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校花無彈窗 秦強也頭痛,搖了搖頭。
「不知道,咱們女兒那麼笨,才考這麼點分,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學。」
秦媽媽沉默下來。
秦舞兒分數也就是剛過二本線而已,並不怎麼好。她填報的志願是京城的一些二本學校,也不知道能不能錄取。
「什麼時候把張琦請到家裡來,和他好好的喝一杯。」秦強說道。
秦媽媽答道:「要是舞兒考不上大學,兩個人異地相處,怎麼都不行啊。那張琦又不是省油的燈,指不定多久就變心了。」
「我覺得張琦應該不至於吧,他不像那種人。」
兩人又沉默下來。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咱們趕緊去招待所吧,要不然遲了。」
秦強兩人驅車前往市政府招待所,路上聊起了楊雪。
「咱們女兒跟那個什麼楊雪一起玩,會不會被帶壞了啊?秦媽媽擔心的說道,我聽說那個楊雪,竟然是在社會上混的,還有個外號叫女俠,不知道砍了多少人了。」
秦強正開車呢,聽著她的話,啞然失笑。
「你哪聽來的?我早知道了,沒那麼誇張!」他笑著說道。
「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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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還問過咱女兒呢,她說楊雪練過武術,喜歡打抱不平。她們幾個出去玩的時候,碰到,結果被楊雪給打跑了。不甘心,又三天兩頭的跑來找她們,結果也拿她沒有辦法。她這才在道上出了名。」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她是混黑社會的呢。」秦媽媽虛驚一場,「不過她好像還是在讀高一吧?咱們女兒畢業了,也都玩不到一塊去了。」
「楊雪的老爸是在檢察院工作的,我見過,挺正氣的一個漢子,可惜就是有點兒倔。」秦強說道,「楊雪的老子都這么正氣,女兒不可能會歪了。」
「這可不一定,那王家勛不還是王洪的兒子嗎?現在呢?」王家的事跡一直在中山市的中高層圈子裡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秦媽媽也都對狗屁倒灶的事清楚了。
「那王洪也能叫有正氣,呸,那種垃圾死了活該。」秦強想到就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那就說王老爺子,前市長,他總還算正氣的一個人吧?教出來的兒子和孫子,也都是敗類啊。」
各人際遇不同吧……
兩人的話題很奇怪的又繞了楊雪的父親,楊文生的身上。
「楊雪的老爸最近可能要倒霉了。」秦強忽然這麼說道。
「怎麼了?」
「他在調查一宗瀆職案,好像牽扯到了不應該牽扯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秦媽媽很疑惑的問道。
秦強面色猶豫的說道:「這事你就別問了,我也是不經意聽到的。我只能說……如果搞不好,還會牽扯到局裡的領導。」
「會不會牽扯到你?」秦媽媽很是擔心,畢竟他在土地局工作,涉及利益和資金都比較大,如果不小心,非常容易被人當槍使。
「不可能,跟我又沒關係。」秦強搖頭說道。
秦媽媽鬆了口氣,忽然又想到什麼,頓時眼睛一亮。
「要是那個領導栽了,你豈不是有機會往上再進一步了?你應該暗中支持檢察院的工作啊,俗話說的好,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要是把握了這個機會,說不定就飛黃騰達了呢!」
「哪有這麼簡單?」秦強啞然失笑,「,那領導沒那麼容易栽倒,楊文生還沒有那麼大的魄力和手段,能把他給搞垮。更重要的是,我聽說還有更深層次的人,根本不是楊文生惹得起的。第二,就算他楊文生牛x,把他們都搞掉了,那還有那麼多人排隊上去呢,哪能輪到我?我這**都還沒坐熱呢。」
「你就別第二了,跟我聊天還打官腔呢!」秦媽媽埋怨道,「有什麼不簡單的?張琦和市長關係很好啊,如果讓他幫忙,拿下領導還不是小菜一碟。你有張琦和市長的助力,加上我跟領導弄熟關係,讓她們吹點枕邊風。咱們再運作運作,別人能爭得過你,是不是,很簡單嘛。」
看到秦強要爭辯,她又搶著不讓他開口,繼續說道理:「你也知道,想要進步,首先等上面有位置,下面的人才挪得動。上面要是一下子空了,下面不就自然而然頂上去了?那楊文生要是把這案子辦成大案窩案,那可就不得了,一下子不知道要倒多少人。你也知道這裡面是拔出蘿蔔連著泥的,抓一個能扯一批。」
「別瞎想了!」秦強搖頭說道,「你是不知道這裡面的兇險。」
「有什麼兇險了?有風險才有收穫啊。」
「風險?」秦強笑容冷卻了下來,「這可是要命的風險。那楊文生若是不堅持辦那案子,也就罷了。如果他繼續一意孤行,我看他也沒多少可活了。你以為,人會束手就擒,眼睜睜的看著楊文生剝奪他們的一切?」
秦媽媽聽到這個,這才毛骨悚然,不再勸言。
她擔憂的說道:「要不要讓舞兒跟她朋友說一聲,轉告她爸爸,叫他別查下去?」
「哪管得了那麼多,」秦強搖了搖頭,「楊文生很倔的,他要是自己有主意,誰也說不通。」
「希望他能知難而退吧……」
……
趙雅靜站在臥室里的落地鏡前,看著鏡子裡映出的旗袍。
寶藍底色繡著金色薔薇的緊緻旗袍,把她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
「那小子應該會喜歡吧?」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很是滿意。
這件旗袍是她專門找人定做,從京城空運過來的,是找了一位老手藝人親手縫製的。據說那手藝人幾代都在清宮裡當官,專門給妃子們縫製衣服。
不得不說,這手藝果然是一絕,穿著十分的舒服,又很是得體大方,有種雍容華貴的氣質。
「那小子很久沒有來我家了呢,也不知道整天東跑西跑忙什麼。」
「唉,上次跟他說的那事,後來就沒有音信,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正對著鏡子孤芳自賞,自怨自艾。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應該是女兒叫我去吃飯了吧?」
她拿起手機一看,發現並不是,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您哪位?」
「趙總,」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是她認識的一位某局領導,開門見山的說道,「去年杉湖區那片地招標的事兒,你還記得吧?」
「呃?怎麼了?李局,你怎麼換號了?」趙雅靜疑惑的問道。
「這些你別管了,現在檢察院在查那事,你說怎麼辦?」
趙雅靜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冷靜的說道:「檢察院在查?知道是哪個人帶隊嗎?」
「哦,是一個小科員,拉了幾個剛畢業參加工作的愣頭青,很有意思吧?」對方輕笑著。
剛畢業的愣頭青,最認死理了,花錢很難買通。
不過趙雅靜卻是鬆了口氣:「一個小科員而已,找個人跟他談談就行了。」
「談不通。」
「怎麼會談不通呢?」趙雅靜疑惑道,「你……是想讓我出馬?」
「呵呵,那個傢伙真是牛脾氣,也不知道從哪抓到蛛絲馬跡的,憋足了勁想幹大事呢。」對方只是閒扯,並沒有說怎麼做。
「你說吧,他叫什麼名字?」
「楊文生。」對方簡單的說道,語氣有些冰冷。
「行,我知道了。」
趙雅靜掛斷了電話,眉頭仍然緊緊皺起。
「楊文生,聽起來有點兒耳熟,檢察院工作……對了,微微不是有個同學,她父親在檢察院工作嗎?可以讓他幫我把那楊文生約出來,談一談。」
她拿著手機想了想,正準備給齊微微打電話,卻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得了,我還是去政府招待所吧,到那再問她。」
她利落的收拾好東西,開著豪車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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