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隨機事件」嗎?可惡,手上也沒帶槍,地勢也不好。」白酒露出難堪的表情。
「冷靜!仔細觀察一下,「任何問題都有他的解」。」他們一行人利用橋扶手躲避著。
「不過,看似火力很強很猛,但仍然破綻百出,槍法就像故意打偏一般,每一發子彈都打入扶手,就是打不中人。」白酒分析道。
「是的,而且只有7發子彈他們,中間有2.5秒集體換彈時間,不過有兩個「集體」,一個左邊,一個右邊。」波本搓了搓鼻子。
「但是,能指望上嗎?」白酒和波本一臉憂愁的看向後邊這幫孩子。
「應該可以吧,只要保證咱倆不被擊中就行,借這個機會讓那些孩子正好淘汰。」白酒建議道。
「我有個方法不知可不可行。」一名留著雀斑的女生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我觀察到,他們的規律了,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右邊集體換彈的時機。」
「從左邊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然後再派一個小隊前去吸引著他們。」
「就這樣來回拉扯,我們肯定會有人逃出去的,如果在這耗著,我們全都會淘汰的。」
「這樣我們逃出去這裡的勝率也更大。」那名女生支支吾吾的結束了發言。
「你們負責吸引注意力就行,他們交給我們就行,我們是練過「跆拳道」的,所以解決敵人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
白酒和波本蹲著靠在橋扶手的右端。
「如果想活命的話,就按照她所說的去做,如果想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等待死亡,就這樣無動於衷就行。」
白酒神情嚴肅的說著,陰森的看向他們。
小孩們被白酒的顏藝嚇了一跳,緊抱在一起,甚至有一名小孩被嚇哭了。
「那就乖乖的聽話吸引注意力好不好~」波本在一旁溫柔的說道。
「好!」
那幫年齡偏小的小孩見狀乖乖的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我們開始行動吧!」天空緊握著拳頭高舉空中。
「果然小孩還是吃這一套。」白酒無奈的笑著。
他們抓住右邊集體換彈的時機,他們集體從左邊站起,小孩們扮起鬼臉,發出渾身解數吸引著警察。
白酒和波本抓住時機立刻蜷伏著身子從地面上翻滾著來到警察身後。
他們從地面站起,白酒意外的發現諸星跟在他們身後。
白酒和波本在馬車中穿梭著,白酒抬起右腿,側身踢向警察,鋒利的鞋尖刺向警察的眼角。
波本雙手緊抓著警察的胸口,再一次充當「人形護盾」,雙臂抬著警察抵擋著子彈的洗禮,向左邊跑去。
白酒迅速反應過神,白酒用手掌猛的向下切去,繩子被切碎,拿起繩子甩動著,抽向馬匹,成群的馬匹被驚擾著四處逃竄著。
「這世界,數值真夠奇怪的,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真的把繩子切碎了。」白酒吐槽著。
現場混亂不堪,失控的馬匹們毫無目的的拖著車盲目疾馳著。
「嘿!你右邊!」諸星大聲的提醒著白酒。
白酒迅速收起屁股,輕輕向左一邁,拉著諸星來到安全的位置躲藏著。
「我只是還你的人情,而已,不要多想。」諸星紅著臉傲嬌的說著。
「你的反應力很強哦,希望你能發揮你的優點。」白酒撫摸著諸星的頭。
突然混亂的馬群同時朝向一旁走去跑去,而被解決掉的警察也全部從地面消失。
一切就像是故意安排的一樣,白酒和波本看著眼前的一幕沉思著
「耶!我們竟然沒有一名人員淘汰!」孩子們陷入喜悅之中,高興的相擁在一起。
「竟然一名人員都沒有淘汰....有點不妙啊。」白酒輕輕撕咬著嘴皮。
「不錯啊,你倆身手,看樣子你們兩位父親應該都是「跆拳道」領域的頭部選手吧。」
扎著丸子頭的男生高傲的語氣變得平淡些。
其他小孩像看見英雄一般崇拜的看向白酒和波本。
「既然解決了這個「困難」,那我們就前往「貝克街」吧!」天空建議道。
「好!!我們一定會解決的!」
白酒和波本在前方帶著路,不知走了多久。
「天空」突然手指著遠處,驚恐的說道。
「你們不覺得那個鐘怪怪的嗎?」
「嗯?!」白酒和波本同時揚起頭查看著。
「分針居然倒轉了!」陰柔的男生用手指著。
「又轉了!!」那名雀斑女生說道。
「從50分變為48分.....」
「我知道了!!那是參加遊戲小孩子的人數!已經.....有兩名孩子淘汰了。」白酒緊皺著眉頭說道。
舞台上,一個又一個「繭」從台上旋轉著降到台下。
底下的觀眾席那幫權貴們看著自己的孩子淘汰,紛紛露出傷心和震驚的表情,失去理智的跪在地上痛哭著。
「白酒,波本,我看好你們哦~」
貝爾摩德在二樓看台處晃動著紅酒杯默默的觀察著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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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剩下36名孩子。
「看來剛才那個考驗是「隨機事件」,通過那個讓玩家減少。」
白酒倚靠牆邊,波本伸手示意著後面人停下,擺出噓的手勢。
白酒和波本仔細的竊聽著兩名警察談話的內容。
「在「瑪伊塔街巷子」裡面聽說又發現犧牲者了。」
這個世界的NPC紛紛打開窗戶,像是觸發關鍵詞一般開口說道。
「一個小時內發生兩起,這是第四起了。」
「真是可怕的世界」。
「好恐怖哦。」
長著雀斑的小女孩害怕的倚靠在波本懷裡。
「雖然被稱為不列顛帝國最後一個安居樂業的時代,但是實際上確實一個貧富差距過大。」
「犯罪手法十分殘忍的,而且人心險惡的時代。」白酒淡定的解釋道。
「如果說福爾摩斯是時代之光的話,那麼開膛手傑克為代表的就是黑暗的影子。」
波本溫柔的安撫著那名小女孩,柔和的說道。
「那我們快朝時代之光趕過去吧。」天空建議的說道。
「小心~開膛手傑克!他在~夜晚的路上~等著你~如果不想死的話~該怎麼辦~才好~你也得~渾身~浴血~才行~」
一個拉著手風琴的流浪漢在街頭唱著歌路過他們一行人。
「好奇怪的傢伙啊?」天空凝視著那名怪異男子。
「這是什麼意思?」扎丸子頭的男生問道。
「意思是不是被幹掉之前先幹掉對方。」諸星回答道。
「渾身浴血?這是提示嗎?」
白酒和波本來到福爾摩斯和華生租的公寓門口,輕敲著大門。
一位老婦人緩緩推開大門,緩緩開口問道。
「這麼晚了,是哪位?」
「我想見福爾摩斯先生。」
「福爾摩斯和華特生博士出差了不在家。」
「出差?」
「是的,他們到「達特摩爾」去了。」
「對不起,可不可以請問你今天是幾號?」
「9月30日。」
「「巴斯克維爾的獵犬事件」!他們離開倫敦了這會。」
「我聽說你們在兩個禮拜前,協助福爾摩斯先生破案立了大功。」
「啊?!」眾人紛紛陷入懵圈狀態
「進來吧!快進來吧!我現在就去泡熱奶茶給你們喝。」
老婦人突然改變成熱情的態度對他們說道。
「她是不是把我們跟「貝克街游擊隊」搞混了?那是福爾摩斯僱傭的那些流浪漢孩子。」
「專門前往大人進不去的地方收集材料,是一群勇敢的孩子,跟你們一樣。」波本溫和的誇讚著他們。
「你對孩子很有耐心嘛,波本。」白酒輕戳著他。
「還好啦,畢竟小孩子得哄嘛~」波本不好意思的說著。
他們一行人走入到公寓內,跟小說里描繪的場景一模一樣,溫暖的火爐烘烤著,精美又整潔的家具。
「不過我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呢?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耗著。」天空詢問道。
「既然這裡是福爾摩斯的住所,那他一定收集了有關開膛手傑克的資料」白酒說道。
「那我們大家一起尋找線索吧!讓我看看哪位小朋友會第一個找到呢?」波本開朗的說道。
所有孩子聚精會神的從書架翻找著書籍查閱著資料,每個人渾身充滿著激情與鬥志。
天空翻閱完書籍後將書本放回進書架上,突然上方的足球掉了下來,正好落入「天空」手中。
「好髒的球哦。」天空小聲說道後將足球放到一邊。
白酒和波本利用餘光默默地注視著一切。
「有了!是不是這個?「關於開膛手傑克的研究」。」陰柔的男生興奮的拿著資料走來急忙分享。
白酒和波本迅速趕了過來,翻開書本。
「最近一次的事件是發生在9月8日,第二個犧牲者是哈妮,查爾斯特,獨居,41歲女性。」
「遺體發現地點是「白教堂地區」「聖瑪麗教會」的空地。」
「案發現場遺留兩個不同尺寸的戒指。」
「讓倫敦陷入恐慌的開膛手傑克,從他而引發了前所未見的社會不安這點來看。」
「我可以確認他跟邪惡的「莫里亞蒂教授」有關聯。」白酒淡定的說道。
「「莫里亞蒂」?連他都在裡面嗎?」波本皺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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