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聞著胡蘭蘭身上獨有的女人香,此時意亂情迷。
他已經腦補出,胡蘭蘭所說的那一套究竟是什麼。
以前胡蘭蘭曾經講過,之所以會被城裡的大老闆包養,就是因為特殊的技巧技術。
難道說,她是打算對自己施展一下嗎?
最近這兩天練功練到陽火旺盛,時時刻刻都是精力充沛狀態的陳凡,已經呼吸急促了。
他知道,在自己出門之前,朱彩霞肯定不會來打擾。
或許,今天就是自己徹底告別童男之身的大好日子。
一想到這陳凡就有些羞澀,更多的是興奮和迷茫。
可是就在他鼓足勇氣,準備上手的時候,胡蘭蘭卻突然起身出了屋子。
片刻之後跑了回來,手裡頭捧著個小蛋糕。
「陳凡,生日快樂。」胡蘭蘭面帶淺笑,一臉溫馨的模樣。
「生日?」
「你剛才說的有一套,是做蛋糕嗎?」陳凡表情很不自然。
然後就有點兒慚愧,恨不得在地上挖條縫鑽進去的那種。
「你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快許個願把蠟燭吹了。」
「一會兒吃完了蛋糕,咱們吃點別的。」胡蘭蘭再次露出嫵媚的表情,眼底帶著一絲小小的得意。
剛才她就是故意要讓陳凡誤會的。
對付男人,尤其是對付那些不尋常的男人,必須要懂得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只有這樣才能把男人撩撥的慾火旺盛,才能夠手到擒來。
胡蘭蘭顯然是很懂這一套的。
此時說著曖昧的語言反手輕輕的把門上鎖,窗簾拉上。
無形的語言,赤裸裸的表達,更加增添情趣興致。
陳凡真的淪陷了。
他決定不要再在乎那些什麼條條框框,今天要好好的釋放一下。
偏偏就在這個結構眼上,突然有人在外面砸門。
咣咣咣的,動靜很大。
「陳凡在嗎?」
「我是隔壁村的,有急事找你!」
「外面是你的車吧,回句話呀?」有人粗著嗓門不斷的嚷嚷,聽上去很急。
陳凡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推門走了出去。
胡蘭蘭你嘟嘟囔囔的在後面跟著,「誰呀,一大早的能不能讓人家干點事兒了?」
門打開,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不過卻明顯是認識陳凡的樣子,一把拉住他的手,「陳神醫,麻煩你去救命啊。」
「上一次我可是親眼見識過你的手段能力,如今只有你能幫得上忙了,診費優厚,現在就跟我走吧。」
「啥情況啊?」陳凡先問了一句。
「難產!」眼前之人一句話,頓時就讓陳凡愣在當場。
「婦科?」
「這種事情,應該找接生婆呀。」陳凡有些為難。
雖然他有一身的醫術手段,但是真正的行醫經驗,也才不過半個月。
尤其是沒有遇到過生孩子難產這種事兒,頓時覺得不妥。
「接生婆已經幫不上忙了,如今人眼看著就快要不行,一屍兩命。」
「有句話怎麼說,死馬當活馬醫,你是神醫肯定有辦法的,好歹幫忙去看看,我這兒多謝了。」男人一個勁兒的衝著陳凡拱手,不住的哀求。
「陳凡,別猶豫了,能不能幫上忙再說,總不能在這耽誤時間。」胡蘭蘭突然打消掉了臉上煩悶的表情,主動勸說起來。
並且還悄悄的給陳凡使眼色,好像是要暗示什麼。
「行吧,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成功啊。」陳凡第一時間上車,胡蘭蘭也跟得上來。
來找他幫忙的那個人也開了一輛車,寶馬小轎車,急匆匆的在前面領路。
「你認識這個人啊?」陳凡想起剛才胡蘭蘭態度的變化,忍不住開口詢問。
胡蘭蘭立刻回應,「鎮子上的首富,你還記得鄰村那片建築工地嗎,都是他的產業。」
「這個人生意做的不錯,而且在這十里八鄉很有威望。」
「這個忙如果能幫得上,以後咱們就等於有靠山了,你想要帶動村子經濟發展,少不了這樣的人脈。」
「就算是不能成,至少賣了個人情給他。」
「原來是這樣,你這消息可真是夠靈通的,這才回村幾天啊,地面上的人這麼熟嗎?」陳凡一邊緊跟前車,一邊笑著調侃。
胡蘭蘭面色微紅,「上一次我為了拉投資,曾經專門打聽過他,不過沒能拉上線。」
陳凡哈哈一笑,不再多問。
車子直接開到了鄰村,一個明顯剛剛翻修過不久的農家大院。
雖然處於偏僻農村,但卻顯得很有氣派,比本村村長家豪氣多了。
男人下了車,就趕緊把盼望的目光看向陳凡。
這個時候陳凡已經聽到院子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走進院子的時候,帶路的男人被一個老太太抽了兩個大嘴巴,「劉富勇你這個混蛋,明知道我閨女快到臨產期了,不好好在縣醫院待產,你為什麼把人帶到這裡來?」
「現在送醫院也來不及,人要是沒了,你要償命!」
男人不敢還手,苦著臉解釋,「媽,是您閨女非要來這裡散心,說這裡環境好,我哪攔得住啊。」
「您先別著急,我把這附近最有名的神醫請來了,他應該有辦法。」
那老太太一聽頓時眼睛發亮,不斷的往門口打量,「神醫在哪兒啊,還不趕緊請進來!」
「咳咳,他說的是我。」陳凡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那老太太氣的直翻白眼,指著陳凡的鼻子罵,「你個小王八蛋,毛還沒長齊呢吧,就敢冒充神醫?」
「你從頭到腳哪裡像是有半點醫術的樣子,真真氣死我了!」
劉富勇在旁邊急的直擦汗,根本就不敢吭聲。
而此時屋裡已經亂成了一團,有人哭天搶地,同時還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陳凡一聽頓時就急了,「要血崩了,快來不及了!」
說話的同時,陳凡直接繞開了,擋在前面的老太太,三步並作兩步迅速衝進了屋子裡。
「你幹什麼?」老太太急壞了。
劉富勇什麼都沒說,趕緊跟了進去。
陳凡推開門,直奔床榻。
上面躺著一個面色慘白氣若遊絲的孕婦,此時渾身上下被汗水濕透,意識模糊不清,眼看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隨時都有可能斃命。
旁邊兩個接生婆模樣的人一個勁兒的往後躲,顯然這是知道情況不妙,害怕惹上官司。
「得罪了!」陳凡說了一聲,隨後一把掀開那孕婦身上的薄毯。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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