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邦的「神針醫館」重新開業已經一周了,依然生意紅火。
鄭萬金的「下馬威」呢?
黃非站在事務所的門口,冷眼觀察著對面,心情不爽。
鄭興豪手持紫砂壺,抿了口茶,笑呵呵地:「你沒發現嗎?」
黃非問:「發現啥?」
鄭興豪朝「神針醫館」努努嘴:「他們的客戶,大部分都是老頭和老太太,俺很好奇啊,咋沒有老頭老太太來咱們診所?」
黃非一想,立馬感覺不對勁,這些老頭和老太太根本不是有錢的主,怎麼可能捨得花費上萬元扎男女保健針?
他忙對鄭興豪:「你過去看看,找人聊聊。」
鄭興豪心領神會,邁著方步,悠哉地走到「神針醫館」大門口,跟兩個老頭攀談起來。
十分鐘後,鄭興豪回來了,黃非忙問:「啥情況?」
鄭興豪笑眯眯地:「門口和大廳里的老頭老太太,都是免費針灸的,還有些人純屬湊熱鬧,坐在大廳里看報紙喝茶。」
黃非頓時驚了:「神針醫館開業搞活動,只免費三天,現在過了七天了。」
鄭興豪:「免費三天時,預約登記的人太多嘍,到現在都沒扎完針」
突然,黃非恍然大悟,終於明白鄭萬金的「下馬威」是什麼了!
他趕緊給鄭萬金打電話,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頓時心花怒放。
原來,鄭萬金花錢雇了一幫老頭和老太太,趁王永邦搞免費針灸活動的期間,到處拉六十歲以上的老人來「神針醫館」,他們享受免費的針灸和茶水心,一直延續到今天。
這個「下馬威」,簡直絕了!
不但耽誤「神針醫館」的生意,還嚴重影響其形象,不知內情的人,以為這裡是老年活動中心呢。
王永邦肯定束手無措,不敢驅趕老頭和老太太們,怕引起更大的麻煩
黃非徹底鬆了口氣,心裡寬慰許多,等著看王永邦和黃良的笑話。
這時,何娟娟過來稟告,趙妍兒來了。
黃非忙返回診所,走進貴賓室,見趙妍兒坐在沙發上。
妹紙的氣色不錯,眼中閃動著瑩光,充滿了期盼,似乎還有幾分鬥志。
顯而易見,她立志跟韋可馨一爭大決出勝負。
之前,趙妍兒信誓旦旦地答應,針灸後仍不能挽回梁俊的心,她就做黃非的女朋友。
黃非也想循序漸進,用君子的行為俘虜趙妍兒的芳心。
但現在等不及了,怕夜長夢多,凌寒被別的男生搶走。
況且,女人心海底針,變就變,翻臉就翻臉,黃非不得不防。
未雨綢繆,必須留一手。
於是,黃非關緊房門,吩咐:「妍兒,你先躺下。」
趙妍兒忽然緊張:「你要幹嘛?」
「推拿按摩,刺激穴位,活絡經脈,針灸時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可是」趙妍兒的臉龐泛紅。
「咋了?身體不舒服?」黃非關心地問。
「人家很敏感的」趙妍兒的聲音變低,貝齒輕咬嘴唇,
敏感好呀,遲鈍反而耽誤辦事,黃非內心暗笑。
他故作嚴肅的表情,注視趙妍兒的眼睛:「你還想不想打敗韋可馨?我現在是名專業的針灸醫師,請你拋開一切雜念!」r1
趙妍兒的柳眉微顰,呼了口氣:「好!聽你的!」
她立即解開衣服,緩緩躺下,微閉著雙眼,臉色緋紅宛如天邊的晚霞。
黃非毫不客氣,從趙妍兒胸前的膻中穴入手,繼而擴大範圍,按摩其它的重要穴位。
見黃非如此認真,趙妍兒才慢慢地放鬆,露出愜意的微笑。
既然妹紙比較敏感,黃非的動作心翼翼,儘量不觸碰關鍵,等會再出大絕招。
按摩了五分鐘左右,黃非讓趙妍兒坐起,她乖乖地聽從,迎接第二次豐胸針灸。
黃非捏起銀針,認準後肩的穴位,迅速地刺入,捻轉輕彈。
隨後,採取火針療法,將第七根銀針扎入膻中穴,瞬間拔出。
「哇哦,又變大了!」趙妍兒欣喜不已,低頭欣賞。
黃非笑著:「趴著吧,按摩後肩上的穴位,鞏固療效。」
趙妍兒嗯了聲,立即照做,閉上眼睛。
此時,黃非內心的惡魔開始邪笑,他準備扎「愛情之火」針,燃第一朵校花。
輕柔地按摩幾分鐘後,趙妍兒的面部表情平靜,似乎睡著了。
黃非悄然捏起銀針,在她腿和後腰的穴位下針,飛快地完成「愛情之火」針。
緊接著,黃非收拾工具,坐在椅子上,比正人君子還正派。
趙妍兒睜開雙眼,翻身坐起,發現上圍比剛才更優秀了,她高興地對著鏡子觀賞,一定要迷死梁俊。
忽然,妹紙的眼神變得恍然,臉龐發紅:「奇怪,好熱啊,開空調了嗎?」
黃非笑著:「沒開空調,是按摩推拿的療效,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學校吧,我還有客戶,就不送你了。」
欲擒故縱,玩得比誰都熟練。
然而,趙妍兒不但不走,反而坐回床上,眨動長長的眼睫毛,欲還羞,目光中帶著幾分渴望。
黃非知道,「愛情之火針」起作用了,他明知故問:「妍兒,你咋不走啊?」
趙妍兒扭捏了一下,羞澀地:「你能不能,再幫我按摩一會」
哈哈,哥等著呢!
黃非控制內心的狂喜,一本正經地:「不用了,過度地按摩推拿,反而適得其反,容易引起身體的不良反應!後果嘛,你應該懂的!到時候,我可負不起責任!」
趙妍兒不由地扭了扭腰,雙眸猶如一汪泉水:「求你了,幫我按摩吧,不讓你負責呀!」
火候到了!黃非假裝為難的樣子:「好吧,既然你強烈要求,我就盡一名針灸醫師的義務!由於你的皮膚比較敏感,萬一控制不住那啥,千萬別怪我啊!」
愛情的火焰熊熊燃燒,趙妍兒哪還聽的進去,她急不可耐,主動拉住黃非的手。
美妙的時刻來臨,黃非立即化作一陣龍捲風,緊緊裹住趙妍兒
半個時後,黃非才悠哉地下床,坐在沙發上,深沉得仿佛一尊「思想者雕塑」。
趙妍兒恢復了理智,粉臉漲紅,偷偷瞄著黃非,尷尬地問:「怎麼會這樣呀?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難道睡著了,做了個夢嗎」
尼瑪,裝得跟純情少女似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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