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黑白無常搞的鬼。
上次秦岩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黑白無常,黑白無常記恨在心,他們就想到利用陰陽魂報復秦岩的辦法。
恰好宋鞠的兒子宋哲就是陰陽魂。
黑白無常喚醒了藏匿在宋哲體內的女魂魄,同時又給女魂魄和男魂魄灌輸了一對夫妻的記憶。
這對夫妻在清朝的時候專門吸魂,並且通過吸魂晉升到了天尊。
後來他們不小心吸到了白家的頭上,被白家派出數十位高手殺了。
宋哲的陰陽魂獲得了她們的記憶,自然也就獲得了他們修煉的道術,於是開始到處吸魂。
短短的一個多月,他們已經吸走了上千人的魂魄,並且在昨天剛剛晉升到天師。
如果宋鞠能提前請秦岩,趙子神即便打不過宋哲的陰陽魂,至少也能逃走,不會被宋哲拘禁起來。
原本宋哲準備吸掉趙子神的魂魄,後來聽說秦岩是九陰九陽之體,頓時放棄了吸食趙子神魂魄的念頭。
他們想用趙子神將秦岩引來。
周小雨看到兩個鬼頭,當即身形一閃,擋住了女鬼頭。
秦岩念動咒語,抽出槐木劍向男鬼頭刺去。
男鬼頭輕輕轉頭,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躲過了槐木劍,繼續向秦岩的脖子咬去。
秦岩伸出手,一掌拍在男鬼頭的嘴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秦岩本以為男鬼頭會被自己拍飛,但是令秦岩想不到的是,男鬼頭不但沒有被拍飛,反而張開嘴要在了他的手指上。
剎那間,秦岩的魂力就像潮水般向男鬼頭嘴裡面涌去。
秦岩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在心中暗想: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怎麼了?靈兒不是可以幫我擋住天師以及天師以下的攻擊嗎?
可是我現在的魂力為什麼會飛速地湧進他的嘴裡。
秦岩根本不知道,黑白無常在宋哲的身上做了手腳。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護身法器都有弊端,不可能是萬能的。
而陰陽魂正好可以克制護身法器,讓護身法器降低一個防禦等級。
「天地動,陰陽開,天罰一點三魂飛,律令一出七魄散!魂飛魄散,殺!」
秦岩沒有抽出手,當即念動咒語,用食指和中指點在男鬼頭的嘴裡。
一道金光順著秦岩的手指飈射而出,攻擊在男鬼頭的嗓子眼。
男鬼頭當即悽厲地慘叫起來,鬆開秦岩的手,向後倒飛出去。
秦岩冷笑起來,再次念動咒語,揮起槐木劍向男鬼頭刺去。
男鬼頭故技重施,再次以刁鑽的角度繞過槐木劍,向秦岩的手上咬去。
秦岩手腕一番,手指向上,向男鬼頭指去。
男鬼頭身形一閃,險之又險地躲過了秦岩的攻擊。
就這樣,男鬼頭和秦岩纏鬥起來,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著陰陽折返鏡,黑白無常大聲叫嚷起來:
「媽的,開陣啊!你腦子讓驢踢了!」
「對呀!開陣啊!你這個傻叉!你以為你是誰啊?居然敢和九陰九陽之體耗費體力!」
宋哲在秦岩來之前,還在這裡布下了陰陽雙修天煞陣。
這個陣法既是一個幻陣,又是一個疊加陣,可以說厲害無比。
一般的天師陷入這個陣中,只有死路一條。
男鬼頭和秦岩纏鬥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了,他急速向後退去,「嗖」的一聲鑽進了宋哲的嘴裡。
女鬼頭和男鬼頭心有靈犀,她不等男鬼頭招呼自己,當即也「嗖」的一聲,脫離了和周小雨的纏鬥,鑽進了宋哲的嘴裡。
「嘿嘿嘿!秦岩,你就等著死吧!」
原本宋哲是想吸乾秦岩的魂力,因為秦岩的魂力可是大補!
現在發現從秦岩的身上占不到任何便宜,宋哲就準備開啟陰陽雙修天煞陣。
「哼!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讓我死!」
秦岩冷笑起來。
自從秦岩學道以來,想讓他死的人多了,但是最後沒有一個勝出,全部被秦岩幹掉了。
對於這一點,秦岩還是非常自信的。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手下見真章!」
宋哲大喝一聲,開啟了陰陽雙修天煞陣!
秦岩眼前一花,自己所站的地方不再是剛才的地方,而是來到了一個荒郊野外。
這裡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藍天白雲,只有一望無際的草原。
在草原的上空,天不是藍色的,而是紅色,那樣子就是夕陽西下時的火燒雲。
「咔嚓」一聲天空中響起一道炸雷,一道霹靂從天而降向秦岩劈下。
秦岩冷笑起來,他知道這不是真的霹靂,當即念動咒語向霹靂指去:「陰陽相交,水火糅合,天地主宰,唯道不變!」
「嗖」的一聲,一道金光從秦岩的指尖飈出,與霹靂轟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陣轟天巨響。
「哈哈哈!不錯,不錯,居然能看透這陣法的奧妙。」
宋哲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下,忽高忽低,忽遠忽近,忽男忽女,總之聽到耳朵裡面彆扭至極。
秦岩懶得理會宋哲,繼續站在原地靜候著宋哲的攻擊。
剛才秦岩如果不攔下那道霹靂,一旦霹靂劈到地面上,就會將地面上的花草點燃。
到時候草原上就會燃起熊熊幻火。
這些幻火乃是三昧陰火中的一種,雖然無法傷害到肉身,但是會燒毀靈魂。
好在宋哲每次只能釋放一道霹靂,而且必須間隔好幾分鐘,否則秦岩可就有的忙了。
「轟隆隆」一聲驚天巨響,從天空中的雲層中傳來。
一朵朵紅雲快速地聚集起來。
不一會兒,紅雲就全部疊加在一起,紅色漸漸變成了紫色,甚至是紫的發黑。
秦岩眯起眼睛看著,想知道宋哲又想玩什麼花招。
又是「轟隆隆」一聲巨響,天上的紫雲居然開始下雨了。
一滴滴雨水從天而降,顏色鮮紅無比,就像是人的鮮血一樣。
不對,這不是像人的鮮血,這就是人的鮮血。
秦岩發現這些鮮血居然就是那些被宋哲吸掉魂魄的人的鮮血。
而且這些鮮血中還殘留著他們生前的殘魂。
殘魂在血滴中掙扎著,似乎想突破鮮血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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