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街道,響起少女輕聲的哼唱。
步美哼著愉悅的小調,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從街尾而來。
「柯南柯南~」
就在她經過一個路口時,拐角處的陰影里忽然衝出一條高大黑影。
步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條手臂從後面扼住脖子,同時一塊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手帕緊緊捂住她的口鼻。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恐懼的淚水奪眶而出,嬌小的身體顫抖著,雙腿不停地在空中踢打。
但是很快,一陣眩暈感就襲來,她雙眼一翻,失去意識。
男人得意地笑了一聲,將步美放到背上,看起來就像放學後的女兒在爸爸背上睡著了一樣。
他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後,背著步美鑽進一旁的小巷。
街尾拐角處,林冶緩緩走出,看向男人消失的巷口。
「孽畜,還真敢動手啊,你死定了。」
他本來還期待著男人能夠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但是現在看來,他已經無可救藥了。
雖然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但他腦子裡那些變態的念頭就像腐爛的臭肉一般,散發驚人的惡臭,不斷從前方飄來。
林冶就算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追蹤著這股思想的惡臭,很快,他來到附近一棟老舊的二層房屋前。
這裡就是那個變態的家了。
院門前的門牌上寫著「佐藤」。
林冶往身後瞥了一眼,然後走進院子裡。
柯南從街道旁的垃圾桶後面冒出了頭。
他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不及時阻止那個男人?
見林冶已經走進院子,連忙貼著牆壁靠了過去。
走進院子,林冶戴上了在路邊順手買的黑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頭頂還有兩隻尖尖的貓耳。
來到門前,林冶敲響了佐藤家的大門。
咚咚咚。
三聲過後,無人應答。
等了一會兒,林冶又敲三聲,門內依然沒有傳來任何動靜。
但是林冶聽得清清楚楚,門後傳來變態男子恐懼的心聲。
【是誰誰誰誰誰?難道我被發發發現了?】
門內,變態男子透過貓眼向門外觀察,看到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心裡更慌了。
【大晚上戴這種奇怪的面具,該不會是什麼變態吧?】
林冶差點被氣笑了。
明明自己是個變態,卻擔心別人是變態。
原來變態也會害怕變態麼?
等等,我才不是變態!
砰砰!
林冶用力拍了兩下門,把正貼在門上的變態男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冶聽到動靜,笑道:「這不是有人嗎?快點開門!再不開門我就砸了。」
咔嗒一聲,門打開了一條小縫,但防盜鏈仍然掛著。
一張雙眼布滿血絲的臉出現在門縫裡,充滿恐懼和敵意地盯著林冶。
「你、你是誰?」男人聲音哆嗦著問道。
米花町這驚人的犯罪率讓林冶想起另一座大名鼎鼎的魅力之都,聽到男人的問題,不禁笑了起來,壓低聲音道:
「i『mbatman!」
「不認識,快滾。」
男人正要關門,林冶用腳抵住了門。
奇怪,難道這個世界沒有那個男人的傳說嗎?
「咳咳,我來找人。」
「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快、快滾,否則我就報、報警了。」
「好啊。」林冶笑道,「我正想報警呢,可是剛好手機沒電了,你願意幫忙真是太好了。」
「你!」
男人正要關門,林冶已經一腳踹了出去。
砰!
沒踹開。
但受驚的男人還是屁滾尿流地逃向樓上。
林冶「嘖」的一聲,踹出第二腳。
這下總算是踹開了,房門應聲而倒。
幸好男人打開了門,只有防盜鏈掛著,要不然林冶再踹幾腳估計也踹不開緊鎖的門。
要是小蘭來的話,應該一腳就能把門踹飛吧。
林冶追上二樓。
追尋著男人的恐懼,很快找他藏身的房間。
確認男人沒有在門後埋伏後,林冶一把拉開了門。
房間內的景象呈現在他眼前。
亂糟糟的房間裡有一張大床,床上躺著昏迷的步美,衣物完好,旁邊放著一堆紅色的繩子。
男人雙手握著一把菜刀,對準步美的腦袋,刀身不斷地顫抖。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宰了她。」男子聲色俱厲地朝林冶吼道。
林冶停在門口。
「轉、轉過去。」
男人眼中的恐懼正在轉化為狠辣的殺意。
【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否則我的人生就完蛋了,殺了他!殺了他!殺!殺!殺!】
林冶感受到強烈的殺意。
這個男人打算殺人滅口了。
但他還是轉過了身,用後背對著男人。
轉身的同時,他向走廊盡頭的拐角處瞥了一眼。
【糟了,那個男人想殺人滅口!他應該不會傻乎乎地站在那裡吧?逃吧,往這邊逃!等犯人追上來的時候,就用我的麻醉針射他!】
小柯南,你的麻醉針還是留著吧。
區區一個變態宅男,還難不倒我。
「不、不許動!敢動一下我就宰了她!」
身後又傳來男子的大聲威脅。
林冶站直了身體,一動不動。
男人眼中湧出一絲瘋狂,菜刀緩緩從步美腦袋上移開,對準了林冶的後頸。
他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高舉起菜刀,砍向林冶的後頸。
但就在他動的同時,林冶也動了,猛地轉過身,從腰間摸出一把水果刀,手腕一抖,向男人擲出。
嘗嘗吧,我這每天搖酒鍛煉出的腕力!
房間內寒芒一閃,然後響起男人的慘叫,一把菜刀叮地掉落在地。
而在男人身後的牆上,釘著一把帶血的水果刀。
男人捂著手跪倒在地,不斷地哀嚎。
「手,我的手……嗚,嗚嗚。」
「啊,血!」
看到自己手上的鮮血,男人雙眼一翻,竟嚇得昏死過去。
林冶沒有聽到任何心聲,看來是真昏過去了。
檢查了一下男人手上的傷口,只是手背被割破而已,雖然傷口深了點,但最多流點血,死不了的。
林冶還以為割到他手腕了呢,把他嚇成這樣。
確認傷口後,林冶放心地拿起床上的繩子,將男人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可能是林冶綁得太緊,打最後一個結的時候,男人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被牢牢綁在了椅子上,不由驚恐地看著林冶。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看了一眼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步美,林冶露出放心的笑容,走到牆邊,拔下自己的水果刀。
然後走到男人身後,用他油膩的頭髮擦了擦刀身上的血。
「你猜?」
男人渾身顫抖,求饒道:
「不,求你不要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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