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
昨天還奄奄一息的,今天竟然就開始活蹦亂跳了?
沒有錯,來的人,就是那個保安羅賓,他住在旁邊的病房,也是昨天做完手術的。但是張琦等人都把他給忘記了,也都沒有去看過他。
沒想到他今天就好好兒的站在了大家面前,手裡還拎著一些水果和兩包打包好的煲湯。
羅賓一臉驚喜的看著張琦,張琦等人卻是古怪的看著他。
「你就好了?」提問的是斯琴麗雅,她和羅賓還算比較熟悉,昨天一起站崗的時候聊過幾句關於張琦的事兒。
羅賓點了點頭:「對啊,琦哥真神人啊,如果不是琦哥我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
他是從楊母這裡得知是張琦救了自己,對他充滿了感激。
躺在病床上的楊文生忽然開口抱怨道:「我說了我也能下床了,你就不信,他都好了,我能不好嗎?」
楊文生其實也都恢復了,但是楊母堅持要讓他臥床,不肯讓他起來。
三個受傷的人里,反倒是沒有受到張琦治療的楊母恢復的7v最慢。
楊雪看向張琦,目光懇切的說道:「張大哥,我媽媽……」
張琦明白她的意思,走到楊母身邊,說道:「阿姨,你先在床上躺下,我幫您看看傷勢。」
楊母腹部的傷口沒什麼大礙,也已經在恢復的過程中,只是恢復速度比較慢而已。張琦想著反正修煉的真氣也夠用了,便給她稍微注入了一點點。
然後他又給楊文生檢查了一下傷勢,發現他的內臟已經完全恢復正常,而表皮和肌肉隔膜的創口正在痊癒之中。真氣給他的身體細胞帶來了極大的活力,恢復速度十分驚人。
張琦對楊文生說道:「你的傷勢是差不多恢復了,但還是需要臥床靜養一段時間,暫時不能工作。」
又轉過頭,對羅賓說道:「你也是,不能覺得身體沒什麼問題就起來亂跑,還是回去躺著休養,不要得了什麼後遺症。」
羅賓笑著撓了撓頭,說道:「我這個人動慣了,忽然一下沒事做,感覺閒得慌,在床上也躺不住。傷口就是還有一點兒疼而已,沒什麼大問題。」
張琦看了看楊雪,知道她肯定有話想和父母聊,便對羅賓說道:「走吧,我去你病房你坐坐,你也老實的回去躺著吧。」
又對女孩們說道:「你們如果有別的事情的話,可以去忙,這裡也沒什麼事了。」
這話主要是對張雪婉和斯琴麗雅兩個人說的,齊微微的媽媽已經離開了,她的家也暫時不能回,怕有人會蹲守。秦舞兒她們也都沒有什麼事,就算要回去,也只會回張琦那裡。
說完,張琦就隨著羅賓一起離開,來到了羅賓住的病房。
「躺下吧,我幫你也檢查一下。」
「誒,謝謝琦哥!」羅賓很是感激的在床上躺了下來。
張琦稍微的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恢復的很不錯,可能跟他是年輕人有關,身體的活力比楊雪父母的要強很多,在真氣的滋養下,細胞再生的速度十分的快。傷口外表已經結痂了,基本上已經沒有必要住院了。
「嗯,你恢復的很好,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張琦說道,頓了兩秒鐘,問道,「你覺得自己適合什麼類型的工作?」
張琦是見這個年輕人非常勇敢,而且又很會做人,對他比較欣賞,起了提攜之心。
羅賓聽到他的話,神色很是激動。
「那個,琦哥,我想跟著你混。」他回答道,從張琦那得到一個工作,可能也就是這一個機會,可如果跟著張琦,那機遇和空間都會大很多。
他這段時間對張琦十分關注,也通過很多渠道了解過他,知道他將來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跟對人,一輩子的人生都會改變。
羅賓十分清楚這個道理。
「跟我混什麼啊?」張琦笑著說道,「我只是個學生啊,馬上要去京城讀書了,你難道也去讀書不成?」
羅賓面露難色,說道:「那也沒關係,琦哥你說想讓我幹嘛吧,赴湯蹈火不敢說,但指哪打哪是絕對沒問題。」
張琦笑著說道:「你思想覺悟很高嘛。」
「那是當然,我以前當保安嘛,如果沒有一點思想覺悟和眼力勁,也沒法混下去。但是保安,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想跟著琦哥,做大事。」
「挺有野心的,不錯,年輕人就是要有野心。」張琦點了點頭,說道,「兩條路子,你喜歡哪條,一條黑,一條白。」
羅賓猶豫了一下,說道:「都行,看琦哥你怎麼安排。」
「行,我會幫你安排。」張琦點了點頭,說道,「你給我留個號碼,先回去,在家裡養幾天,我到時候跟你聯繫。」
說完,他就從羅賓的病房離開,回到了楊文生的病房。
斯琴麗雅已經離開了,她已經好些天都沒回家了,父母也抱怨,不得不回去平息憤怒了。
而張雪婉還留在這裡,和徐潔聊天呢。
張雪婉看到張琦走過來,便跑到他身邊,把他拉到一旁,小聲的問道:「張琦,你給我安排什麼工作啊?能不能先緩一緩?我想先去公安局改個名字。」
「你還真想改名啊?」張琦納悶的看著她。
「是啊,我想了好多個姓呢,不知道哪個好聽,你幫我參考一下唄?」張雪婉問道,「慕容、南宮……」
她剛說了兩個,張琦就滿頭瀑布汗。
「你這是要成為新時代的瑪麗蘇嗎?兩個字的姓就那麼好聽麼?」張琦很是無語的說道。
「慕容雪婉,南宮雪婉,不都挺好聽的嘛?」張雪婉嘻嘻的笑著。
「你既然真的想改的話,那就跟大伙兒說說,看看她們有什麼好的想法,集思廣益嘛。反正你要的是好聽,又不要任何意義。」張琦說道。
「嗯,行。」
她便跑過去,把這事兒給齊微微徐潔她們一說。
大家聽了都感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可真是新鮮,還從來沒見過誰說要改名字的。
她們頓時七嘴八舌的提出自己的建議。
……
病房裡,楊雪正和父親低聲的聊天。
「爸爸,你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她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楊文生嘆了口氣:「你現在也長大了,有自己想法了,爸媽也沒法教你太多。你要知道的是,法律之所以是法律,有法律效力,是因為它是統治者為了更好的統治,兼顧了社會的安定發展,和百姓的道德訴求,還有很多相關的東西。並不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可以廢除的。你如果做到了統治者的位置,不能單單靠著自己的意願來快意恩仇,你需要考慮的,有很多很多。爸爸說的,你能明白嗎?」
楊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一個高中生,又不是法學學生,更不是法學教授。對於父親說的這些,她似懂非懂。
「唉,那你就聽這麼一句話吧,」楊文生無奈的說道,「讓每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過度懲罰。你能把握好這個度嗎?」
楊雪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我可以做到。」
楊文生微笑道:「那行,你去做吧,爸爸支持你。」
楊雪輕聲的說道:「謝謝爸爸。」
說完,她快步的走出病房,看到外面聊得熱鬧的眾人,跟她們和張琦打了個招呼,便獨自離開了。
眾人看著她離開,也沒有說什麼。
病房裡,楊文生嘆了口氣,楊母責備的說道:「你不好好教女兒做正經事,教這些有的沒的。」
「你一個婦人懂什麼?」楊文生冷眼說道,「雪兒她有自己的判斷能力,而且她現在能做的事,比我能做的多太多太多。我無法阻止她向這條路走下去,只能引導她走得更遠。」
ps:大家集思廣益,看給張雪婉取個什么姓好點兒?有好聽的就採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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