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不想去,我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理由。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魔翼蟻不屑道:「小姑娘,話別說的太滿,說不定你還是會去化神學院呢?」 它在原地轉了一圈,抖了抖背上的翅膀,道:「東西你收著,來不來隨意,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句,這個世界比你想像之中的還要大許多,你不能總是留在這麼一個小
小的天鳳國。」
白凰離開靈獸谷的時候,這句話還翻來覆去的在她耳旁迴響著。
同時還有男人時不時竄出來的聲音。
「小丫頭,我覺得那隻小飛蟲說的沒錯,學院對現在的你來說是個不錯的地方。」男人也而不知把自己放在了什麼立場上,居然真的開始為他考慮起要做的事情來了。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白凰在心中回答,聲音傳到男人的耳中帶著不可動搖的決心。「我家裡有事,我需要留下來幫忙!」
她本身已經到了玄皇的實力,再加上蒲蒲他們。
還有她的師傅更是天玄者強者。
鳳皇雖然已經落敗,可天鳳的皇族卻還存在,她必須留下來將這些隱患都拔除乾淨了才可以放心的離開天鳳。 「嘖,年紀小小,責任心倒是重。」男人聲音頓了頓,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道:「你要是我的女兒,我肯定把你捧在手心裡寵著你,別說讓你做喜歡的事情了,誰
敢在你面前叨叨一句,我就讓戰獸去撕了他。」
「戰獸?你也是馴獸師?」白凰來了點興趣。
男人當即就笑了一聲,自傲道:「在我們這兒,我的馴獸天賦無人能及!」
白凰立刻就想起了她覺醒馴獸天賦的時候,老靈榕在她說過的話,她輕笑,聲音也滿是傲氣,「那是因為你之前沒遇到過我。」
「哦?」男人挑眉,「要不是你實力太弱,無法在我們中三界待太久的時間,我必定帶你出去好好看看我戰曜在外面的地位權勢。」
他本不是一個喜歡炫耀自己實力的人,可對著這個小丫頭就有中莫名其妙想要證明自己的衝動。
原來這男人叫做戰曜?
白凰有些提不起勁兒,「沒興趣知道你的事情。」
被戰曜這麼一打岔,她都忘記剛才在靈獸谷的複雜情緒了。
一路熱熱鬧鬧的回到了天鳳皇城。
昨天夜裡的驚天一戰讓天鳳的百姓都不敢出門,明明天光大亮,可家家戶戶都緊緊的關著門窗,只有幾個膽子大些的人敢打開一條門縫看外面的情況。
皇族的人更是人人自危,尤其是知道鳳雄死了之後,紛紛收拾東西想要逃離皇城,結果還沒走出兩步就被羽煞軍給當場斬殺。
當初皇族對羽煞軍不曾容忍,如今羽煞軍也不會心慈手軟。
白凰進皇城的時候剛好看見王心詭手腕高高揚起,一鞭子下去直接將面前一個準備跑路的皇族半個身體都直接劈開。
「白凰!」
王心詭眼神一亮,「你去哪兒了?從一開始我們就找不到你這人!」
「我有點事情,就跟著靈榕爺爺去了一趟靈獸谷,皇城這邊還好嗎?」 王心詭摸了摸手上血淋淋的鞭子,「再決定王族的事情呢,死了一個皇,必定要有一個新皇取而代之,實力最強大的就是你的師傅和顧鍾,可你師傅每天就跟著你跑,
肯定不願意做什麼天鳳的皇,他們就讓顧鍾做皇。」
白凰對誰做皇都沒有意見,只要顧家人沒事,羽煞軍沒事就好。
顧鍾成為新的皇,那麼顧家以後便再沒了牽制,羽煞軍也能自由的發展,徹底的將隊伍徹底壯大不用再看人的臉色。
「還有,在決定新的國號的名字,鳳家的人都死絕了,總不能還是叫天鳳國吧?」
白凰點了點頭。
王心詭卻突然欲言又止的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她說到一半,又卡住了,釣的人不上不下的。
可惜白凰不是會被這樣的話弄的心裡難受的人,她對別人的秘密並不好奇。
「你要是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了。」白凰直接擺手進了城,「等你能說出來的時候再來說吧。」
王心詭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進了皇城。
等著她抓心撓肝的來詢問可卻一瞬間沒了人影。
「見鬼!」王心詭暗自低罵了一聲,「老子不就是想請個假嗎?」
白凰不知道王心詭這會兒正後悔的罵娘,她直接來到了顧家。
一進門就看見了失魂落魄的顧念慈,她深深的,充滿眷戀和溫柔的看著畫卷里的小姑娘。
畫卷逆光,白凰只能看見一個大概的輪廓,金色的陽光在畫上發間落下星星點點,一片空白處,唯有額間那朵妖異的藍蓮花十分顯目。
「我可憐的乖乖。」顧念慈視線落在那朵藍蓮花上,不由得有悲痛上兩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要是我早日清醒過來的話……。」
白凰用力的抿了抿唇。
是啊,如果顧念慈早點清醒過來,可不就沒她什麼事了嗎?
「白凰?」
身後傳來一道詫異的聲音,顧念慈和白凰兩人皆是一驚,白凰勉強將思緒止住,轉身看見了顧囂。 「喂,你堵門口做什麼?」顧囂推了推白凰的肩膀,「進去進去,我都渴死了,他們非要鬧騰著取一些亂七八糟的名字,聽得我頭疼,你是不是也頭疼所以才躲家裡來了
?」
一句『家裡』實在是太過自然,白凰心口的鬱氣散了幾分。
「我剛從靈獸谷回來。」她眨了眨眼睛,不自覺的看向顧念慈。
顧念慈有些手足無措的站起來,對著白凰露出一個帶著幾分僵硬的笑容。
「白凰姑娘來了?」
顧囂瞪大眼睛。
白凰……姑娘?
姑姑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回來的不如顧鍾早,還不知道顧念慈已經清醒過來了。
白凰只覺得喉嚨一堵,好像本以為已經吞下去的一根魚刺,再某一次吞咽之中,再度刺穿皮肉重新出現了一樣。
「念慈前輩……。」她垂眼,「我就是回來看看。」
「你們兩個怎麼了?」顧囂見這兩人之間的氛圍都快窒息了,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姑姑,這可是白凰啊,你不趕緊撲上來檢查……。」
他的話猛然一頓,腳步也停住了。
他看見了桌子上的畫像。
上面的姑娘面容實在太讓人熟悉,就像是五分的顧念慈加上五分的北千騰。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顧囂的神情一點點的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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