底。」
「不管這麼多了!」
「好了!我要開始加速了!」
佛瑞克掛著檔,腳踩滿油門。
「靠組織里那幫老古董肯定是行不通了,還是得靠我們秘密調查啊。」
「含辛茹苦調查這麼久,終於見到曙光了,無論如何,這一次一定要抓到他們!」
「上級有沒有聯繫我們?」
「聯繫了,不過我們都掛斷電話了,我信不過高層,對外說去的東南亞。」
秋十在一旁鼓動著氣氛,蓬鬆的狼尾像用了飄柔一般,絲滑的甩動著。
「「督威」,能甩掉他們嗎?需要我幫助嗎?」
貝爾摩德迅疾的擺弄著手指,快出殘影。
將一顆一顆的子彈填裝進手槍內,準備伸出窗外朝向後方瞄準著。
「不用,貝爾摩德,我能甩掉他們。」
督威一臉自信的看著前方,左右手交替的擺動著。
調整著方向,切換著檔位,在茂密的樹林中疾速穿梭著,漸漸的,坡度不斷升高。
「等會抓穩了!可能會咯噔一下!」
「莫非你要越過山崖?」
貝爾摩德腦中浮現出一張三維地圖。
督威抓住一條曲直路線的空機。
督威從兜內掏出一根香菸,滑動著火柴點燃著。
叼在嘴的一側,露出自信的笑容,目光帶著審視,面色從容,開出了跑車的既視感。
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兩輛車輛如閃電般疾馳而過,間距相差不到50米。
貝爾摩德修長的手指牢牢抓著扶手,手槍握在手心內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
督威緊緊握住方向盤,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前方。
「沒錯!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與督威的嘶吼聲,車輛不斷加速,沖向了懸崖的邊緣。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督威猛地拉起手剎,同時將方向盤向左打死。
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一股失重感直入心頭。
車輛的後輪瞬間失去了抓地力,開始在空中旋轉。
車身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澎!」
車輛穩穩地落在了懸崖的另一邊,督威鬆開手剎。
與此同時的「國際聯邦」兩人。
「要賭嗎?前面可是懸崖!底下就是萬丈深淵。」
「他的車牌號我已經拍攝下來,上傳到上級了,已經派人向長野縣警署里進行調查了。」
「機會還有很多次,可是命只有一條啊!!!」
「李奶奶的佛瑞克!」
秋十嗓子都喊破音了,看著即將逼近的懸崖口,嗓子即將跳了出來。
「吱!」
佛瑞克緊急剎車,在懸崖口處原地畫著圓圈。
終於,不知轉動了多少圈,車輛終於停滯了下來,
倆人摸著劇烈跳動的胸口,露出劫後餘生的微笑。
「謝了,秋十,要不是你這一嗓子,我可能已經墜入深淵了吧。」
「不知道剛才的腦子在想什麼,是太興奮了嗎,見到「那個組織」喜悅之情吧。」
佛瑞克為自己的莽撞,上頭沖自己猛扇著耳光。
「好了,佛瑞克,差不多了。」秋十早已見怪不怪。
「我可不敢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況且我才22,我還沒找對象,我可不想沒摸過女生的手就死去。」
秋十撇了撇嘴,拿起梳子整理著髮型。
「好了,別拌嘴了,開始調查車牌號了嗎?」
「正在調查著呢,不過你說,她到底是不是「普拉米亞」啊。」
秋十猶豫不決的說道。
「錯不了,你看她的身手,樣貌,簡直跟普拉米亞一模一樣。」
「不過我們還真是走運誒,從歐洲和大毛那邊調查那麼久都沒有思路,一來霓虹就調查出來線索了。」
「真是得好好感謝那名匿名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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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十,秋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佛瑞克察覺到他的神情不對,急忙詢問道。
「這輛車牌.....完全不存在,資料庫內從來沒有關於這一車牌號的記載......」
警車內。
「沒想到你竟然準備了兩份車牌啊,在原先的牌子上多貼了一個。」
「您辦事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您離開組織真是對組織的一大損失啊。」
貝爾摩德感嘆道。
「哪裡哪裡,過獎了,我只是看你當時說需要支援。」督威抬眸看著車後座,神色平靜無波瀾。
「而且還需要一輛車,我就知道可能會發生意外。」他哂笑,目光朝遠處一瞥,微眯著眼。
「現在你可以說了,要準備去哪裡找線人接頭。」
督威用手指捻滅著香菸的余火,彈向一旁。
「暫時不進行交易了,線人已經死完了。」
貝爾摩德抿著下唇沉思著,十分草草的回覆著。
督威愣了幾秒,倒吸一口涼氣,察覺出貝爾摩德的不對勁,意味深長的看了幾秒,徐徐張開嘴。
「你認真的?」督威皺著眉頭,皺紋更加密集了起來。
「都老朋友了,還藏著掖著嗎。」督威搓了搓嘴,意有所指的說道。
見貝爾摩德不為所動,督威用手托著下顎,語調閒閒,聲音沒什麼溫度,速度緩慢的說道。
「不用想那麼複雜,你估計是惹到哪位大人物了吧。」
「你放心,這應該只是個警示,別忘了,你可是跟「那位大人」是——」
「閉嘴,哪怕我在也不能說出。」
貝爾摩德斂眸,臉色稍沉,幽暗的眸光凝視著督威,手槍架在他的腦門上。
「抱歉抱歉,忘記那是你的紅線了。」督威微微眯了眯眼,淡然的笑著。
「五年前的仇,終於等到今天了。」
督威話裡有話的說道,輕聲冷笑著,片刻,遞來的視線更耐人尋味。
「你是指那件事嗎?」貝爾摩德瞧了眼他,忽而眸光一亮。
「五年前,炸死我妻女的啄木鳥組織,又開始行動了,你應該明白了吧。」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義無反顧的加入警方。」
督威手指在腿上輕點著,他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可是,很快他黯淡神色,擰成一團的眉逐漸鬆開。
「可是現實讓我,不得不放棄對真相調查。」
督威耐人尋味的說著。
貝爾摩德默不作聲,只是在一旁鎮定自如的分析著。
結合剛才腦中的畫面,手抵著唇前,眉角輕輕一揚後,遂眉笑著。
眸光忽而一亮,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傢伙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啊。」
「看來還是騙不過他啊。」
貝爾摩德看著身上的傷口感嘆道。
督威深吸著香菸,意味深長的看向遠處,揪出一根遞給貝爾摩德。
「我最近戒菸了。」貝爾摩德謝絕了督威的好意。
督威若有所思的思考著,輕哼了一聲,一眼看透了貝爾摩德內心的想法。
「那你接下來去哪?」督威打破了平靜。
「把我送回酒店吧,再給我一輛車。」
「我得回趟東京了。」
「高層里有位傢伙已經被利用完剩餘價值了。」
「他的生命正在倒計時中。」
貝爾摩德目光堅定的看向前方,抿著嘴唇。
心中已經大體明白了所經歷的一切。
「所以我很慶幸,當時離開了組織,沒有選擇往上攀升。」
「但是.....我的妻女!!他們是無辜的啊.....」
督威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前方,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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