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屋的姽嫿其實在一開始鴇娘進門時就已經醒來,想著要看看那湘蘭迷魂她是要打什麼主意,這才假寐在床。直到一刻鐘前她的腹下升起幾簇小火苗,起先她並不覺得什麼,但是那股字的火焰卻如同在大片草叢迅速蔓延。忍不住嬌哦出聲,曼妙的身姿在錦被下難耐地摸挲,雙腿緊疊,抵抗著腹下的潮流涌動,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身軀下的薄被一片潮濕。
曼妙扭動在錦被下,姽嫿微弱地意識警惕著她下午那龍井茶中除了意味迷藥,同時被下了媚藥。紅緋異常的傾城秀顏上閃過陰狠,卻在身體中的一道道孟浪衝擊下,早非雛兒的身子內的空虛寂寞更是渴望男人金棍的搗弄。
實在忍不住身體裡的空乏,姽嫿羞赧的臉上浮現一絲堅決,摸挲嬌軀的玉手如蛇般滑溜而下直至秘密花園,單指而入,充斥的感官立刻舒爽了全身,緊閉的鳳眸愉悅地睜開,只是雙眸打開之際迎面而入的卻是一張粉紅飽滿的男子薄唇,薄唇輕抿成一條冷硬的唇線,帶上一股傲然的冰雪氣息貼向她鮮艷欲滴的紅唇,不等姽嫿作何反應,男子的長舌破門而入擷取她唇內的香舌悱惻纏繞。
粉唇的柔嫩美好質感,令冷寒彥孤寂的心猛然一震,唇齒纏繞間的緊密貼合處竟是鬼魅般的契合,健碩的身體隨著這抹溫潤的擷取發出灼熱的滾燙,直到姽嫿感覺到腹部有什麼在硬物搗弄自己,迷糊地心思恍然被冷水澆熄,僅存的意識告誡著她不能再繼續下去。
「滾……滾開……」努力的發出聲音後,姽嫿又被自己嬌軟酥麻地嚶嚀聲嚇了一跳,這般蠱惑人心的魅音,是連她自己也不曾體會過的,驚訝於自己的改變。又無奈從身體上的襲來的灼浪,欲要反抗的身子在被男人長滿硬繭的大掌撫摸下,渾身痙攣,被上浪潮滾滾。
姽嫿羞惱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男人手下都能達到高、潮,雖然原身是個青樓女子,身子也早已是非雛,但是心理障礙還有的。染上欲意的鳳眸瞪了眼黑暗中模糊的人影,這一瞪卻看在冷寒彥眼裡是另一種卓越風情,媚骨天成的鳳眸似嗔似怒地引誘著他,低吼一聲,他再也忍不住堅硬地金棍,撲倒嬌軀。
身體相貼,兩人都為之渾身一震,難掩的溫度火焰般的包裹彼此。姽嫿輕呼一聲,身上的衣物被撕裂破開,感受著男人赤果的赤膊身軀以及大掌留戀在她胸上、腹上,腹下,星星之火頓時再被點燃,比之開始更甚。此時的她早沒了一開始的推搡,情意眸中燒,兩隻纖細玉手不由自主地纏上男人的頭顱,躬身貼近薄唇的撫慰,好不愉悅。
感受著女子在自己身下綻放的魅人風姿,冷寒彥即使看不到佳人享受的秀顏,但是對方的迎合大大地取悅了他,心底顧忌著女子是雛兒的身份,輕吻摸挲的半晌,他才在對方難耐萬分的時刻,執起金棍長驅入園。
「啊!」身體裡吞下異物,姽嫿驚呼出聲,原體是個萬人騎的妓子,可她不是啊。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因為她已非雛兒的身子,沒了那薄薄的隔閡,冷寒彥發現這個事實,大男子主義思想令他憤怒出聲。「你居然已非雛兒!」冰冷的口氣,讓姽嫿渾身一寒,剛想出聲說些什麼,男人的怒火便朝他滔天襲來,不似先前的溫柔對待,灼熱的身體帶著狂野的暴戾氣息刺向她的軟肋,野蠻的聳動,讓姽嫿吃痛地嬌哦。
春宵一夜千金價,美人臥榻迎客來,只是沒人固然嬌軀誘人,但那恩客並不打算好好對待她,薄唇粗暴地擷取姽嫿的粉唇,直咬的她唇畔裂開化出血痕跡,胸前猙獰一片,堅硬的金棍癱軟泄出濃濃的乳白色後,他才停息對她的殘忍對待。
穿上衣服,冷寒彥發泄完後,看也不看床榻上痛到昏迷的女子,冷哼一聲躍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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