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君,我再私下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羽田信眨著眼睛,目光之中充滿了得逞的神色。
張琦冷冰冰的說道:「說。」
「齊微微小姐的那份文件,事關一筆巨大的財富。」羽田信說到這裡,雙眼泛起光來。
張琦默不作聲,身上煞氣隱現,整個人看起來凶煞無比,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筆財富,可以讓任何一個小國和五常大國平起平坐,而讓五大流氓之一得到它,那麼那個國家,將成為世界頂級國家,其它四個國家加在一起才有可能比得過它!就是這樣一筆驚人的財富,張琦君,如果你得到了它,那麼你可以自立為王,你可以自己建立一個國家!就算建不了國家,也能成為世界最強組織!什麼東京會都要靠邊站!」
「說完了沒有?」張琦的口氣依然是冷冰冰的。
羽田信一窒,沒想到這樣煽動,張琦依然無動於衷。
「說完就滾,我要去殺人了。」張琦輕飄飄的扔下這句話,身影縱起,如煙一般只剩殘影留在叢林之間。
一路上,張琦也在考慮羽田信所說的真實性,雖然那封文件有許多組織,乃至國家在覬覦,但是他們的渴求程度並不是很強。就像是$虛無縹緲的寶藏,傳說中存在,但是真的是不是,沒有人知道。有一些人會鋌而走險來試試運氣,而另外一些人則不願意招惹這個麻煩。
不過能夠確定的是,這份文件,的確全世界都對它有興趣。
張琦原本以為這次的事情,是由花家的人引起的,可沒有想到,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在裡面。
恐怕有一些人,已經覬覦這份文件很久了吧?
張琦還記得,在剛剛接保護齊微微這個任務不久的時候,還有人來強搶任務呢。只不過被打回去了而已,後來就再沒有這樣的事情了。現在看來,那些人一直沒有死心,只是被齊老爺子一直強壓著,沒有機會爆發出來而已。
而這次,那些人終於找到了一個正當光明的藉口。
張琦,身為國家軍人,竟然違反軍紀,擅自經商,操作權力,以公營私,危害平民,嚴重破壞社會秩序!
這只是他們的藉口,看起來是為花家出頭,實際上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從張琦或者齊微微這裡,強行套出那個文件的秘密。
從張琦這裡有點兒難,他們的真正目標,其實是齊微微。
明白了這一切,張琦頓時豁然開朗。
他根本不在乎那什麼文件,那子虛烏有的東西,張琦從來沒看到過齊微微家裡有什麼東西,就算有,肯定也早就被各路英雄偷走了。
既然這麼多勢力,花了這麼久,都沒有能夠從齊微微這裡弄到文件,那張琦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機會能夠得到。
不過問題就在這裡,在別人看來,他這純粹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
他執行的是明面上是保護齊微微的任務,其實隱藏著從齊微微這裡套走文件的任務。只是張琦從來都無視了那個隱藏任務而已。
而那些傢伙也不能因為張琦無視了隱藏任務就來催他,事實上,他們都不可能明面上提起那個事。他們一邊眼饞,一邊暗恨張琦占著茅坑不拉屎,這次找到機會,他們哪裡不知道利用。
張琦很容易推斷出來,他們肯定使用了某種手段,將齊老爺子等人暫時的與外界隔離,並且安排下了這次的聯合軍訓加演習,目的就是為了擒獲自己。
真是夠處心積慮的!
看他們的速度真夠快的,看來在我通告全城的那時候,他們就應該做出了這個決定。
張琦認真的追想起來,覺得那次通告全城是有點兒太過意氣了,顯得有點兒囂張,也難免會被人盯上。
哼,不過,做就做了,我張琦站的直,行的正,頂天立地,怕從何來!
張琦的憤怒,驚傷了飛鳥們,鳥兒撲扇著翅膀瘋狂的逃跑,可每隻鳥兒都像是喝醉酒一樣,搖搖晃晃飛的不正。
看來他的煞氣也只能夠秒殺蟲子,對於小鳥也只能造成些許傷害而已。估計對上更大型的生物,可能就不會有任何作用。
實際上他剛剛在打退京師大的那些學生的時候,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一些煞氣,但好像也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麼額外的傷害。
……
「怎麼回事,找遍全山都找不到國武派來的高手?繼續找!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人!」胡元斌怒氣沖沖的罵著匯報消息的士兵。
「報告首長,山崖下發現疑似屍體,有點兒像國武的那個高手,但不能確認,需要加派人手!」
耳麥中傳來報告的聲音。
「馬上派兩個小隊前去支援。」胡元斌揮手說道,臉色陰沉。
徐潔齊微微她們卻是鬆了口氣,看來張琦還安全,她們被手銬拷著,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胡元斌臉色鐵青無比,這次任務如果失敗意味著什麼,他十分的清楚。如果張琦不死,他絕對不可能把齊微微秘密帶回軍營審問,那樣等於是往軍營裡帶了一個**桶。
可真他嗎該死,為什麼國武的強者都拿張琦沒辦法?
他可是費勁心思,才讓爺爺開口,從國武部門那裡得到派遣一個人員的承諾,中間還各級關節打通,花費了巨資。要知道這樣的承諾可是無比的珍貴,他花費了巨大的代價,不可能這樣落空。
為了防止張琦察覺而逃跑,他特意親自出馬,前往京影擔任總教官。
可這一切的苦心,竟然都成了泡影嗎?
不,我不能輸!
胡元斌冷冷的想著。
只要死死的掐著這些女人,張琦就拿我沒辦法,如果有必要,可以一個個的殺她們,逼張琦就範!
已經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路了。要麼生,要麼死!
確切的說,胡元斌並不是一個賭徒,但是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大院裡,見慣了無數起起落落。看起來再風光的人,只要一步走錯,就能立馬淪落成階下囚,滿堂賓客的大宅院馬上變成青苔遍布的鬼宅。
成功就像是無數次的賭博,一次次的豪賭,最終換來最後的勝利。
如果不這樣,是不可能站到最頂層的。
從小的教育,讓他深刻的明白這一點。
要麼稱雄,要麼成鬼。
坐到了這個位置,就沒有辦法安穩,要麼上,要麼下,很簡單,不上就別人上。
張琦,剛剛那一次,是李青芷在背後朝我開冷槍,我輸了一籌。但是這一次,我一定要打敗你!殺死你!
胡元斌的目光,就像是那炙熱的鐵水一般,滾燙的讓人窒息。
「你果然沒死!」
忽然,他猛的抬起頭,看到遠方走來的張琦。
張琦淡淡的說道:「你都沒死,我怎麼敢先死?」
「張琦!」
徐潔、楊曉茹、李青芷都驚喜的大叫著,齊微微都激動的忍不住手舞足蹈。
「太好了,他沒事,肚子上受的傷看起來也沒有問題。」
她們從李青芷那裡得知張琦小腹受傷,這會兒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大礙,但還是讓她們的神經繃緊,心疼不已。
可胡元斌哼的一聲,立即將她們從興奮之中拉回了冰冷的現實。
一個個冰冷的槍口,抵住了她們的後腦勺。
胡元斌為了避免出問題,特地安排了一排士兵站在她們的身後,這會兒都舉著槍抵著她們的腦袋,只要一聲令下,就會看到一朵朵香消玉損。
看著這一幕,張琦眼皮微微抽動,捏了捏拳頭,骨節發出咔咔的爆響聲。
「你以為,就這樣,能嚇唬我?」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86s 3.64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